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財閥I︰黑統的女人 五十八

作者 ︰ 豆腐紅薯全麥面包

童小可早早到家,坐在沙發上等顧宸風回來。

听到聲響,童小可知道顧宸風回來了。

老秦前去迎接。

「少爺,少女乃女乃在客廳等你好久了。」

顧宸風疑問︰「等我?」童小可不是去見陸閻炎了,怎麼回來這麼早,無論心中有何疑問,听到老秦的話,顧宸風還是將車子交給老秦進了房子。

看著坐在沙發的童小可,心中莫名的感到一絲欣慰,他也不知為何。

「怎麼還不睡?」明知故問,他不知如何開啟話題。

自從知道她和陸閻炎的關系後,他並

不怪她,可他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默默發生變化。

「等你,坐下說,老秦,拿點水果上來你就回去休息。」

「是。」將顧宸風的公事包掛起來,跑去廚房忙碌。

老秦將切好的水果放在一旁就自動告退了,少爺和少女乃女乃分房睡有一段時間了,估計是準備低頭先認錯,要跟少爺和好呢,他在旁邊少女乃女乃不好意思,少爺也放不開的,總之影響不好。

「說吧,怎麼了?」顧宸風吃了一小塊水果,難得童小可有事找他。

「我今天去看爺爺了,爺爺的身體也沒什麼大礙了,我答應爺爺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醫院接他出院。」

「爺爺的意思?」顧宸風似乎很不想顧擎天出院,這到很令童小可感到驚訝,原想沉重的工作和繁瑣的日程安排應該壓的顧宸風喘不過來氣的,早早想著顧擎天能夠出院以求解月兌才是,可現在顧宸風的表情……

「爺爺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我不是來找你商量,而是跟你通知,我想暫時把爺爺接到我們家,方便照應。」

顧宸風起身︰「既然你已經決定,就不用告訴我,按照你的意思來吧。」

「等下,搞得我好想專治你似的,顧宸風你最好搞清楚你姓顧,而我只是一個隨時可能離開的外姓人而已,住在醫院里的也是你爺爺,看看你現在的態度,就這麼不想跟他住在一起嗎?虧他還特意囑咐我那麼多話,算是白養你白疼你了。」

無論童小可說什麼,顧宸風都沒有接話,他不是心虛,而是懶得解釋,因為童小可一旦認定一件事情,那麼解釋對她來說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隨你怎麼認為吧,多說無益,明天早上我陪你去醫院還不行嗎?」想起明天一早跟劉洋的約定,看來只能推遲了。

「你…。」真是浪費唇舌,顧擎天就不應該為了這個不爭氣的孫子如此費心費力,幸好顧擎天還身強力壯,不然現在讓她來照顧顧宸風這個小子,她早就被氣得發瘋了。

都沒命了,有再多的錢再多的權又有什麼用呢?

童小可氣得坐在沙發上,將盤中的水果吃的干淨,這一肚子火氣,要是去睡覺,明天一早起來還不起一臉痘痘。

凌晨五點,醫院打來電話,顧宅里響起電話鈴聲,驚擾了顧宸風和童小可的美夢。

老秦和僕人都是五點半上班,現在偌大的顧宅除了童小可和顧宸風,再無其他人。

鈴聲一遍遍響起,兩人都等著對方起床,鈴聲消停了一次又一次。

「誰這麼煩啊,大早上的還不讓不讓人睡覺了。」顧宸風將抱枕砸向門口。

「顧宸風,起來接電話去。」童小可用枕頭將腦袋蒙在被子里。

電話鈴消停了,兩人的手機同時響起,童小可的來電顯示是童霜,顧宸風的來電顯示是陌生號。

「媽,怎麼了?」

「喂,請問你是?」

兩人保持統一的姿勢和語調︰「什麼?」

然後從床上跳下去,迅速穿好衣服都來不及收拾整理就沖出房間,看著對方的臉,從對方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大家知道的都是一件事。

兩人同時沖出去,一人副駕駛一人駕駛,默契十足的直奔醫院。

童小可看著顧宸風,這時她在顧宸風的眼神中看到了悲傷和孤獨無助。

「小可,顧老爺子出事了,你們快來呀。」這是童霜在電話里的原話,變化無常這句話,童小可第一次體會的如此真切,昨天還活生生的一個人,她還坐在他的身旁聆听他的故事陪他聊天,今天卻得知那人已經離開,好像犯了什麼忌諱似的。

