那巨葫再次向著喬軒砸了下來,喬軒則施展輕身術不斷閃避,好在那巨葫實在太過龐大,而且每一次的攻擊都有一定的緩沖時間,喬軒雖然不敵,但也總能避開,可是,喬軒一身也是狼狽不勘,有幾次差點就被那巨葫砸中,這讓喬軒那故意拖延的想法頓時拋卻了,這巨葫是喬月拼死催動出來,反噬之力異常強大,喬軒本來想著只要拖延的時間長一些,喬月定會被反噬之力潰敗下來,可是現在一炷香已過,那巨葫的威勢反而沒有一點下降,而且喬月只是臉色慘白,根本沒有垂死的跡象。
這樣的情況不僅沒讓喬軒心中的想法得逞,而且差點隕落在巨葫之下,心中一橫,臉上決然之色一閃,一拍儲物袋,只見喬軒拿出了一張金燦燦的符紙,異常耀眼。
「符寶?」巨葫上的喬月一見那符紙驚叫一聲,心下大驚,雙手掐訣,對著那巨葫連點幾下,就準備發出致命一擊,這時,喬軒見喬月竟然沒有追擊過來,心里大松,伸手一揚,那符紙就激射到了空中,接著,便看到了喬軒對著那符紙瘋狂的注入法力。
就這樣,兩人同時催動起各自最為厲害的殺手 ,不一會兒,空中的符紙就變為了一團金光,可是,那喬軒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只見其大喝一聲,法力沒有絲毫保留全部注入了空中的金團,這時,那金團也仿佛要活過來一般,那金團爆射出更為刺眼的金芒,突然,一輪金日就出現在空中,那金日剛一出現,翠林之中四周的翠竹都開始了自燃,四周漫起了熊熊大火,喬軒臉上滿是肉疼之色,這可是他用來保命的秘術,要不是這喬月是必須要斬殺之人,他是絕對不會用的。
就在這時,遠處天空,喬月催動著那巨葫再次向著喬軒激射而來,這一次,喬軒並沒有躲閃,反而現出一絲興奮之色,對著空中的那輪金日一道法訣打出,下一刻,那金日就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光華,喬月站在那巨葫之上,隱有不安之色,但是事已至此,沒有挽回的余地,況且喬月對那巨葫也是頗有自信的。
「轟!轟!轟!」接連三聲爆響聲發出,空中一圈金色的光華將落日的余暉全部掩蓋,金色光華之中那巨葫化為了粉碎,只留下了喬月那不敢置信的神色,金色光華一直持續了一刻鐘那消散一空,地面上,喬月血吐不止,奄奄一息,目中滿是不甘之色。
「哼,我早說過我一定會回到族中的,可惜你是看不到了!」喬軒走到了喬月的身旁略帶一絲瘋狂的說道,接著,指尖一道青色光華射出沒入了喬月的眉心,接著喬月就斷絕了氣息,沒有留下一句話語,喬軒看著喬月死去出現了一絲寂寥之色,接著,只是呢喃了幾句一把將喬月的儲物袋抓下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正當喬軒準備返回大營之時,忽眸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然後,便見他只是靈光閃動了幾下就出現在遠處一株翠竹旁,那里程逸雪正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
「師弟,你既已身中血蠱蟲,以我們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化解,與其煎熬,還不如我送你痛快的死去!」喬軒看著程逸雪緩緩的說道,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接著,指尖上便亮起了一道青色光芒,似乎在猶豫,沒有直接出手,好像在權衡什麼,但隨後便現出了一絲殘忍,接著,手中的青色靈光向著程逸雪的眉心射去。
「怦!」就在那青色光華射在程逸雪的眉心上時,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程逸雪的身上竟然出現了一層銀色劍幕,那劍幕看上去非常虛弱,好像隨時都要潰散似得,可是卻實實在在的擋住了喬軒的一擊,在那劍幕出現時,程逸雪驀地睜開了雙眼,接著,身上法力涌動,人就出現在了數丈之外。
「喬師兄你這是何意?我可不曾記得有得罪過師兄你的地方?」遠處的程逸雪臉上沒有表情的向著喬軒問道,但眼中卻是十足的殺意,這讓喬軒心中一凜。
「你沒事?你明明中了血蠱蟲的,這是怎麼回事,你竟敢欺瞞于我?」喬軒一見程逸雪竟然安然無恙頓時暴怒,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好的兆頭。
「這恐怕就和師兄無關了吧,到是師兄為何要對我痛下殺手?真是想不到宗門大比的大禮竟會落入師兄的手中!」程逸雪在一旁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此事說來話長,程師弟你既已無事,我們還是返回營地吧,路上我自會告知你一切的!」這時,喬軒竟然臉色一變口氣熟絡起來,仿佛之前的事都未曾發生過。
「走?我看不必了,這里風景不錯,師兄在這里安葬也不錯!」程逸雪冷笑一聲,寒聲說道,接著,也沒等喬軒說什麼,祭起了玄鱗劍就向著喬軒斬了過去,喬軒見狀也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向著程逸雪殺了過去。
但不一會兒,喬軒就被壓在了下風,程逸雪僅憑一件玄鱗劍就將喬軒的一臂斬了下來,看著喬軒,程逸雪的臉上陰沉無比。
每當想到喬軒對自己暗下殺手時程逸雪更是怒火橫生,其實早在喬月說出血蠱蟲之名時,程逸雪就想出了解救之法,想當初,程逸雪煉制出十三妹築基丹,最後經過築基時剩余兩枚,在血蠱蟲在體內吞噬血肉之時,程逸雪就沒有遲疑的將那兩枚築基丹全部吞入了月復中,那築基丹可是專門用來沖擊瓶頸的靈力強大的丹藥,剛入體內就化為了彭沛的靈力,經過程逸雪的引導,終于尋到那血蠱蟲將其滅殺,這也讓程逸雪大松一口氣,如果沒有那築基丹,程逸雪還真的無法聚集起強大的法力來。
在將體內的血蠱蟲滅殺之後,那喬軒和喬月正斗的難舍難分,趁著那個時機,程逸雪就用來恢復法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