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管靈出院後,一連幾天,郁杰下午都會回家吃飯。
讓管靈意想不到的是,哥哥會和她同桌吃飯,雖然郁杰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至少有一點家人的感覺了。
今天是6月22日。
13年前的今天,是郁杰母親去世的日子。
1年前的今天,是哥哥醉酒後,強行讓自己變成他私有物的日子。管靈想起那晚的疼痛,顯得特別的不安。每一年的今天,哥哥的情緒就非常的不好。
郁杰一身黑色休閑服,立在大廳父母的靈位前,恭敬的給他媽媽上香。
「過來磕幾個頭。」郁杰對著身後的管靈,冷聲命令道。
一身純白休閑服的管靈,立馬乖巧的走了過去,跪在地上,對著靈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起身時額頭都紅腫了,頭還有點發暈。
郁杰冷冷的看了一眼管靈紅腫的額頭,轉身往餐廳走去。
「過來吃飯!」一成不變的命令口吻,對著身後的管靈說道。
管靈溫順的跟著往餐廳走去。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管靈忐忑不安的坐在郁杰的對面,小心翼翼的用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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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過去了
郁杰見管靈還剩半碗飯。不耐煩的冷聲命令道︰「給你三分鐘吃完。」
管靈立馬大口的吃了起來,口腔內的燙傷還沒痊愈,硬是在規定的時間內,把碗里的飯菜吃干淨了。
「我倆亂/倫剛好一年了吧!呵呵….你說該怎麼慶祝呢?」郁杰邪惡的笑問道,優雅的靠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盯著管靈。似乎亂/倫對他來說很享受一般。
管靈听見郁杰突然開口說話,問出這樣的問題,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去把自己洗干淨。」郁杰盯著管靈嬌羞的小臉,冷眸子閃過一絲火熱。
「我我還沒好。」管靈听見郁杰的命令,嚇得低聲說道。出院才五天,想到流產那晚被郁杰粗魯的折磨,管靈內心驚恐不已。
「可用的地方不止一個,還不快去!」郁杰的薄唇扯出一絲邪笑,如帝王般的命令著,無人能違抗他的命令。
管靈低垂著水汪汪的大眼楮,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中的驚恐和痛苦。她就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哥哥是不會放過折磨自己的。
管靈來到二樓臥室,打開熱水往浴缸內放水。
麻木的褪下衣褲,侵入水中,仰頭看著天花板,兩行清淚順著臉蛋滑下脖子融入水中︰媽媽我好想你….我好累…靈兒不知道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媽媽你告訴我好嗎…
管靈無助的思念著過世的母親。神情呆滯,沒有發現走進浴室的郁杰。
郁杰冷冷的盯著管靈痛苦無助的小臉,快速的褪下衣物,修長的腿跨入浴缸。
管靈回過神,嚇得一顫。
蒼白的小臉立馬紅的滲血,感覺貼著自己光/果後背的胸膛,異常的發燙。
管靈僵硬著身子任郁杰上下其手,直到洗浴完畢。二人都沒有開口說話。郁杰好看的桃花眼退去陰冷,閃爍著火苗。
抱起管靈來到臥室的大床邊,粗魯的把管靈往床上一扔。
管靈咬牙忍住驚呼聲。
「靈兒,我現在就告訴你,可用的地方還有哪里。不過滋味兒…可不太好受。」郁杰不含感情陰厲的說完,把光/果的管靈翻了個身,使得管靈趴在了床上。大掌粗魯的抓住管靈濕漉漉的秀發。在手上繞了一圈,就像拉著馬韁繩似地握在手中。
不一會兒,樓下胡子等手下,又听見如一年前的那晚一樣,管靈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靠!真TMD生猛!」胡子掏著耳朵低聲罵道。
「你說,今晚會不會又要去醫院?我都不敢去睡覺。」雷子無奈的說道。
「我看有點懸!這種哭喊聲,多半被折騰的只剩半條命了。」
「哎!惡魔都比老大慈悲。」雷子的雙眼閃過同情之色。
果然,不一會兒對講機響了。
「胡子,安排一名女醫生過來郁宅。」郁杰冷聲命令道。
胡子無奈的看了眼雷子,對著對講機答道︰「是!」
管靈的小臉蒼白,為了抵抗肛/門處的疼痛,嘴唇被自己咬破,嘴角掛著血絲。流產後身體還很虛的她,早已暈死過去。
郁杰冷冷的看著管靈的慘狀,修長的手指撫模上管靈蒼白的小臉。看著這張和管小慧如出一轍的面孔,薄唇扯出一絲殘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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