昨天她就不應該听他說什麼遺囑,不然也不會……。,這一切難道都是她的錯嗎?她就是一個禍害,跟誰親密誰就倒霉。

「對不起。」

顧宸風根本沒听見童小可說的話,只是眼楮瞪大的直視前方,車速也越來越快,童小可系好安全帶,她懂顧宸風現在絕望的心情,就跟前世的她看到假的陸閻炎跟二姐上床一樣痛一樣奔潰,她深有體會所以都懂。

「宸風,慢點,不要害怕。」

她只能盡全力去挽救他們兩個的性命,童小可慶幸現在是凌晨而不是高峰上下班時間,不然她一定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顧宸風,清醒點。」一個急轉彎後,童小可終于忍無可忍,她不會拿自己的生命讓別人去開玩笑。

一巴掌希望打醒顧宸風,可顧宸風卻變得更加瘋狂。

不一會兒,警鈴響起,車後緊跟著一輛警車︰「A8715,A8715,請靠邊停車,請靠邊停車。」

顧宸風一踩油門,立刻跟警車拉開距離,車子直奔醫院,胡亂停在醫院門口,童小可和顧宸風就從車子里下來,沖進醫院,沖到顧擎天病房前。

入眼的便是這麼一副畫面,醫生護士將顧擎天抬上擔架,蓋上白布從病房里運出來。

「不,不…。」顧宸風搖頭,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畫面,失控的沖了上去,將醫生和護士推開,掀開了白布看著顧擎天「沉睡」的臉大哭了起來。

醫生護士想說什麼,都被童小可攔下,哭吧,哭出來就好受多了,哭出來就不會做傻事了。

「爺爺,爺爺別嚇我,嗚嗚,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听你的話,好好管理集團,好好的做顧家的子孫,不給你丟人,不給顧家丟人,所以你快點起來,我知道錯了,嗚嗚……」

「別裝了好不好,你裝的一點都不像,我都看見你笑了,你起來打我罵我啊,嗚嗚…。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

無論顧宸風如何哭訴如何求饒,顧擎天都保持一副姿態,嘴角緊抿,神情恐慌,好像死前曾經收到了什麼驚嚇似的。

童小可覺得可疑,只是簡單的身體原因,疲勞所致,怎麼會突然暴斃,職業特性讓童小可腦子靈活的轉動了起來不願放棄,這件事情她會徹查到底。

「爺爺……」醫生和護士將白布重新蓋好,童小可扶著顧宸風,將她帶離擔架,讓醫生和護士將顧擎天的尸體帶走檢驗。

「讓爺爺走的安靜點。」

顧宸風如此軟弱的一面並沒有讓童小可感到討厭,反而覺得顧宸風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憐,擦掉他眼角的淚水。

「男人,該哭的時候哭一次就夠了,不要像個孩子似的哭個沒完。」

「爺爺不會死的對不對,爺爺只是累了而已,怎麼會死呢,爺爺一定是騙我的對嗎?你告訴我,我只相信你說的,你告訴我爺爺沒死。」

顧宸風現在徹底瘋了,完全瘋了,自欺欺人,毫無承擔,怪不得顧擎天死都不願意將擎天集團交托給顧宸風,因為那不止意味著一個集團的沒落,也意味著一個家族的沒落,而她的出現恰好成了顧擎天眼中的救命石。

童小可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顧宸風這才安靜了下來。

「顧宸風,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不好,現在不是你哭哭啼啼的時候,而是站出來為你爺爺做主的時候,你想想爺爺只是因為過度疲勞住院而已,醫生都說沒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出院,怎麼會突然死亡,里面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什麼意思?」顧宸風瞪大眼楮,他不是不懂童小可的意思,而是不敢相信,爺爺一生光明磊落,商界的人哪個不是對爺爺敬畏尊重,從未有過仇家,又怎麼會?

「醫院不是有監控器嗎?我們去看看不就行了,昨天我看爺爺的時候爺爺的狀態都特別好,跟我有說有笑,並且把遺囑都轉交給了我,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你說爺爺立了遺囑?」按照童小可的說法,的確很可疑,童小可的冷靜和成熟也讓顧宸風嚇了一跳。

「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為了

洗刷自己的清白,昨天我是最後一個看望爺爺的人,而爺爺又將遺囑交托給我,我目前是最大嫌疑人。」

「我相信不是你。」不管是理性還是感性,顧宸風都這麼告訴自己,因為如果有一天,童小可都欺騙了他,那麼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李天成、陸高風、向南天等人接到消息都紛紛趕到醫院,對顧宸風表示同情和慰問。

柳馨、陸倪妮翹班趕來,就連打牌李歷聲也打電話來詢問情況和安撫顧宸風,只有傳聞中顧宸風的手足兄弟陸閻炎沒有出現。

柳馨和陸倪妮兩人不合,見面就互相鄙視對方,可見到童小可時,兩人的神態和肢體都表現出同樣的害怕膽怯。

「總監,我們不是有意翹班的。」

「你應該不會……」

說這麼多,還不是害怕回到集團,童小可收拾她們兩個嗎?

