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豐集團,豪華的總裁辦公室內,身穿純白西服的郁杰,慵懶的靠坐在豪華的靠椅上,椅子旁邊趴著一條黑色大藏獒,郁杰修長好看的手把玩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一雙沒有溫度的冰眸子,掃視著室內戰戰磕磕的一群人。
下面站著不停擦著汗水的36個股東,股東後面站著一群婦女和幾個小孩。身穿黑色西裝的二十幾個手下,威嚴的站在郁杰身後。辦公室門口也整齊的站著幾十個黑色西裝的手下。
郁杰的薄唇掛著殘忍的笑,冷冷的開口說道︰「呵呵…各位股東好久不見,都過得挺滋潤啊!」
「郁總裁今天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嗎?還把我們的家屬也叫來了。」一位四十幾歲的禿頭中年男人開口問道。
「呵呵…什麼事兒,還用得著我說嗎?凡拿我郁家東西的人,我們今天就來好好的清算清算。」郁杰森冷的說完,對著身後一招手,手下立馬遞給郁杰一本厚厚的文件夾。
郁杰翻開文件夾,盯著對他說話的禿頭中年男人,陰冷的說道︰「你叫陳志凱,四十五歲,家有一兒一女,都在國外留學。老婆嚴月華,四十三歲。持有我郁豐百分之五的股份,入股五年貪公款一千萬,買下海灣別墅一棟,入股十年貪公款四千萬,建立了你的飛翔集團。你算是元老級人物了,在郁豐十五年了。」郁杰雙目嗜血的盯著名叫陳志凱的中年男人,陰笑著問道︰「我說的沒錯吧?」
身穿灰色名牌西裝的陳志凱,听完郁杰的話,立馬額頭冒出更多的汗水,順著肥臉往下滴。其余的人個個戰戰磕磕的低著頭,昨天晚上,突然一大群黑.社會的人來到家中,把他們綁來了郁豐集團。最近听人說台北所有黑勢力被一個年輕人聚集在一起了,取名叫龍首幫。沒想到郁杰就是龍首幫的黑幫老大。這讓這群做了虧心事的人無不膽寒。
陳志凱不敢直視郁杰,戰戰磕磕的說道︰「總…總裁,我是冤枉的呀!老總對我們不薄,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肯定是誤會,是誤會!」
「哈哈哈…誤會?我冤枉了你?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郁杰陰笑著說完,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大疊賬單資料,憤怒的向面前的眾人扔了過去,「證據全在這兒!識趣的今天交出你們所有的家產,兩袖清風的給我滾出台北,從此不要出現在我的地盤上。否則…我的刀子可就要喝血吃肉了!」
陳志凱一听嚇得忙求道︰「郁…郁杰,我在你爸爸手下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可以把屬于郁豐集團的全部吐出來,你不可以這樣啊!」
下面一群人听見郁杰的話開始七嘴八舌的慌亂的求饒起來。
郁杰拿出一張資料,上面寫著︰我陳志凱,貪污郁豐集團公款,買車購房,成立自己的公司,我願意退還貪污郁豐集團的所有財產,從此離開台北。
郁杰對著陳志凱勾勾手指頭,示意他走過去。
陳志凱戰戰磕磕的走過去後,郁杰把資料啪的一聲拍在辦公桌上,冷聲命令道︰「簽字!一件事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陳志凱看著上面簡短的內容,激動又氣憤的全身開始發抖,口氣不善的說道︰「郁杰,你不要太過份了!我好歹和你爸爸共事十幾年,按年齡、輩分你還要管我叫一聲陳叔叔。」
郁杰一听,對著手下一招手,立馬兩位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來到陳志凱的身後,一把把陳志凱按在辦公桌上,惡狠狠的吼道︰「老雜毛,我們老大不喜歡重復說一句話,你活膩了是吧!」說完控制住陳志凱,把他的左手按在辦公桌上。
陳志凱立馬使勁掙扎起來,大聲嚷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
「老陳!老陳!你們這群流氓人渣,你們想干什麼?快放了我老公!不然我們就報警了!」陳志凱的老婆立馬發飆的吼道。
郁杰听見老女人的吼聲,對著手下使了個眼神,兩個彪型大漢走過去,對著吼叫的女人就是兩巴掌甩在掉脂粉臉上。
「啊~~~你們放開我。」老女人被打的臉浮腫、嘴角流血,尖聲呼痛。其余的人見這種陣勢嚇的哆哆嗦嗦,都不敢抬頭看。三個幾歲的孩子被嚇哭
郁杰陰笑著,對準陳志凱的左手一匕首砍了下去,只听見一聲殺豬似地尖叫︰「啊~~~」
陳志凱的左手大拇指被砍掉。血立馬噴灑了出來。
郁杰陰笑著用刀扎起砍掉的手指頭,向椅子旁的藏獒丟去,藏獒嗅了嗅血淋淋的手指頭,一口吃進了嘴里
兩個手下對著尖聲嚎叫的陳志凱怒吼道︰「老雜毛!你到底簽不簽?」
陳志凱還沒來得及回話,郁杰又是一匕首劈下去,陳志凱更加高亢的嚎叫聲響起︰「啊~~~~~」
