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出去後,林玉如才握著宋世朝的手,「爺,妾身不是個好妻子。妾身有了身孕便應該為夫君安排好伺候的人,可妾身貪心,想一個人獨霸夫君。更是在夫君遇到喜歡的女子的時候,心生妒忌,鬧起了情緒,還差點害了咱們的孩子。若是這孩子有個萬一,妾身就是死也不能原諒自己。妾身這麼愛夫君,怎麼能讓夫君傷心難過呢?」用手模著宋世朝的臉,宋世朝被妻子的一番話說的更是無地自容。
「如兒,你別這麼說,是我辜負了你……」林玉如捂住宋世朝的嘴巴,「爺您听我說完,爺並沒有辜負妾身,爺一听妾身有事,便急忙趕回來看妾身,妾身就很知足了,妾身知道在爺的心里有一塊地方是留給妾身的,這就夠了。爺是天之驕子,不可能只有妾身一人,妾身不會讓爺為難,妾身很想做長孫皇後那般賢惠的妻子。只希望爺不要怪妾身昨天和今天的表現,妾身習慣了爺的體貼溫柔,爺突然接受了另外一個女子,一個美麗的女子,妾身需要時間消化,需要時間慢慢說服自己。爺會不會怪妾身?」
「不會,怎麼會?如兒一直都是這麼賢惠,這麼溫柔體貼,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是我不對,就算是因為長者賜不可辭,也要和你商量一下,不應該自作主張的將人留下,更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將你一個人丟在馬車上。」宋世朝真的動容了,先前對妻子的那些責備消失無蹤,更多的是心疼,妻子是愛的深才責之切。
「爺有份心,妾身真的感覺好幸福。不過大夫剛才說了妾身現在不宜奔波,最好等過了頭三個月再行走,如今還有半個月才滿三個月,雖然聖上準許咱們一路慢行,夫君疼惜妾身,一路上行如龜速,聖上只怕已經不高興,若是再停頓半個月,這兩千里路途得走一個多月,勢必會引起聖上的猜忌,若是被皇叔他們加以利用,對咱們十分不利。所以妾身想不如爺帶著秦王送來的女子先回去,妾身在此找個地方修養半個月再上路。這樣一來,一讓秦王認為咱們夫妻離心,她已經得寵,到時候咱們利用她將錯誤的信息帶給秦王,讓秦王對爺放松警惕;二是讓聖上明白妾身是真的動了胎氣,一路緩慢也是情有可原,可以表明咱們的忠心;三來更是讓聖上知道是皇叔送人讓妾身動了胎氣,而妾身只能忍了。一會爺讓她來見見妾身,免得到時候平白被人說善嫉。」林玉如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秦王既然這麼看不慣他們夫妻恩愛,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如兒,你處處為我著想,我定然不會辜負你,嬌奴雖然美麗,但她只是個妾,更何況是皇叔送的,我不會當真的,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重要的女子,是我的妻!按照目前的情況,我就算與你離心也應該顧忌孩子,讓嬌奴在你眼前伺候,可我不想你和孩子有任何的閃失,所以嬌奴我還是帶走,等到了洛陽便將她交給母親,你看如何?」若說對嬌奴沒有欲/望,那是騙人的,可宋世朝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眼前的女子才是與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其他女子只是生命中的過客,他不會讓嬌奴生下孩子,更不會讓她威脅到妻子的位置,讓她成為她們之間的障礙。
林玉如也知道這是丈夫對自己的保證,當然是點頭同意,沒有讓嬌奴見自己,便是不承認她侍妾的身份,嬌奴就算到了景王府,也只是個玩物。想必秦王也不在乎嬌奴的名分,畢竟嬌奴是他送的,而且地位低下,只要嬌奴讓他們夫妻離了心,能給他消息就算達到了目的。
