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一離開,郁杰走進管靈的浴室,放好溫熱的洗浴水。殢獍曉
返回床邊揭開被子,見管靈雙肩和胳膊上幾處紫青色的捏痕,臀部上有一層干枯的血塊,雙眼好像被東西刺了下,別開頭伸手去抱她。
「嗯……痛…」剛剛一翻動她的身子,管靈便迷迷糊糊的痛呼出聲。15401152
冷著一張臭臉的男人難得的放柔了動作,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放入浴缸幫她清洗起來,管靈發著燒沒有醒來的,任人擺弄。
幫她洗浴的男人想到昨晚她給的自己一巴掌,呼痛罵自己不是人,想起當時她狠狠的瞪向自己的眼神,是完全陌生的,一點都不像是管靈一貫的柔弱溫順。雙眸不由的變得更加幽深。
洗浴完把她撈起來用浴巾包上,返回臥室。
做事機靈的嚴嫂,已經幫管靈換好了干淨的床單。
把管靈放趴在床上,扯開浴巾。某潔癖男人做了這輩子第一次不講究的事情。
修長的手指掰開管靈白女敕的兩片,查看她的傷口,只見中心處全部都是細密的一條條裂口,菊//心粉色的女敕肉微微發著腫。
男人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一片清冷。但沾上藥膏的手指卻在微微發著抖。
像對待易碎的泡泡似地,把藥膏涂抹在管靈的臀部中心處。
給管靈涂抹完藥往樓下走去。
雷子恭敬的等在大廳,見郁杰下樓問道︰「老大今天還去公司嗎?」
「不去。」
郁杰剛說完,桌上的商務手機響起。快速接听電話。
「說……」老樣子硬邦邦的一個字開場白。
「總裁,您今天上班遲…遲到了吧!現在九點半了!呵呵呵……」電話那頭傳來特助小陳的干笑聲。
「公司是老子開的,還是你開的?」冷冰冰的一句讓人無語的話。
「總裁…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今天早上八點半您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美方代表Justin先生已經來了,董事們也都到齊了,就等您了。」小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遇上這種老板至少要少短壽十年。
「會議取消,改明天。」冷冷的下完命令,掛斷電話。
「嘟嘟嘟嘟……」
「喂喂…總……裁……」小陳欲哭無淚!反正總裁是鐵了心要放美方代表的鴿子,善後的事就要他挖空腦袋想辦法,既要把今天的會議取消,還要不得罪人家外國佬。此時的小陳很想問一句︰總裁,給美方代表說你老婆難產,或者把你父母挖出來再死一次,來取消會議行不?
***
下午兩點,管靈醒了過來,趴在床上胳膊麻的都不像是她的了。
「小姐你醒啦!我去把粥端來,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吃藥。」嚴嫂溫和的說道。12CxG。
「謝謝嚴嫂!」
「我這就去端粥。」
「嗯!」
管靈繼續趴著,不敢動一下,這種疼痛她再清楚不過了。
不一會兒開門聲響起,一個人走到床邊,管靈沒有力氣抬頭,虛弱的說道︰「嚴嫂麻煩您了。」
來人沒說話,一勺子粥抵在管靈的嘴邊。
管靈張口吃粥發現這手不對頭,像是……
仰頭一看果然是郁杰陰沉著一張俊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給她喂粥。
管靈立馬全身僵硬,雙眼閃過懼色。
郁杰薄唇輕抿並沒打算說話,把溫熱的粥一勺勺喂給管靈,動作怪異的表現出一絲溫柔來,管靈再次生出如覆薄冰的壓抑感。哥哥真的是個非常高貴優雅的男人,就拿現在來說吧!一碗粥快喂完了,竟然沒有听見勺子與碗踫撞的聲音,就像他喝咖啡,總是能優雅的攪動勺子,給人一種欣賞他喝咖啡也很享受的感覺來。但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太冷情冷血,這個世上好像無人能靠近他的心。
喂完粥,郁杰把粥碗往床頭櫃上一放,管靈立馬高度緊張。昨晚上自己對他做的事記憶猶新,並不怪他弄傷了自己,這點傷對她來說,這次哥哥是開恩了,根本算不上傷。
管靈僵硬的趴著,等待他出去,那雙穿著室內棉拖鞋的大腳始終在眼前,沒有挪動。管靈感覺背上被盯得陰寒發麻,昨晚自己竟然打了哥哥,爸爸很愛哥哥,他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挨過打。這點懲罰怎麼夠泄他的憤!
大約三分鐘過去了,男人依舊沒有挪開腳步,管靈閉上眼楮等待懲罰。
「你要上廁所嗎?」男人陰沉著一張臉突然開口。
「啊?…不…要……不要……」管靈嚇得全身一顫,牽動了臀部的傷口,痛的立馬咬住嘴唇。
「一夜沒起床,睡到現在不想上廁所?」口氣強硬的好像在說‘你就是要上廁所,我說你要上就是要上’。
「啊……」突然被子被掀開,一雙大手伸了過去,嚇得管靈尖叫出聲。
「閉嘴!」
「………」管靈嚇得立馬忍痛閉嘴。
身體被他翻轉過來,有力的長臂一伸,打橫抱起了管靈。
抱著管靈的某陰沉男人,英氣的劍眉不由得皺了起來,好像每次抱管靈都會有這個不經意的動作。
「該死!以後你的唯一任務就是給我吃!吃壯實才能受得了我的折騰。明白?」這份量抱在手上輕的不像話。
管靈僵硬著身子,把頭壓的很低。輕輕的點點頭。
郁杰把管靈放在馬桶上,動作輕柔的讓管靈不敢相信,但是突然發現一個極度尷尬的問題,小臉剎那間紅的滲血。他這是讓自己上廁所?但是為什麼他不出去?