現在事情那麼多,童小可哪里有空理會這兩個小朋友,在她眼中,柳馨和陸倪妮還不如小孩呢,無比幼稚囂張。

「這里沒什麼事,你們看完了就回去上班,一個小時後到不了集團,這個月的工資全部扣發。」

「什麼?」

「什麼?」

柳馨和陸倪妮異口同聲後,又嫌棄的看著對方,怎麼會跟對方說了同一句話。

李天成、陸高風和向南天都是過來人,什麼場面沒見過,自然懂得規矩,將安慰的話留下就先行離開。

柳馨和陸倪妮本想安慰顧宸風,卻見童小可寸步不離顧宸風,自然害怕的不敢靠近,只好先行離開,另尋機會。

顧擎天的尸體被停放在太平間看管,顧宸風和童小可報警處理,同時要求看醫院監控,確定顧擎天的死因,醫院立刻配合警方同意,調動了昨天下午的監控畫面。

監控畫面三點到十二點前,除了童小可並沒有任何人進過病房,就連警察都對童小可保持懷疑,顧宸風卻一直緊盯著電腦屏幕,生怕錯過什麼重要的畫面。

看了幾個小時,警察和醫院負責人都瞌睡了,只有顧宸風和童小可目不轉楮的看著電腦,終于在一點零五分看到了希望。

「出來了,快看。」

听到顧宸風的吶喊,醫院負責人和警察局的同志都猛地從座位上坐了起來,伸長腦袋看著電腦畫面,這時候走道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很吸引人注意,不是因為他的身高,而是因為他走路時強烈的氣場,口罩遮住了大半的臉,看不真切,眼楮也被劉海遮住,只有高大的背影可以辨別。

童小可看了一眼顧宸風的臉,確定顧宸風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電腦畫面里第一次出現那個人的時候,她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陸閻炎。

虧她還算是陸閻炎最親密的人,可在多看了幾眼之後,童小可又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陸閻炎的氣場從內而生,天生就具備的,從不需要刻意的做作扮演。

前世的她也是因為看了一個與陸閻炎極其相似的男人跟二姐在她的床上做,她才會誤會陸閻炎,含恨慘死,若不是重生,她真的無法想象陸閻炎一個人將自己孤立起來的模樣。

而現在,又是這個人,難道顧擎天的死跟罌教有關,看來花蛇跟童霜都月兌離不了關系,竟然還想將一切責任推到陸閻炎身上,讓陸閻炎跟顧宸風反目成仇。

她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又想得到什麼呢?

顧宸風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將一切反應都壓在心里,壓得他快要奔潰,壓得他喘不過氣。

陸閻炎,好狠的心呀,這十幾年來,跟他一起長大的情誼全部都被他葬送,多妻之仇尚未報,殺爺之罪罪加一等,他和陸閻炎十幾年的友情煙消雲散,變成了濃濃的仇恨。

怎麼,代替自己的父親掌控雷霆集團還不夠,竟然把注意打到他們顧家的擎天集團頭上來了。

難道不是嗎?現在跟他稱兄道弟,暗地里卻看不起他,勾引他的老婆童小可,意圖用童小可來將他打入地獄,最後在他一蹶不振的時候,假意拉他一把,實際上是徹底擊垮他,讓他變成真正的一無所有。

「只有一個背影是無法確定犯罪嫌疑人的,不過請顧先生顧太太放心,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能力抓到凶手,還你們一個公道。」

「麻煩了,有任何情況請通知我們知道。」

顧宸風提不起精神,這個時候童小可就不能沉浸在悲傷之中的,死亡是每個人都必須面臨的課題,前世的她手上沾滿鮮血,早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之所以會有一絲悲傷和難過之情,也是因為顧擎天身前對她的照顧和信任而已,還有她對顧擎天的保證和承諾。

