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二人安靜的用著餐,郁杰抬頭睨了眼對坐的管靈︰
「今天開始給你配個司機,你想去那里玩就去那里玩,但不要超過下午五點回家,注意安全。殢獍曉」郁杰的薄唇依然掛著似真似假的笑,給人一種疏離感。
「謝謝!」管靈回給他一個甜笑。
郁杰用完餐起身往外面走去,管靈趕緊放下手中的食物,送他到門口,記得前不久他說的送他出門要吻他,好久都沒做了,不知道還要不要做。
到門口郁杰直接換上擦的蹭亮的皮鞋,往外面走去,沒有停留也沒有回頭看她,在手下的擁簇下往豪華轎車走去,管靈突然生出一絲失落感來。
「小姐你好!我是你的司機,我姓劉。小姐要是想出去可以隨時吩咐我。」一位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對著站在門口發呆的管靈說道。
「謝謝!」管靈抬頭一看,一驚!此男人個子跟哥哥一樣高大的嚇人,但是沒有哥哥的身材好看,身上的肌肉有點過多了,說是司機,倒更像個打手,一看就是個有功夫的人。
「不客氣,這是郁先生給你的手機,上面存有我的電話,可以隨時吩咐我。」男人遞給管靈一部粉色觸模屏手機。
「謝謝!」管靈接過手機,愛不釋手,兩年沒模過手機了,這個算是哥哥送給自己的禮物嗎?為什麼哥哥不自己拿給她呢?管靈壓下心中的暗淡,往屋內走去。
在一本書里面找到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片,捏著手機雙眼閃閃發亮,嘴角掛笑,快速撥通電話︰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出嚴小雨沙啞慵懶的聲音。
「小雨是我,我有手機了,第一個就給你打電話,有沒有很感動啊?」管靈興奮的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親愛的!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煲電話粥了。」小雨興奮的說道,其實她和方浩的事情,好像找管靈這個閨蜜說說。
「還有更興奮的哦!我可以隨時出去玩兒了,我哥哥給我配了司機。」
「哈哈哈……太好了!真的嗎?你的病情真的好了麼?可以隨便到處走動了嗎?」嚴小雨擔憂的問道,那天在醫院巧遇管靈,從管靈和方浩口中得知,她是因為得了什麼解離癥,才沒有讀書了,在家里治病。
「已經好了………今天是星期六,等一下我去你家樓下等你,我們去逛街好不好?」管靈略顯尷尬的說道,她的事情並沒有讓小雨知道的太全面,跟哥哥的事情小雨一概不知。
「啊?我……我家樓下!我……好吧!」嚴小雨顯得有些尷尬,因為現在她正窩在方浩的懷里,昨晚給家里撒了謊,說在同學家里復習功課。其實是在干壞事!
方浩見她尷尬驚慌的樣子,跟昨天判若兩人,薄唇掛笑。
「死方浩,你敢笑我?」嚴小雨看見方浩唇上的笑容,忘記了還在講電話,月兌口而出。
「方浩?小雨,你現在在方大哥的家里?你…你們……」現在是早上八點還差點,又是星期六,可想而知她干了什麼好事!沒想到他們兩個發展的這麼快。真是想不到溫文儒雅的方大哥,也會有這麼沖動的時候,但是一想小雨在人家家里,多半是方大哥被小雨這個女流/氓給強了!沒錯就是這樣!管靈壓下驚訝。
「呃……先不說了,九點鐘叫你的司機來方浩這里接我!拜拜!」
「嘟嘟嘟嘟………」管靈听見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抿唇甜笑,沒想到小雨也有害羞的時候。
還沒到郁豐集團的郁杰看見掌中手機大小的一個儀器上面閃了兩下紅燈,把耳塞塞入耳朵,便听見管靈與嚴小雨之間的談話,微眯著森寒的眸子,清冷的俊臉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管靈手機上存了兩個電話號碼,第一個就是他的,第二個是司機的,沒想到她興奮的打出的第一個電話不是打給他的,那怕一個謝謝也沒有!心里無法控制的一堵生出一陣煩悶,這就是中了她的毒的不良反應!男人咬牙俊臉緊繃,神色變得陰寒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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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雙休日,霓虹海灣人滿為患,舞池里面瘋狂扭動的,喝酒發泄情緒的,來釣/凱/子的,來干各種發泄身體原始欲/望的、、、、、、真是五花八門形形色色。廳二過不玩。
奢華的包廂內,郁杰摟著女人快活的喝著酒,女人仰著頭痴迷的盯著那張散發著酒香的誘人薄唇,紅唇蠕動想要貼上去,被男人巧妙的別開臉,紅唇貼在了男人的嘴角︰
「女人,本爺全身上下那里你都可以踫,唯獨不要踫我的嘴!」郁杰眯著幽深的桃花眼,淡淡的睨了眼懷中早已春/心蕩/漾的女人,只是一個淡淡的眼神,卻蘊含不可忽視的警告。
「記住了!蘭蘭下次再也不會了,郁爺別生氣!」女人嬌媚的柔聲說道,兩個胸/器都曾在了郁杰結實的胸膛上,一副饑/渴的模樣,這樣的男人就是不給任何好處,白/睡都是自己佔了便宜!
