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日門?難道仙子這次邀我前來就和這禹日門有關系?」程逸雪聞言一愣,疑問道。
「沒錯,這禹日門就是川螢城最大的修仙宗門了,但是此宗門的實力卻是一般,門中最高修為的也不過是築基後期修為而已,我這次之所以傳音叫程兄前來的確是和此宗有關系的。」妙碧青見程逸雪茫然,所以微微解釋了一下。
「哦?仙子是花國修士,在下實在好奇仙子為何對如此小宗門產生了興趣?」程逸雪似笑非笑的問道。
「怎麼?程兄懷疑我?其實這事也並非保密之事,說起來我當初的運氣還不錯,數年前,我與幾位同門師姐前來貴國歷練,本來是要前去萬獸宗所在的冀蓱郡,可是就在途經這川螢城卻遭遇了大敵,當日一戰我差點就殞命在這川螢城之中。」妙碧青沒有理會程逸雪自顧著說道,臉上還是心有余悸之色。
「難道仙子遭遇的敵人和那禹日宗有關系嗎?」程逸雪臉色變了數變,猜測著問道。
「呵呵,程兄果然聰明,我當日遭遇的那名對手正是那禹日門的弟子,當時我的修為只是靈動期頂峰,那名禹日門弟子的修為只有靈動期十層左右修為,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那名弟子的實力竟然出奇的強橫,一番激戰之後我竟然數次被壓的無還手之力。」妙碧青苦笑著說道。
「哦?竟有此事?看來那名修士不簡單啊。」程逸雪的臉上也是頗感興趣的樣子。
「何止是不簡單啊,當日在一番激戰之後,我被壓的毫無還手之力,說起來也不怕程兄見笑,那樣的處境我頓感羞辱,然後便強行催動了一種法術,更是用出了威力不俗的殺手 來,可是最終我卻才明白什麼自己是如何的稗耳販目了,在我使出保命手段之後本以為可以將那名修士斬殺,可是誰知道那名修士竟然用不可思議的秘術強行催動三件中階法器,一身神通在我當時看來絲毫也不比築基期修士弱,最後要不是我的幾位同門師姐趕到,那恐怕當日的殞命之人就變成小妹我了。」
「以靈動期十層的修為有如此實力的確是不簡單啊。」程逸雪臉上表情不變的回道,實則心里暗自驚駭,程逸雪從妙碧青的眼神中能看出此女絕非聳人听聞。
「不錯,而且當日要不是那名禹日宗的修士強行催動法器倒致法力枯竭,我和幾位師姐也不會能那般輕松斬殺他的。」妙碧青帶著回憶神色說道。
「仙子和程某說這般難道是要我和仙子前往禹日宗報當日那羞辱之仇?」程逸雪這時有些驚疑的問道。
「呵呵,程兄說笑了,修仙界奇功異法眾多,輸贏之事你來我往,當日之事我早已不記在心上,更何況那人已經被我等斬殺了。」妙碧青輕笑著回道。
「那仙子今日叫我前來是何意?」程逸雪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此女如此看得開。
「程兄不必著急,此事我自會說清楚的,當日在斬殺了那名修士之後,那人的儲物袋自然落到了我的手中,可是我在那人的儲物袋中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妙碧青微微有些興奮的說道。
「原來當日和我斗法的修士是禹日宗一名比較重要的執事,時候我在他的儲物袋中竟然發現了禹日宗的宗派淵源記載,更有一張禹日宗的宗門藏寶圖。」
「原來禹日宗的創派祖師是一名結丹期修士,後來外出雲游一去不返,但十有**是隕落了,但禹日宗的祖師也收藏了不少寶物,全部收藏在禹日宗的一個秘密之地,而我得到的藏寶圖就清楚的標注著那個秘密之地。」妙碧青見程逸雪沒有說話,只好自行說道。
「更為重要的是,和我斗法的那名修士竟然是禹日門祖師的嫡系後人,所以,那處秘密之地也只有他知曉,只不過那地方在禹日門的總舵處,要想進入也不是易事。」妙碧青瞧了瞧了程逸雪的神色。
「仙子難道是想讓我助你前往禹日宗進入那藏寶之地奪取寶物?」程逸雪見那妙碧青不再言語狐疑著說道。
「沒錯,而且我也不會虧待程兄,藏寶之地的寶物你我二人平分如何?」妙碧青見程逸雪有些心動,更是一狠心允諾出好處來。
「呵呵,仙子為何會找上我?難道就不怕我拒絕嗎?再說禹日宗雖是一個小派,可是宗內畢竟也有築基後期修士存在,一旦被其發現就有可隕落的危險。」程逸雪緩緩的說道,其實在心里,程逸雪做出了要前往的決定。
「既然程兄想知道,那我也就明說了,小妹之所以找你是因為你和我同是築基初期修士,小妹有自信不讓那反客為主之事在我的身上發生,而且程兄是宋國修士,行事起來也比較方便一些,至于程兄說的築基後期修士小妹也仔細想過,就算不敵,以我二人的神通如果一心想走想必也不是太難之事,更何況,富貴險中求,程兄想要寶物,難道還不願承擔一些風險嗎?」妙碧青悅耳的聲音在程逸雪的耳中回蕩。
「哈哈,仙子既然如此說了,那我答應便是。」程逸雪大笑出聲,隨後便爽快的答應下來。
「呵呵,程兄這樣做絕對是明智之舉,結丹期修士留下的寶物可不是簡單之物,而且程兄恐怕還不知道吧,我身上的隕星石和那火雲舟就是從那名與我斗法的禹日宗弟子身上得到的。」妙碧青見程逸雪答應下來面上也浮現出笑色,言談之間也沒有太多見外。
程逸雪聞言一呆,火雲舟他自然知道,就是這半月來程逸雪等人一直乘坐的法器,的確是一件不錯的法器,但隕星石也得自那名弟子身上,這可就讓程逸雪有些意外了,但同時,對妙碧青所說的那藏寶之地也多了幾分期盼。
接下來的時間,程逸雪就和妙碧青商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畢竟要潛入一個宗門之中可不是輕松之事,而且也僅僅有三天時間,更容不得二人有馬虎之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