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會喝酒。」穆晚晴冷淡的說著,昨天是事情她可是歷歷在目的,雖然知道今天她不會在故技重施,但是心里還是不舒服。
「你什麼意思?不給月姐面子?」旁邊的女人大聲的說著,那樣式要是霍啟華不在這里的話,都要沖上去打穆晚晴了。
「我不會喝酒。」穆晚晴瞅著冷小月繼續說道,旁邊的霍啟華勾著嘴角,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仿佛他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穆晚晴,我先干為敬!」冷小月直接的將杯子里面的酒灌了進去,隨即又拿了一杯紅酒,遞到穆晚晴的面前。
穆晚晴瞅著冷小月,心里輾轉,既然霍啟華想要的就是冷小月他們欺負她,那她就如他所願好了。
她伸手接過了杯子,直接的一飲而盡。
「穆晚晴,听說你是孤兒,那麼你這身的衣服是傍上啟華哥才穿的起的吧?」其中的一個女人笑著問道。
旁邊的霍啟華仿佛沒有听到那個女人的話,唇邊勾著淡淡的笑容,典型不想攙和進去。
穆晚晴抬頭瞅向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她盡管听了這樣的話,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嗯,是吧。」
霍啟華瞅著仿佛毫不在乎的穆晚晴,沒有想到她的內心這麼的強大,被人這麼說,都能平淡的回答,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為什麼事情能夠牽動情緒。
「呵呵,能傍上啟華哥也算是你的本事兒了,但是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能囂張到那里去啊。」另外的女人笑著問道。
霍啟華眸子里閃過一絲不耐,他都有些微怒了,當著他的面就敢這麼的說,這個女人的膽子夠大的了,但是隨即想到自己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效果嗎?極力的壓下心里的不耐,繼續的坐在旁邊,但是穆晚晴依然冷淡的沒有一絲的表情。
「孤兒又怎麼樣?」穆晚晴反問道。
那個女人看著她,臉上的嘲笑越來越深了,「還不是沒人管的可憐蟲,依靠著社會的給予才能活著的寄生蟲。」
穆晚晴神色變了變,顯然是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底線,尤其是寄生蟲三個字,仿佛如同利劍一般的刺進她的胸口。
她心里雖然知道霍啟華帶她來這里不過是想看她出丑的樣子,又或者看她受氣的樣子,但是先前還能忍下去,後來寄生蟲三個字實在讓她覺得很難受。
「這位小姐,你憑什麼說孤兒就是寄生蟲?難道他們自己願意被親人拋棄麼?他們沒得選擇,只能面對,至于寄生蟲,我想那些依靠著父母就吃喝玩樂的人才是真正的寄生蟲,生活在父母庇護下的人才是最可悲的!」穆晚晴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著一席話將屋子里面的人都罵遍了,當然也包括霍啟華,雖然他自己有經營的公司,但是當時確實也不是白手起家。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總比你這個孤兒好吧?沒教養!」其中一個女人先反應過來,大聲的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