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受不了了?這才哪到哪啊?難不成你的功力就這般水平?還真是高看你了」霍啟華臉上露出愉悅的□□。
但真正的旁觀者蕭風,終于開口說了一句具有啟蒙式的話題。
「站著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幾天的主題到底是什麼啊?我覺得這位小姐好像對我們的下三濫對話沒有什麼興趣哎,霍啟華你說話。」蕭風雙手插進來褲口袋,挺了挺腰桿,一陣風吹過來,擾亂了他的頭發。
「這個女人交給你了,從現在開始到下午6點鐘,你有8個多小時的時間去完成任務,去把這個面癱的女人臉進行社會主義改造」。霍啟華不帶任何感情的說。
「你在跟我說嗎?」蕭風掏出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要不然呢?這里除了你跟我,還有別的,人嗎?」
听到從霍啟華嘴里飄出的這句,蕭風偷偷的瞟了一眼儼然喘氣還活著的,穆晚晴。
「你不用看我,作為人這個概念,你可以把我自動忽略。」一直保持的高度警惕心的穆晚晴當然覺察到了蕭風的眼光,不輕不重的說道。
還真是兩個神人,蕭風面對始終淡定自如的穆晚晴,再看看有點神經錯亂的霍啟華,都有種去便利店買塊指南針的沖動。
「霍啟華,你搞的哪門子鬼啊?要我,帶你的,女人,進行社會主義改造?」蕭風不滿的朝霍啟華發起了牢騷。
「對,你也提到了,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覺得她看上去很拿不出門嗎?」霍啟華邊說邊用不屑的眼光打量起了穆晚晴。
說起穆晚晴,霍啟華的話真的太唯心主義了,人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倒顯得有些狗眼看人低。
單不說穆晚晴身上獨有的清冷氣質,蕭風覺得,這種氣質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即使模仿,通常也是東施效顰,學不好就容易讓看者內分泌失調。
就是膚淺點,只從穆晚晴那無可挑剔的身材上,不止男人,大概即便是女人也會垂涎三分吧。
白皙的皮膚,高挑的身板,雖不太精致的五官,看上去卻有種獨特韻味的臉,縴細的腰,欲說還休的淡粉色嘴唇,無不讓每個正常的男人浮想聯翩。
如果非要挑剔的找毛病的話,可能就是因為本就是不富裕的境況,使穆晚晴的衣服沒有司空見慣那些女孩那樣光彩奪目,但簡單,隨性,落落大方反而把這個女子襯得更顯清歡。
「可是」
「沒有可是。」還沒等蕭風把可是後面的疑惑說出來,就被霍啟華霸道的堵了回去。
在霍啟華的世界里,他對別人的要求就是《沒有任何借口》,西點軍校的教科書,被他活生生的運用到了實踐。
「好吧,我要是再多少一句,你丫的又要被惹毛?」深知霍啟華霸道脾氣的蕭風很知趣的閉上了嘴。
「很好,我還有事,先走了。」霍啟華扔下簡單的幾個字,還有穆晚晴,轉身就走進了自己的車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