「請問死者生前是否有仇家?」

看樣子是仇殺才對,凶手很急迫的想要完成任務。

童小可想了想︰「沒有。」,顧宸風也搖頭,是他害了爺爺,知道凶手是誰卻不能說出來,誰能理解他心里的痛和委屈。

「那好,我們已經了解了情況,至于其他事,有任何消息我們再聯系你們。」

「嗯嗯。」警察局的同志提取了視頻,回警局辦案,醫院負責人保證,他們醫院絕對沒有一位這樣的醫生,很有可能是偽裝的身份。

案子陷入困境,按照顧擎天的遺囑,擎天集團從此後改頭換面,主人不再姓顧,而是由童小可全權做主,顧宸風一夕之間從豪門公子爺,變成了吃軟飯的紈褲子弟,倒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說一句他听從爺爺的意思。

顧宸風想,爺爺不把集團交給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再說爺爺生前就對童小可贊不絕口,童小可接任擎天集團,他無法可說。

就算童小可將他趕出顧家,他也無話可說。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便是,拼盡全力與陸閻炎作對,不是陸閻炎死就是他亡。

顧擎天的尸檢報告出來,法醫鑒定︰死者是窒息而亡,屬他殺。

三天後,顧宸風和童小可為顧擎天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儀式送別,這次陸閻炎終于露面出席了一次。

顧宸風看著站在爺爺照片前上香的陸閻炎,他多麼想上前一把抓住陸閻炎的衣領,將這個畜生報答一頓,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打草驚蛇,他必須跟以前一樣,對他表現的很友好親密才行,這樣子他才有機會將陸閻炎壓在他身上的痛苦全部奉還給他。

「宸風,別泄氣,相信警察一定可以幫你抓到罪犯的。」

陸閻炎跟顧宸風說話時,眼神中的淡漠更是讓顧宸風氣不打一處來,時不時看向童小可的眼神更是讓他幾乎奔潰。

童小可不知顧宸風心中所想,只能試探性的問︰「沒事吧,不然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跟老秦來接待就好。」

顧宸風搖搖頭︰「沒事,在堅持一會兒就好,陸,我就不陪你了,自便。」

陸閻炎點頭,「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就先走一步了,有什麼事聯系我就好,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顧宸風點點頭,直到陸閻炎離開後,顧宸風的呼吸聲才加重,童小可心想,莫非顧宸風跟當初的自己一樣,這可不行,她錯誤的誤會還有機會解開,但是顧宸風和陸閻炎這個結結上,就不知道何時才能解開了,不然最後顧宸風發現她跟陸閻炎的關系之後,就徹底亂套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骨灰盒已經下葬,應顧宸風的要求,除了童小可,沒有任何人參加,平安入葬後,顧宸風的心情才稍微的得到平復,童小可的幾句玩笑話還會露出一點點微笑出來。

司機前面開車返回顧家,後車廂里顧宸風和童小可一身黑色,坐在一起,這幾天有太多疑問憋在心里,終于有了機會,童小可自然要知道答案。

「宸風,警察局的人今天打電話來說,對于犯罪嫌疑人還是沒有消息,對我們深感抱歉,他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去尋找凶手,給我們一個交代。」

顧宸風只是點頭,什麼話都不說。

這個時候童小可倒是有點懷念以前那個痞痞壞壞,單純天真,被保護在溫室的顧宸風了,起碼那個時候的顧宸風心中藏不住事情,而現在的顧宸風,給她一種陸閻炎的感覺,同樣麻木同樣冷漠。

童小可還以為顧宸風不會開口說話了呢,誰知道車子剛行駛進顧家,她都準備下車的時候,顧宸風突然開口問他。

「若是有一天你發現你最在乎的人背叛了你,你會怎麼辦?」

顧宸風直視的看著童小可,看的童小可無地自容,現在的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心虛,她和顧宸風本來就是陌路人,注定離別。

「那就要看那個人值不值得你費心煩躁了。」

童小可拉開車門,身子已經出去了一半,司機都下車站著了,顧宸風卻一把將童小可拉近車里關上車門。

「那我換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羅蘭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怎麼處理她。」

童小可似乎猜測到顧宸風這麼說的原因了,監控畫面上那個背影那麼像陸閻炎,跟陸閻炎十幾年交情的顧宸風是絕對不會認不出來的,所以顧宸風現在懷疑殺害顧擎天的凶手是陸閻炎嗎?

「宸風,你清醒點,不要著了凶手的道,說不一定現在凶手看到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開心的偷笑呢,你理智一點,不要被一些假象所欺騙。」

「他已經笑了,狠狠的嘲笑,哈哈…,哈哈……。」

顧宸風的笑聲讓童小可冷顫,一身的雞皮疙瘩,他若是哭還算正常。

「宸風,看著我的眼楮,如果羅蘭背叛了我,只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听,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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