「真乖!陪爺喝一杯!」郁杰低沉魅惑的說完,抬起女人的下巴,把手中的半杯烈酒對著她的紅唇就灌了起來。
烈酒從喉嚨滑過,辣的女人紅了整個臉頰,又不敢反抗,硬是忍著喝了下去︰
「謝謝郁爺!」喝完忍著喉嚨的不適,嬌媚的道著謝。
「謝謝光用嘴巴說沒誠意!要用嘴巴來……做!」郁杰薄唇掛出魅惑的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女人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對傲人的胸/器貼著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滑動,一路來到男人的腿/根/部,跪在地上,動作婬//媚至極,一雙手臂如蛇般從他的胸膛一路油走,來到他的褲子拉鏈處,紅唇咬住他的拉鏈妖媚至極的拉下去,放出狂躁的某物,張開紅唇伸出舌頭熟練的開始討好他。
「喔……不錯……很棒……就是這樣……」郁杰張開雙臂,如帝王般靠坐在沙發上,微閉著眸子享受著女人的伺候,神情舒爽的不忘夸獎一句。
女人听見夸獎,更加賣力的討好起來。這個男人不管金錢還是外貌都足以讓萬千女人尖叫,真正的黃金單身漢、高富帥。
「老大,隔壁包廂有人鬧事!」胡子推門而入,正在舒適愜意的閉眼享受的某男人,被突然打斷興致。
郁杰睜開幽暗的眸子,里面退去欲/火︰「誰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
「一個老禿驢,想強/干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剛來不久的酒水推銷員。」
「去看看!」郁杰推開還在腿間賣力討好他的女人,起身瀟灑的拉上拉鏈,俊臉顯示出一絲戾氣,拿起桌上的一疊支票,隨便撕下一張丟給女人︰「自己填數字。」
「謝謝郁爺!……」女人雙眼閃亮的盯著支票,要她自己填數字!!看著往門口走去的男人的背影,雙眼更加添上了幾分痴迷,用力的啵了一口支票。
郁杰還在門口就听見里面傳出男人的怒吼聲和女人的哭求聲︰
「我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掙錢還給您還不行嗎?」
「小/婊/子,你父母已經收了老子的錢,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現在在這種地方上班就是丟老子的臉!現在立馬跟老子走。」
「嗚嗚……不要,我求求您了,您都可以當我叔叔了,我是不會嫁給您的……」身穿霓虹海灣綠白相間工作短裙的長發女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求著。樣貌長得清秀可人,瓜子小臉被打的浮腫起來。
「誰特麼不要命了,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郁杰全身散發著戾氣,盯著地中海老男人,口氣陰冷至極。
老男人身邊還帶了四名個子高大的保鏢,包廂內六個人听見郁杰的聲音,同時把目光投向了他,剎那間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四個保鏢與老男人露出驚慌的神色,顯然對郁杰是了解的,地上的女人則是露出驚訝與激動的表情,顫抖著向郁杰爬了過去︰
「學長?學長!……救救我……我是蘇婷,曾經在尚文高校比你低一級!求你救救我……」女人跪在郁杰的腿邊,抬頭淚流滿面的哭求著,非常的楚楚可憐。
所有人听見女人對郁杰的稱呼同時一愣,郁杰皺眉低頭看著腿邊瘦弱的女人,一雙干淨的大眼楮,雖沒有管靈的靈動,但是同樣單純的不是個會撒謊的主。
「怎麼回事兒?」郁杰盯著女人冷聲問道,並沒有紳士的扶她起來。
「學長,我爸爸和後母要把我嫁給這個老男人,收了他的錢,我不順從,無奈下偷偷跑了出來,在這里上班,沒想到今天踫上了他,他要帶我走,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過來!」郁杰陰冷的睨了眼老男人,冷聲命令道。