郁杰再一次把砍掉的陳志凱的食指和中指丟去喂藏獒。巨大的辦公室立馬變的如同人間地獄,孩子的哭聲大人痛苦的嚎叫聲,空氣冷的使人無法呼吸,下面的股東個個面色發白,全身抖的如篩子
陳志凱沒有等兩個大漢再次發問,忍住劇痛,顫抖著右手拿筆在紙上簽下名來,按了手印。兩個彪形大漢提著痛苦嚎叫的陳志凱走了出去
郁杰的薄唇勾出一絲冷笑,接著拿出另一張資料,森冷的喚道︰「下一個,許一鳴。」
被叫中的許一鳴是郁杰不算親的堂舅舅,許一鳴並沒有其他股東那麼恐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站在郁杰的辦公桌前
郁杰雙眸陰寒的盯著這個沒有多少血緣關系的堂舅舅,陰笑著說道︰「你進我郁豐二十年,利用職位之便貪污我郁豐集團六千萬,這次落井下石拿去郁豐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導致郁豐集團倒閉。我沒說錯吧?」
許一鳴壓下驚慌的神色,平靜的說道︰「小杰,舅舅怎麼會這麼做呢!其實公司前兩年就出現問題了,倒閉是遲早的事,你爸爸曾經也同意我們撤股,只是大家念在和他共事這麼多年,沒舍得走,現在他不在了,所以我們才撤股。」
「哈哈來人!把那個穿紅色裙子的性感女人,給我帶過來。」郁杰冷笑著命令道
兩名手下立馬把後排身穿紅色吊帶裙的女人提了過來,女人嚇得大聲尖叫︰「啊~~~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一鳴救救我…啊~~~」
許一鳴怒吼道︰「小杰!她可是你的舅媽!放開她!我可以退回郁豐的六千萬,快放開她!」
郁杰毫無溫度的盯著許一鳴,邪惡的說道︰「呵呵…听說舅舅是妻管嚴,跟這個女人結婚八年了還沒生過孩子,听說是舅舅的功能不行,剛好我手下將近三百號兄弟,可以給舅舅、舅媽借個種,你們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許一鳴暴吼道︰「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快放了她,我把欠郁豐集團的還給你,趕快放開她!」
郁杰充耳不聞,對著手下邪惡的命令道︰「你們兩個過來,把我的‘舅媽’拉進里面去,好好的伺候伺候她,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兩個手下一听兩眼放光,立馬婬/笑著扛起尖聲嚎叫不已的性感女人往辦公室內室走去
許一鳴憤怒的要去抓郁杰的衣領,被兩名大漢快速的按在血淋淋的辦公桌上,同樣的把他的左手按在桌上,郁杰毫不猶豫的一匕首下去,又一次殺豬似地尖叫響起︰「啊~~~你這個…小畜生…啊~~~」許一鳴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被砍下來。同樣被郁杰丟去喂了狗
辦公室的內室響起女人驚恐的尖叫聲︰「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啊~~~」
不一會兒便听見男人干活的粗喘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許一鳴被疼痛折磨的滿頭大汗,听見老婆和別的男人干事的聲音,對郁杰是又怕又恨,艱難的忍痛說道︰「算…舅舅求你了,是我錯了…快放了她…我簽字,快放了她…」
郁杰冷笑著拿出同陳志凱簽的內容一樣的一張協議,放在許一鳴的面前,許一鳴立馬拿起筆就簽上了名。簽完艱難的說道︰「我簽了快放了我老婆」
郁杰邪惡的一笑,冷冷的說道︰「我不是說,給舅舅、舅媽借個種嗎?哪有事兒做一半就停下來的。你耐心的等等,你听舅媽叫的多愉快啊!你如果真疼她,就讓她好好的享受一次吧!呵呵呵…」內室傳出女人不受控制的呻/吟聲,和男人亢奮的粗喘聲。許一鳴一听郁杰的話,加上有傷又氣又急,兩眼翻白暈死過去。被兩個手下像拖死狗似地拖了下去
整個辦公室內氣溫變得更加的森冷起來,有幾個膽子小的被嚇的尿濕了褲子。個個汗流浹背
有了殺雞儆猴的前奏,後面的人嚇得個個爭先恐後的要簽字,一個勁兒的道歉,哀求起來
待所有人簽了名,剩下的三十四個人,以為自己雖然一無所有了但是逃過一劫時,郁杰站起身森冷的一句話,把下面的人嚇得趴坐了一地︰「簽好字了,我會讓手下親自押送你們離開台北,每人留下三根手指頭就滾吧!」不要以為拿了他郁杰的東西還回來就了事了
郁杰說完瀟灑的走出了辦公室,後面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大。郁杰森冷的笑著,自言自語的冷聲說道︰「管靈,現在輪到你了。」
三天後郁豐集團復活了,還清了所有欠款,現在整個台北有名的集團都屬郁豐集團旗下,郁豐集團比以前經營的更加廣泛,成為整個台北的商業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