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有本事,僅僅一夜風/流,就能讓你懷上野種,你和你那騷/貨媽的繁殖能力真強,都這麼容易被搞大肚子!」
郁杰低沉磁性的說著,而有力的大掌卻在做著死神的事情,管靈細小的脖頸,他一只手便完全掐住,另一只大掌粗魯的拉開管靈護在下月復的小手後,用力的壓了上去,感受到里面的動靜,一陣刺痛與惡心感扎進了他的內心,雖然她只是自己的一個物品,但是在他沒有玩兒膩之前,怎能忍受別人沾染過後,留下如此大的痕跡
面臨死亡的管靈,雙眼沒有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反而呈現一片坦然與解月兌,她已經習慣了隱忍,抑或說習慣了他給的傷痛,再痛再傷她也不會喊叫出聲,委屈的時候習慣性的咬緊貝齒抿著唇
感受到她越來越虛弱的呼吸,大掌沒有松開的意思,郁杰陰冷的盯著她越來越蒼白的唇,這個唇形真的很誘人,you惑的他此時想來個吻別,心口一陣陣刺痛感一再提醒——他將要親手毀掉一個還沒玩兒夠而且已經習慣陪在身邊的玩具,他已經不是個孩子,卻像個孩子似地會為失去這個玩具而心痛,對!此時的心痛只是對失去一個還沒有玩兒膩的玩具的心痛——僅此而已
以後生活中將再也不會出現她的影子,這個傻子一樣的小女人,再也不會默默的守在他的窗戶下,頂著寒冷披著月光偷偷的陪著他——此刻吻別她
慢慢的低頭,薄唇覆了上去,伸出舌尖慢慢的勾畫她的唇形,輕輕的踫觸,舌尖細細的舌忝舐,由外而內以她因缺氧張開的唇瓣中侵入,一絲甜香,一縷糯軟,滑膩如絲絨般帶著若有若無的清香,世上任何言語都無法描述這種奇異無比又極度‘幸福’的感覺——幸福?不!自從母親被父親和那個賤/人蓄意刺激致死後,就再也不會有這種感覺
管靈最後一絲氣息,被郁杰無情的吞噬下月復,閉上雙眼前,里面布滿幸福的笑意,或許她並不排斥哥哥的這種送她離開的方式
這一絲笑意讓男人一顫,掐住管靈脖子的大掌如同被燙了似地彈開,猛地翻身坐起,雙手撐在身後,仰頭劇烈的喘息,果/露的胸膛上下起伏著
「哈哈哈哈…我他媽這是怎麼了?」
一陣苦澀低沉的笑聲傳出,為什麼會舍不得?
「死丫頭,好好活著吧!至少有個人陪著我一起痛苦!」
***
「嗯…嘶…」
管靈被下月復的一陣劇痛折磨醒來,尖銳無比的刺痛提醒著她——她依然活著,生活並沒有發慈悲讓她解月兌,不!應該說哥哥並沒有發慈悲讓她解月兌!
絞痛的下月復告訴她,折磨還在繼續,已經可以在月復中踢腿活動孩子…
管靈睜開絕望的雙眼,發現此時躺在狗舍內,顫手撫模上劇痛的月復部,她感覺到孩子在痛苦的掙扎著,而且越來越痛
「乖乖躺好,把肚子里面的髒東西流干淨。」
狗舍外,郁杰靠坐在椅子上,旁邊地上滾落一地的酒瓶,喝的略顯醉意,一雙陰毒的眼楮,無情的盯著狗舍內開始血流不止的管靈
「嗯……」
管靈緊咬貝齒再次忍下他給的傷痛,汗濕的頭發貼在蒼白的小臉上,雙眼蓄滿珍珠盯著外面的郁杰,疼痛無法言語的她,只能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吶喊︰
我在逃月兌中不願意逃月兌。在掙扎中不願意掙扎。我願意被你束縛自由,還欠你的債。可是為什麼用盡所有力氣還是還不清?為什麼不讓我死?為什麼要傷害孩子?他可是你的孩子!
「乖!再忍一下就過去了,把髒東西流出來就好了。」郁杰抱著酒瓶,猛灌了口昂貴的烈酒
遠遠立在一旁的幾個手下,低著頭就當沒看見,無人敢去勸阻
「老大…引產藥水注射的可能有點過量,小姐這樣會受不了的,還是趕緊送醫院,她流了好多…」
「砰砰砰砰…」
看著狗舍內痛苦不堪的小女人,身下已經一片鮮紅,雷子不由得揪心不已,出口勸阻,話還沒說完,郁杰掏出自動手槍,擦著他的腦門就是四槍
如果他敢再多說一個字,不用懷疑——絕對斃命
雷子嚇得一跌坐在地上,眾人被這四槍嚇得頭頂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