老男人被郁杰一身陰寒的氣息嚇得冒出了冷汗,立馬戰戰磕磕的走了過去︰
「郁……郁總裁,您消消氣兒,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學妹,我給您賠禮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擾您的學……學妹了!保證……」
「你出多少錢買的她?」郁杰微閉著陰寒的眸子,毫無溫度的問道。
「五……五十萬。」老男人頭頂黃豆大的汗珠往下滴。郁杰的身份他是一清二楚,這個男人的凶殘也早有耳聞。
「胡子。」郁杰對著身後的胡子一伸手,胡子立馬從口袋中掏出一疊支票單和一支筆遞給他。
郁杰刷刷兩下瀟灑的開好支票,右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撕下來的支票往老男人面前一遞。
「郁總裁,您……您真會開玩笑,我……我怎麼敢要您的錢呢?我………」老男人把上面的數字一瞄,五千萬!!嚇得差點尿褲子了!這錢要是拿了,今晚就得死在這兒了,眼神瞄向一旁自己帶出來的四個保鏢,結果發現四個慫/蛋,頭垂的快要舌忝/腳底板了。
「拿著!一句話老子不喜歡說第二次!」郁杰的薄唇扯出一絲陰鷙的弧度,冷聲命令道。12EBy。
「這……這……郁總裁您饒了我吧!我不該在您的地盤上亂發/婬/威,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老男人嚇得跪趴在地上,自己帶來的四個慫/蛋是指望不上了。
郁杰的耐心用盡,全身凶狠暴烈的氣息噴發出來,把支票往老男人身上一扔,對著身後的胡子冷聲命令道︰「把這個在老子地盤鬧事的老/雜/毛和這四個人渣,好好的伺候一頓,留口氣兒!」
「是。」胡子對著身後一招手,早就站在包廂內的十個手下立馬向五個人圍了過去。
「郁總裁,……您饒了我吧!……下次真的不敢了……郁總裁……」
「郁老大……我們都是道上混口飯吃的,您就饒了我們吧!」
「郁老大,我們以後跟著您干了,請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替人辦事,混口飯吃,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次吧……」
郁杰陰寒著俊臉轉身往門外走去,不予理會。趴在地上的女人立馬跟了出去︰
「學長……學長……」
「有事兒?」停下腳步,轉身冷冷的睨著追出來的女人。
「謝謝你!」叫蘇婷的女人踫觸到他的眼神,全身一顫,紅了耳根子。
听完她的話,郁杰清冷著一張俊臉,轉身就走。
「學長……」女人小跑著跟了上去,怯怯的再次喚道,男人沒有停下腳步,不耐煩的微皺著眉頭睨著她。
「那個錢……我會還給你的。」女人小聲真誠的說道。五千萬不是小數目,這輩子可能都無法還清,但是絕對會想辦法還一點是一點。
郁杰並沒有理會,薄唇扯出一絲譏諷與不屑的笑,往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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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內,管靈給金魚缸內活潑的游來游去的兩條包金獅頭喂完魚食,便拿著那本《理想國》窩在她的舒適大床上,認真的翻看起來,她特別喜歡柏拉圖這位偉大的作家,書共有十卷,是以蘇格拉底為主角的對話體寫成。她喜歡柏拉圖的觀念,一個好的國家應該具備的四種德xing︰智慧、勇敢、正義、自制;這四種德xing是每個人都應該具有,每當心情煩悶之時,她就不厭其煩的拿出來認真的閱讀,使得心情放松,便可以安然入睡。
郁杰一身純白睡袍,推開管靈的臥室門。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小女人依然沒有等他,獨自沉睡過去,手中還松松的握著那本《理想國》,兩排蒲扇似地睫毛輕掩著,藏住了里面兩顆鑽石般的眸子,嘴唇掛出一絲淺淺的笑,就連睡著了都是這麼無邪,這麼不染縴塵,美好的與世隔絕!