「一切听爺的。只是阿蒙那個丫頭爺準備帶走還是讓她先跟著妾身?」想到回洛陽就自然想到了何家果。
「我看那丫頭倒是很護著你,適才看到我的眼光都能把我給吃了,我看還是讓她跟著你吧。」宋世朝一想到一路上帶著嬌奴便不想帶著何家果,她看他和嬌奴在一起的眼神讓他感覺很不舒服,讓他莫名的覺得愧疚。
「也好,只是不知道她願意與否,那傻丫頭急著去洛陽找咱們呢。」想到何家果相處了十二天還沒猜出他們的身份不禁有些想笑,那丫頭有時候看起來挺機靈的,有時候卻是傻的冒泡。
「你且問問她,若是要跟著我走,就問她到底去洛陽做什麼,若是找咱們就將身份告訴她,讓她安心。」宋世朝實在不想帶著何家果。
「有爺這句話,她肯定願意跟著妾身,妾身還真是蠻喜歡她的。」林玉如笑了一下,便笑不出來,用手去抹宋世朝的臉,「爺,妾身不在您身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太熬夜,別一直騎馬,偶爾坐會馬車。還有妾身舍不得爺,美人在側,夫君也要偶爾想想如兒。」說著眼淚便是流了下來,宋世朝輕輕的替她擦去眼淚。
「放心!我讓阿外帶十人留下,他們會保你安全,你到了三個月,大夫說沒事就慢慢回去,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會很想很想你。」說完親了親妻子,妻子的嘴不似嬌奴魅惑,卻讓他留戀不舍,這是他心動的味道,習慣的味道。
宋世朝讓安外去附近尋找農戶,趁阿外找房子的間隙,兩人又耳鬢廝磨了一番,眼看著快到午時,林玉如開口說道,「爺,你們趕路吧,到下一個驛站大概還要半個時辰,安外找到農家自然會回來接妾身。」
說話降阿外便已回來,「少爺,前方一里的樣子有戶農家,屬下已經打點好,只等夫人前去。」
「好,你選十人跟著一起保護夫人,其他人原地待命。」阿外很快便將人選好,采蓮和阿蒙也被叫上馬車,宋世朝命令侍衛在前面牽著馬,慢慢往農家走去。
「爺……」林玉如本想勸宋世朝上路,卻被他阻止。
「讓我送你過去,要不心里放心不下。」說完便看向何家果,「讓你在這陪夫人半個月,推遲些日子去洛陽,你可願意?」
何家果想了想時間,如今是十一月初一,距離明年三月還有三個月,時間稍微有些緊張。可夫人對她很好,看的出來少爺對夫人也很好,若是自己選擇跟著少爺只怕惹他們不高興,畢竟人家幫了自己的忙,可若是跟著夫人,只怕自己耽誤不起。是迎合他們,讓他們幫助自己還是靠自己?
再想到嬌奴沒有跟來,想來是跟著少爺一起去洛陽,心里便是拔涼拔涼的,想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也是三心二意之人,心里便有些厭惡,反而心里更是同情如夫人。如此主觀、客觀上思索再三,何家果有了決定,「奴婢願意伺候夫人。只是奴婢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宋世朝問的干脆。
「民女看的出來,少爺定是大官家的公子,民女是去洛陽找人救命的,時間緊迫,民女希望到了洛陽,您能幫民女引薦一下,讓民女可以找人找的順利一些。」何家果在這並沒有自稱‘奴婢’,她只是表明自己的身份,並不是她家的奴婢,這里要求留下來伺候如夫人,一是自己懂得感恩,二是她真的喜歡如夫人,表示自己的好感。
宋世朝和林玉如自然也明白,宋世朝心中暗笑小丫頭片子還在本世子面前耍花樣,林玉如則是覺得何家果倒是單純的幸福,堅持做自己堅持的事,堅持自己的原則。不像自己沒有選擇做自己的權利……
夫妻二人原因雖然不同,但結果都是答應何家果的要求。
````````````````````不好意思,家里老人回家了,寶寶沒人帶,請假在家,終于趁寶寶睡覺的空閑上來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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