管靈穿著薄紗般的睡裙,里面沒穿內衣褲,而且剛好被他放坐在馬桶上,雖然臀部尖銳的痛,但是疼痛打消不了羞澀感。
「快拉!」就在管靈羞澀到痛苦之時,男人催命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哥…你……你可不可以……」尷尬的感覺比疼痛更磨人
「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模遍了,裝什麼純潔?」郁杰冷聲不悅的說道,對她習慣了惡毒言語。
「我……我……」管靈覺得無比的屈辱,實在不好意思說‘你在這我拉不出來’。
郁杰雙手抱胸立在她面前,冷冷的看著蹲坐在馬桶上的她,180的大個子,卻給管靈一種比泰山壓頂還要壓迫的感覺。
「拉不出來?要我幫你?」郁杰再次說出了管靈心里想的。在他心里,她對他不可以有任何保留,完完全全屬于他的。
管靈不敢抬頭,咬牙忍住羞澀、屈辱的感覺,因為害羞全身都紅透了,硬著頭皮拉了尿,自己都不敢去听小便流進馬桶的嘩嘩聲。拉完尷尬的伸手去拿紙巾,頭都要貼在胸口了。忍住臀部的劇痛擦拭一番。
一旁冷眼看著她的男人,看見她擦拭的動作,雙眼閃過兩簇無法掩飾的欲/火,一股燥熱襲來。浩一色上部。
咬牙抱起準備站起身的管靈,沖了馬桶,往臥室走去。
把管靈往床上一放,冷冰冰的來了句天馬行空的話︰「記得喂魚,照顧好它們!如果死了一條,我就把你丟海里去喂魚!」
「好的……」管靈反應總是慢半拍,柔柔的低聲答道。
接著听見房門關閉的聲音,直到這個時候管靈還不敢相信,這次惹怒他的懲罰已經過去了。讓一個正常人感覺管靈這丫頭是不是有自虐傾向,不!她只是習慣了他給的傷害和折磨,她也習慣了隱忍。
身體一直很虛弱的她,再次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頭痛欲裂,眼皮重的無法睜開。耳邊不停的傳來吵雜聲,讓她覺得頭更加的痛了。
郁杰陰寒著一張俊臉,坐在管靈的床沿,對著手機怒吼道︰
「你這個庸醫,怎麼回事兒?不是說一個小時後就會退燒,並無大礙嗎?馬上給老子滾過來!」
「我說郁爺,你有沒有搞錯,這種現象只能說明你夠缺德,把人家女孩搞的太嚴重了,口服藥物已經壓不下病情了,必須掛點滴才能消炎。你倒好,自己作孽把責任怪老子頭上來了!」方浩頭大的反擊道。
「現在立馬滾過來,立馬讓人好起來。」郁杰憤怒的吼道,想想都氣憤,死丫頭這麼不經折騰,又不是花養著光看不能吃,看著她要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心里就窩火。
「我說…大爺,你想我怎樣啊?我是醫生不是超人!」方浩哀聲嚎叫道。
郁杰掛斷電話,懶得听他廢話。
現在是晚上八點,半個小時後,方浩來到郁宅。
頂著被人瞪穿的風險,給管靈做了一系列檢查,高燒39度。
「沒完全康復前,你就住郁宅,那兒也不許去!」郁杰看著給管靈扎/針的方浩,冷聲命令道。
「這麼關心人家就不要那麼狠。溫柔點,免得人家受罪自己跟著受折磨。」方浩扯唇調笑道。
「我只是生理上忍的痛苦,要不今晚陪我去……」
「保證完成郁爺交待的一切任務。」方浩一看郁杰臉上那一抹諱莫難測的邪笑,立馬投降。不是自己軟弱,關鍵是人家人手多。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里受了委屈大不了明天又魚肉他一番。
打完針,方浩把東西收拾完畢,準備出郁宅,被人堵住了。
「方醫生,您別生氣,我們也是奉命辦事,老大吩咐,明天小姐病情穩定了才放您走。您看…」保鏢甲一臉賠笑著說道。
「Soot!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快放老子離開!」方浩雙眼一眯,一向溫和陽光的他此時竟然也全身戾氣十足。
「在郁宅老大就是王法,王法就是老大!」保鏢乙冷聲說道。
「喲呵!什麼邏輯!快讓開,不然老子就要硬闖了!」方浩急的跳腳!明天一早上班還要順便送姓嚴的小丫頭上學,好不容易相處融洽了,他可不想因為惡魔的雜事兒當誤了自己的正事兒,剛好趁惡魔在洗澡,再不跑就真的跑不了了。
「黑/社會是你們這麼混的嗎?給老子綁過來!」郁杰一身寶藍色睡袍,雙手抱胸站在院子中,冷聲命令道,一副十足的流氓樣。
于是四個保鏢抱著方浩的四肢,往郁宅屋內走去。氣的方浩是一串串鳥語冒了出來︰
「F/.the.f/ug.f/ucker!」
「You’re.f/.**!」
……………………
「方醫生說人話!」
「哈哈哈……俺們听不懂…」
四個保鏢哈哈調笑著,抬著狂怒的方浩跟在郁杰身後進入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