男人半蹲在床邊,眸子幽暗的盯著這張沉靜的小臉。俊臉上閃現的神色太過復雜,這個小女人美好的讓人很難靠近,總有一種沖動恨不得撕毀了她的美好;同時也有一種濃濃的征服欲/望升騰而起,這個世上他郁杰不怕千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自己繳械之日便是同歸于盡之時。
她不等他同歸同夢,他便不賞她絲毫溫柔!睡夢中的管靈,被突然撕裂般的劇痛折磨的尖叫出聲︰「啊…………」
臀部菊///心貼合處,鮮紅妖艷的血珠一滴滴落在了純白的床單上,開出朵朵刺目的紅梅,被突然的劇痛折磨,使得她身子向上弓起,細膩潔白的脖子向後仰拉出優美的彎月形,兩顆珠淚滑出眼眶沒入發絲,美目細細拉開,小嘴微張,模樣驚艷的讓男人呼吸一頓,心髒狂跳的速度讓他紅了雙眼。
「靈兒很痛嗎?」男人伸出手指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好看的桃花眸子快速的閃過一絲傷痛之色。
「好痛!可以……輕一點嗎?……」管靈小臉蒼白,被疼痛折磨的呼吸困難,氣若游絲的求道,雖然他現在沒有動,但是後面被強行撐開,巨大之物埋在里面還是很痛,要是瘋狂的活動起來,這種疼痛管靈清楚的體驗過幾次,驚嚇的全身顫栗起來。
「乖!忍著點!我也很痛,痛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不會再感覺到痛…….」如同母親去世的那幾年,自己很痛苦。看著父親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這種痛苦就更深,隨著時間的推移痛苦就被滿滿的恨所取代,久而久之就感覺不出痛了。
「嗯……」管靈皺眉緊咬貝齒答應他的要求,順從、隱忍是她對他表達的愛意,不管多疼、多傷她也不讓自己去踫觸委屈。
「靈兒………」男人低沉的喚一聲,兩個字里面充滿了無法掩飾的傷和痛,這小個女人永遠都是這個樣子,她對他的隱忍,讓他覺得刺痛、覺得憤怒!此刻甚至開始懷念起那個想拿刀子捅他的管靈來。既然你這麼能忍、這麼不知道反抗、這麼會扎他的心,那就一起痛。
猩紅的眸子盯著她極力隱忍疼痛的蒼白小臉,依然沉靜如水。她心湖中的那一汪/春/水,不管他怎麼做都激不起一片漣漪,她的防護罩就是——他的兄長身份。
「靈兒叫我什麼?」男人俊臉清冷,開始活動起來,動作粗魯。
「嘶……杰……」管靈緊咬貝齒,從牙縫中擠出字眼兒,不讓痛苦的尖叫聲溢出口腔,僅僅因為他的床品不好,不喜歡女人殺豬似地尖叫,她便咬牙忍痛至此。
「乖!很快就不痛了………喔……」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下動作,猛烈的貫穿著。
管靈終于‘幸福’的痛暈過去,失去了疼痛的感覺。還沒釋放激情的郁杰,驟然停止動作,翻身而起,大口喘息著,果/露的身體因他的劇烈喘息,每一塊兒布滿細密汗水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著,表情一片清冷,就連幽深的眸子也呈現一片清冷之色。
沒有看一眼暈過去的管靈的慘狀,起身返回自己的臥室,半小時後換上一身寶藍色的睡袍,返回管靈臥室,看了眼一臉死白的她,還沒有清醒過來。伸手把她翻轉過身,使她趴睡在床上。男人神色依然清冷,只是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著抖,起身撥通電話︰
「郁爺、郁大爺,您就行行好!本人已經睡下了,沒精神陪您瘋」電話那頭傳來方浩無比幽怨的哀嚎聲。
「把藥箱帶上,馬上來郁宅。」郁杰冷聲打斷方浩的哀嚎,不容置喙的口吻說完掛斷電話。
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一丟,走到陽台上,抽出一根煙點燃,薄唇用力的吸了一口,口腔內瞬間填滿苦澀的味道,男人忍住咳嗽,薄唇緩慢的吐出白色的煙霧,這是他人生抽的第一支煙,人生的第一次何其多,經歷過後就會慢慢的變成平淡,然後再迎接下一個第一次,什麼都會變成平淡,這期間他只要等待下一個人生第一次而已。
