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淳罡提著自己的晚餐又小心翼翼的從後門溜回了房間。
剛才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賊一樣,自己捉了一直蛤蟆回來,也不知道哪些廚師會不會發現,到時會不會知道是自己給弄來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袁淳罡放下了晚飯,忙把蛇頭和蛤蟆都給掏了出來。
蛤蟆還是活的,此時正在地板上一條一條的,袁淳罡趕緊又用袋子罩住了,然後又隨手拿了一個蒜頭,只要剝開蒜頭的一小片瓣就好,按照平先生說的就是把蒜頭塞進蛤蟆的嘴巴里。
可蛤蟆的嘴巴一直都是閉著的,怎麼才能夠開口呢。
袁淳罡是不敢用手去抓住蛤蟆把嘴給掰開的,看著蛤蟆全身的疙瘩,袁淳罡就覺得有些惡心,想想罡打上來的飯都會吃不下去了。
想到之後還要把蛤蟆嘴里的蒜頭含在嘴里就覺得惡心,不過這個功能太強悍,又不願意放棄。
既然有決心連帶有蛤蟆的口水的蒜頭都敢含在嘴里了,難道還怕區區一只蛤蟆,大不了把蒜頭塞進去以後去洗手就好了。
想到這,袁淳罡決定就這樣。袁淳罡一狠心,用手摁住了蛤蟆。雖然手在抖,可袁淳罡不想放棄,拿著蒜頭就往蛤蟆的嘴巴里塞,可蛤蟆也很固執,就是不張嘴,袁淳罡急了狠狠的捏住蛤蟆的嘴巴,用另一只手掰蛤蟆的嘴巴,蛤蟆的嘴巴閉得還真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掰開一點。袁淳罡找到幾回就拿著蒜頭往蛤蟆的嘴巴里塞,這時蒜頭總算進去了一點,也許是袁淳罡用了些暴力,蛤蟆還是妥協了,最終袁淳罡終于把蒜頭給塞了進去。
蒜頭較大,蛤蟆是吐不出來的。
蛤蟆好像也會死被卡住了喉嚨,袁淳罡放手後居然也不動不跳了。
袁淳罡趕緊地跑到了衛生間打開熱水把自己的手給沖洗了幾遍。
然後回來,找了一件自己不穿了的t恤,在袖子處和領口處打上了結,把蛤蟆給裝了進去,然後又把蛇頭也裝了進去,雖然同裝在衣服了,但也是隔開的,袁淳罡覺得都已經差不多了,就拿著那些東西走出了房門,想把他們給簾在陽台上去。
袁淳罡這時又悄悄的潛上了陽台,袁淳罡打開了陽台的燈,看到上面有許多的花草盆景。
袁淳罡決定把這個東**在一個盆景的後面,用盆景的葉子掩飾住,應該不會讓人發現的。
三天以後就可以再上來把蛤蟆給放出來,然後把蛤蟆嘴里的蒜頭掏出來。再種在土里,正好陽台上也有種花草的土,看來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利。
把t恤隱藏好以後,就等著被風多吹幾天。做好了些以後,袁淳罡就回到了房間。
剛才做了那些惡心的事情,袁淳罡雖然覺得沒有胃口了,可感覺還真有些餓了。不管那麼多,反正吃了再說了。
袁淳罡這時又才把飯給吃了,不過說實話那個大哥的廚藝還真是不錯,炒的非常的好吃,剛才那些惡心的感覺也全都不見了。甚至還想再吃一點。
袁淳罡決定以後都找他幫自己炒菜了。雖然在酒店里所有員工的伙食都是一樣的,可袁淳罡還是想以後找那個大哥幫自己炒。
吃完了飯,袁混罡也覺得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現在擔心的就是今天晚上自己做的這些到底有沒有成效。
袁淳罡真的很期待,很想盡快的試驗。
要是真的很靈,那自己以後掌握了這兩種功能還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了。
對于自己在江湖上混也是好處多多的。
首先要是真的可以精鋼不壞,那可就是刀槍不入了。以後要是打架了,對方的砍刀就傷不到自己了,要是早有了,自己也不至于受了兩次傷,還有阿杰也不會傷得那麼嚴重。
袁淳罡是多麼渴望這些都是真實的,雖然這真實的程度很難讓人相信,可想到平先生那幾百歲的人了又怎會開這種玩笑呢?
不過事情在沒有驗證之前,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還有第二種袁淳罡也希望是真的,雖然在去打賭的前要先滴一滴血在蛇頭的嘴里,袁淳罡也覺得值得,以後要是真的去各大賭場獨臂的時候,只要每次都可以贏,那滴那一滴血,也不是什麼難事。
真要是這樣,那自己就不用再為錢發愁了。
雖然自己身上還有無價之寶的舍利子。可袁淳罡也是信佛之人,覺得這東西不可賣,賣了會有報應。死後下輩子也很難再投胎做人了。
只要自己不缺錢花,袁淳罡心想也是絕對不要可以賣的。
現在自己身上還有幾萬塊,只要不買車,還是可以用上很長時間的。
袁淳罡幻想著這一切能夠成為現實,那以後就不怕任何幫派,也不會有任何人敢來欺負自己了。
此生的願望就是能夠消滅青龍幫。不想讓他們在在社會上為非作歹了。
除了為自己報仇,為兄弟報仇,也是為了廣州市民報仇。
讓這個社會多些寧靜,和諧、袁淳罡很早就有了替天行道的想法,只是自己不夠強大。
如果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那自己的想法就會實現。
這一路走以來,經歷了很多凶險,以前從來不知道外面世界會這麼的復雜,很多事情還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誰都不想過這樣的日子,袁淳罡也想盡快結束這樣的生活。可前提是要替自己和兄弟們出這一口氣。辦完了這事,以後就和兄弟門做點生意,不干這種打打殺殺的事了。
弄不好,出了人命是要坐牢的。坐牢了一輩子就這樣完了。
從小就是一個听話的乖孩子,家里的爸媽也還都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事情。雖然上次轉了十萬回家,家里雖然相信了是自己中了大獎。可袁淳罡覺得撒謊還是不好,從小就听爸媽的話,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在外面打打殺殺過日子,肯定會很傷心。
自己也是被逼的,這條路怎麼也不會願意走的,袁淳罡只想把該做的都做完以後,就會淡出去,甚至離開廣州,去別的城市去闖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