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狂徒 第八十九章 秋葉春色(上)

作者 ︰ 正南天下

更新時間︰2013-03-10

斯瓦爾本已經混亂的帝都因為親王府的少爺被抓而更加的混亂了起來,帝都各個地方幾乎都布滿了親王府的侍衛和軍隊,每一個可疑的地方都要不間斷的被搜索著。這樣緊張的局勢也讓帝都的居民們躲在自己家中不敢出去,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是坎貝爾帝國已經開始攻打自己的國家了,而知道情況的居民卻忍不住在暗中拍手叫好,他們早就盼望著有人出來將這個惡貫滿盈的惡徒給懲治了。

親王府位于帝都的邊緣,佔地上百公頃,里面的建築雄偉壯麗,比帝國的王城並沒有遜色多少。衛國親王是當今國君的親叔叔,也是開國皇的二兒子,所以在斯瓦爾帝國就算是國君也是對衛國親王禮待有加。

而衛國親王奧文.斯瓦爾在身份尊貴的同時也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者,經過幾百年的沉澱和積累,現在的親王府幾乎掌握了帝都和國內大量的勢力。幾百年以來親王府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整個府中大量的侍從和修者不停的從外面趕來到親王府,然後又匆匆的離去,繼續去尋找那位被人劫持的吉格少爺。

「還沒有找到嗎?」衛國親王奧文.斯瓦爾背負著雙手來到議事殿,臉色沉重的問著正在不停的將所有信息歸納的管家。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稟告親王,我們現在幾乎把帝都和周圍一百多公里的範圍之內翻騰一個遍了,但還是沒有少爺的消息,倒是一些暗中的勢力挖出了不少,而且我們也損失了十幾名凝脈期修者了。」

奧文閉著眼楮走到議事殿主位上面坐了下來,一只手握著椅子的虎頭不停的轉動著,半響才睜開眼楮道︰「既然對方是修者,那麼現在肯定已經不在帝都周圍了,我們繼續這樣找下去可能還沒有將吉格找到的時候就已經得罪了所以的勢力,讓衛隊都回來吧!」

管家听了親王的話詫異的道︰「那少爺怎麼辦?」

「對方既然是劫持他的話肯定會有條件的,我們現在只有等了!」親王揉了揉額頭,臉上有一絲無奈。自己在吉格的身上種下的印記已經被隔絕了,對于修者來說天大地大的讓自己怎麼去找的到。而且對方的實力並不在自己之下,很有可能已經超出自己太多了,要不然是不會輕易的隔絕自己留在吉格身上的印記的。親王現在怎麼也想不明白,整個斯瓦爾帝國除了太師那老家伙和薩爾家族的家主意外,還有誰的修為能超過自己?

就這樣親王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不停的思考著,就連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也沒有讓他又一絲的動搖,簡直就如同一尊雕像一樣。但從他身上不停波動的氣息來看,親王的內心並不是那麼的平靜。

「難道對方並不是想劫持吉格,而是像把帝都的水攪渾,然後掩飾自己的身份?」終于親王奧文.斯瓦爾抬起了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來人!」奧文.斯瓦爾站起身來大聲叫道。

「屬下在!」奧文的聲音剛落,一位鐵甲侍衛就推開了門躬身應諾。

「去把常醉請來,我有話問他!」

「屬下遵令!」

秋天的晚上還是很涼的,特別是山里面。山頂的上的風更是嗚嗚作響,偶爾一絲從破損的牆壁上溢出的風,吹動著火焰不停的左右搖擺著。吉格雙目無神的看著跳動的火焰,對于他尊貴的身份來說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過夜過,眼前除了美酒再也沒有值得欣賞的事物了。

但現在的吉格對周圍的一切毫不在意,他早已經沉寂在了張一鳴的話語之中,雖然這樣的話父親曾經也告訴過自己,但往往都被他一笑置之了。他從不認為依照自己的背景會有像父親所說的那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而當事情發生了之後,又從別人口中听到這些話之後,他開始相信了!

