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他們應該認識嗎?
穆晚晴強壓著身體上的那股強烈的電流,微眯起雙眼,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形成了一抹陰影,她卻壓抑著自己不讓她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卻取悅身上的男人。
「其實也怪不得你,那樣的事兒對你來說到底是太平常了,何況還是三年前那麼久的事兒。」
手上的力度逐漸加大,她柔軟的胸前在他手中變幻多樣,看著那小巧的花蕾逐漸粉女敕起來,霍啟華唇邊的笑意更加擴大了去︰「那麼,既然你不記得,那我就來好心提醒你一下,三年前的你,是多麼沒人性。」
「還記得嗎?曾經有個男人受了很嚴重的刀傷,倒在了你家家門,他請求你的幫助,而當時,你可謂是他能活著的唯一希望,而你,卻是怎麼做的?你還記得不記得?
霍啟華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暗了起來,穆晚晴看著眼前男人思緒也被帶回了三年前,心中千百的疑問終究匯成了一個︰他莫非就是那個受傷的男人?
「你不記得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你將重傷到神志不清的他丟出了門外,任由他自身自滅去。」
霍啟華停了停,笑道︰「本是絕境,只可惜,天不亡他,他最後被自己人找到及時帶了回去,才算撿回了一條命,而這個男人是誰呢?」
穆晚晴死死要盯住霍啟華,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穆晚晴,你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猜的沒錯那個人確實就是我霍啟華。」
突的用手緊緊轄制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對著自己,霍啟華似乎得到了最大的□□。
「你知道嗎穆晚晴,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一定要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讓她下半輩子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穆晚晴一直沒有表情的臉終于有些變色了。
「而我,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你不是冷血麼,那我就讓你生活在更冷血的環境,哪怕是擺設,我都要讓你在我身邊擺一輩子!」
霍啟華帶著一絲向往的神情,繼續道︰「你知道嗎?我是多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那種樣子了,那樣的你,一定會更加完美的。」
瞪著眼前瘋了似的霍啟華,穆晚晴使勁的擺月兌了他的挾制,來不及思考,在霍啟華還在愣神的瞬間變順勢跳下了床。
不去看那床上的一片狼藉,穆晚晴背對著霍啟華,小臉微側,表情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淡淡的說道︰「我去洗澡了,你記得把錢如期匯入我戶頭就好。」
說過錯,不顧霍啟華驚訝的樣子穆晚晴便自顧自的走向了浴室。
事實的真相讓穆晚晴內心的恐慌逐漸放大似要把她吞噬,逼迫自己不去理會,來不及有過多的感傷便是落荒而逃。
他的話深深刺痛了她,可是,她卻不容許自己在他面前表露一點軟弱,哪怕只有一點。
全身赤果沒有任何遮掩的她將背挺的直直的,哪怕現在的她如此的窘迫。
靠著浴室的門,順手上了鎖,穆晚晴將那咆哮聲斷然的隔絕到了門外,難過的閉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