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殘忍的掠奪之後,郁杰終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快意的悶哼一聲,放過了虛月兌的管靈。
管靈依然緊閉雙眼,屈辱的淚水順著兩鬢滴入沙發,為了不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唇被咬破,天知道這種聲音只是痛苦的哀嚎而非歡愉的呻.吟。
郁杰涼薄的唇掛著殘忍的笑,一雙如寒刀的眸子滿意的盯著被自己蹂.躪過的花朵,穿上西褲。
管靈側過頭緊抱住顫抖的身子,不讓自己看見郁杰那張俊逸到完美的臉龐,不想再看見那雙吸人心魂卻銳利森冷如尖刀的眸子,看一眼就會讓她冷的全身顫抖,失去所有溫度。
管靈以為郁杰當著眾人殘忍的羞辱她一番應該放過她了。
「你、你、你、你還有你,你們五個過來,這個女人賞你們玩兒玩兒!記得留她一條小命,別給老子玩兒死了。」森冷的聲音,絕情的話語。
被指中的人包括雷子,其余四個看著沙發上絕美的管靈,听完老大的命令,露出垂涎之色,那張傾城的小臉,那全身女敕白光滑如羊脂玉的皮膚,那縴細勻稱到完美的身材。試問哪個男人會拒絕如此尤物?
「老老大,我就算了吧!我我…」當然五個人中除了雷子想要鑽地洞之外。
「怎麼,看不上老子玩兒過的?你想違抗命令?」郁杰赤.果著完美的上半身,眸子如利刀森冷的射向雷子。
「不是的老大我.我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說‘我不舉’或者說‘我陽痿’‘我喜歡和男人搞同志’行不行?會不會被老大殺了然後再分尸?實在是對這個小女孩下不去手,看老大的臉色,還是︰「呵呵…我當然不能與老大的雄風相比!我先醞釀醞釀!讓讓兄弟們先來。」雖然不能為這個小丫頭求情,至少自己不要摧殘她。
郁杰只著黑色西褲,無情的轉身往二樓走去。
管靈不敢相信哥哥怎麼會如此殘忍,自己是他的妹妹啊!難道世人說的血濃于水是假的嗎?裝滿水霧迷蒙的雙眼,看著屋內的一切模糊不清,似是在夢中,不真實!也許是遇到極度的傷痛時,大腦的自我催眠吧!
管靈顫手拾起沙發上的破衣服,緊緊的包裹住自己,如鑽閃亮的淚眼驚恐的看著向她靠近的幾個模糊的高大身影,直到有人粗魯的開始拉扯她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不慎扯到她的頭發時,大腦終于無法再幫她催眠了,疼痛是如此的真實,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哥哥對自己和媽媽的恨,是來自靈魂的最深處…
「啊…不要踫我,走開不要踫我…啊…」嘶啞的驚叫聲響起,無助蒼白的小臉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如此的淒美,如此的楚楚可憐!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會想把她擁入懷中溫柔的安撫。
「夠了!都住手!要是被你們再折騰一番,她肯定小命不保,老大說了要留她小命。」雷子對著猴急的向管靈伸出魔爪的四個人怒吼道。
「操!這可是老大的命令,你不上,就別妨礙我們兄弟幾個,我倒是可以幫你代替你的那份兒!」
「TMD我先來!在外面每次都是你們先,這次輪到我了。」
「操!你TMD行不行啊!讓我先,都待一邊兒去。」
「要不這樣,誰先月兌完,誰先上!」
幾個黑色西裝打扮的手下開始月兌著身上的衣物,雷子愛莫能助的別過臉去,如此折磨一個小女孩兒,他倒希望老大能發發慈悲,給小丫頭一個痛快,一刀了結了她。
「嗯…」就在四個男人比賽月兌衣褲和其余的人看他們熱鬧之時,管靈從沙發上下地,鑽出四人的包.圍,用力的撞向了牆壁。額頭血色一噴,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管小姐」
「怎麼回事?」
「快看看還是不是活的?」
雷子快速的奔了過去,掰過管靈的身子,管靈的額頭被撞了一個核桃大的黑紅色的洞,濃稠的血液順著蒼白的小臉,炯炯的往下流著。鮮紅的血染得絕美的容顏妖嬈而淒美。
雷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抱起地上光.果的小身子,放在沙發上。本來準備月兌自己的衣服給管靈蓋在身上的,猶豫了一秒拾起地上郁杰的西裝蓋住管靈,用撕破的純白睡裙捂住她撞傷的額頭。
「TMD都愣在這干什麼!還不快去告訴老大!這個小女人要是死了,咱們都得陪葬!」雷子對著傻眼的眾人急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