張一鳴坐在那里靜靜的打坐著,自己剛剛邁進金丹期的修為,現在丹田中的那個金丹還是比較微弱的,所以張一鳴除了處理一些事情之外,其余的時間幾乎都用來修煉了。對于他來說如果可以不停的修煉就能夠到達逆天境界的話,他真的可以閉關百年,千年,甚至是萬年來修煉,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金丹緩緩的在丹田中轉動著,一道道金光不停的沖刷著體內的奇經八脈,每轉動一次張一鳴就覺得自己的靈力增加一點,雖然只有很小很小的增長,卻讓張一鳴的心情好了很多。每次增長那麼一點點就是自己向前多走了一步路,不管路多長,不管時間有多久,總會有走到的那一天。

呼……長長的突出一口濁氣,收功的張一鳴睜開眼楮看了看發呆的吉格向著外面走去。

門外的木橋之上,白色倩影靜靜的站立在風中,風吹起黑發,風卷起白衣在月光之下淡淡的綻放著!察覺到張一鳴走出來之後,靜立的人兒緩緩的轉過身體露出一個微笑,一束黑發飄過,遮擋住了臉頰,猶如羞怯的牡丹觸動著靈魂。

「你怎麼來了?」張一鳴走到冰如夢的面前笑著問道。

冰如夢撩起臉頰上的黑發笑道︰「覺得無聊就出來走走。」

听到她的謊言張一鳴也不點破,指了指外面道︰「寺院不許女人進入,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好了。」

冰如夢听到張一鳴的話捂嘴笑道︰「可這里已經沒有僧人了啊!」雖然這麼說,但冰如夢還是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跟在冰如夢身後,張一鳴笑道︰「但佛像還放在這里,那麼這里還是聖地。」

「那麼就是說僧人都放棄了佛咯,我們這些局外人又何必呢!」冰如夢辯解道。

「阿彌陀佛!女施主,佛在心中,不在這里!」張一鳴似模似樣的行了個法號說道。

「呵呵,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出家人啊!」冰如夢沒想到一向嚴肅穩重的張一鳴還會有如此可愛的模樣,捂嘴偷笑。

張一鳴聳聳肩,臉上無奈的道︰「是啊,我已經離開家了。」

外面在黑夜中除了山風的怒吼之聲,顯得格外的寧靜,就連野獸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偶爾倒是有幾只秋蟲出來鳴叫幾聲。倒不知是像證明自己的存在呢,還是感覺到了冬季死亡的來臨。

「秋蟲悲鳴,苦上心頭。涼風乍起,殘黃滿地!」張一鳴站在寺院門口的空地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冰如夢好奇的看了張一鳴一眼問道︰「這是詩歌嗎?我以前怎麼沒有听到過。」

「呵呵,」張一鳴模了模鼻子道︰「你當然沒有听過,它是剛剛出爐的。」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剛剛做的?」冰如夢更加好奇了。

張一鳴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道︰「怎麼,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啦!沒想到你還有作詩的天賦呢,今後肯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游吟詩人的。」冰如夢眉開眼笑的拍手夸獎著,對于能看到張一鳴的另一面讓她覺得很開心。

「那當然,我可是一個全才。」某人臭屁中。

看著張一鳴臭屁的樣子,冰如夢搖了搖頭道︰「可惜啊!」

「可惜什麼?」張一鳴疑惑的問道。

冰如夢學著張一鳴的樣子聳了聳肩膀道︰「可惜現在你還不是,剛剛那首詩停爛的。」說完還搖了搖頭,然後自己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某人深受打擊中!

「其實你笑起來真好看!」張一鳴不願看著冰如夢調笑自己,決定報復回來。

冰如夢不防張一鳴突然這樣說,雖然已幾百歲了,但長期的修煉生涯讓她與世隔絕,所以她還是當初那個情犢初開的少女。臉上帶起一絲紅色,在夜晚中借著月光還是清晰可見,大大的眼楮盯著張一鳴期待他下面的話。

張一鳴沒想到冰如夢竟然是這個反應,但成熟的心智和敏銳的頭腦使他馬上找到了對策,慢慢的蹲子撿起一塊石子扔下遠方道︰「以前有人說過你漂亮嗎?我是指男性。」

「沒有,從小到大我都是在寒月宮長大的,那里很少有男性出現。」冰如夢雖然不知道張一鳴會這麼問,但還是搖了搖頭回答道。

「哦,難怪!」張一鳴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難怪什麼?」冰如夢的眼楮眨了眨不明所以的問道。

「難怪沒有人說你繃著臉的時候很丑……」張一鳴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你……」冰如夢沒想到張一鳴會說這個,好笑的揚起拳頭打在了他的身上。

軟綿綿的拳頭觸及在張一鳴的身上並沒有疼痛,張一鳴又搖了搖頭道︰「陰陽失調,火氣凝厚啊!看來女人都是天生的暴力狂……啊……你怎麼掐我啊?不知道君子動口,小人動手啊!」沒有防備的張一鳴被惱羞的冰如夢直接掐住了腰間的肉,大聲的叫道。

「哼…還不是你自己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暴力狂嗎?恭喜你答對了。」冰如夢撅著嘴巴狠狠的道。

「你再不放我可就還手咯!」張一鳴威脅到。

冰如夢得意的仰著臉蛋道︰「來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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