男人孤寂的背影站在陽台上迎著月光,一圈圈白色煙霧繚繞在他身邊,給人一種歷經滄桑的疲倦之感,屋內床上趴著沉靜昏睡的小女人,二人只隔著一個落地窗的距離,但是心里那道鴻溝卻是天涯到海角。
郁杰夾在手指中的煙頭已經自動熄滅變涼,方浩挎著家里的備用藥箱來到郁宅,郁杰沒有關管靈臥室的門,方浩來到二樓便直接走進了臥室,皺眉瞄了眼趴睡在床上的管靈,立馬火冒三丈︰「我說,你發瘋能不能有點節制啊?她又怎麼惹到你啦?」
「想/做/她,怎麼都滿足不了我,就搞傷了。」郁杰依然立在陽台,沒有轉過身,薄唇掛出一絲苦澀的冷笑——惹到他了?就是因為今天她的第一個電話不是打給他的,她出去玩了三個小時,經過郁豐集團門口都沒上去找他,晚上再一次沒有等他回來就睡著了,為了這些不值一提的毛/事,自己竟然會變得如此幼稚可笑。
方浩替管靈量體溫,做了個簡單的檢查,確定沒有發燒,只是睡著了。拿出一支消炎藥,來到陽台往郁杰手中一塞︰「一天三次,多擦點。」
「其實……也許…管靈跟你沒有血緣關系,以後對她好一點,這麼個可人的女孩不要再傷害她了。」多年的相識,方浩察覺出他的情緒翻涌。
「真沒想到,心理醫生比我還BT。」郁杰薄唇掛出一絲譏諷的冷笑。
「她也許真不是你爸爸的孩子,要不明天你帶她去醫院做個DNA…………」
「她兩歲那年生過一次重病,要親人的骨髓移植手術,她那騷/媽就是從那年找到我爸的,用的我爸的骨髓………」郁杰表情清冷看不出情緒波動,手指重重的彈出煙蒂,一副不願意繼續話題的姿態。
方浩听完他的話,頓時噤聲,本來想從管靈身上說事兒的,瞄了眼他冷漠的側臉,有些話選擇咽回月復中。拍了拍他的肩膀,掛著藥箱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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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管靈被唇上的一陣酥麻感弄醒,對方口中有一股陌生的煙草味,驚得管靈豁然睜開了美目,當與親吻她的人四目相對時,美眸中的驚恐瞬間平息,她眼中的神色變化收入男人銳利的眸子中,撐起身子離開她的小嘴,薄唇掛出一絲很淺淡的笑︰「醒啦!」
「嗯……你……你怎麼抽煙了?」管靈驚訝的盯著他,眸子閃現擔憂的神色,哥哥從來就不抽煙,這可不是個好的愛好。
「嗯!是不是吻起來你不舒服,不喜歡?」男人幽深的眸子盯著她,薄唇依然掛著疏離的淺笑。
「嗯!不喜歡!」管靈沒有多想直接答道,吸煙對身體不好,所以非常的不喜歡他抽煙。
「就抽過這一次,以後不抽了!」男人難得的會听別人一句話,語氣溫和,淺笑疏離。
管靈水汪汪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哥哥真的是一個怎麼看都解不開的迷一樣的男人,一個人竟然可以把疏離和親切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同時掛在臉上,而且讓人感覺一點都不沖突、還如此完美。
「還疼嗎?」
「啊?……不疼了!」管靈听見他的問話,收回心神,刷的一下紅了臉,臀部還是火辣辣的疼。
郁杰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漱干淨,換上一身黑色居家服,返回床邊,長臂一伸輕輕撈起管靈,動作怪異的溫柔,往浴室走去,管靈羞紅著小臉任由他抱著。
把她放在洗漱台邊,讓她的一雙潔白的赤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動作親密至極。
管靈紅著小臉一看,牙刷上擠好了牙膏,杯子里裝好了漱口水,不由得小臉一紅,嘴唇掛出一貫的甜笑,一臉的幸福滿足︰「謝謝!」15409080
正準備伸手去拿漱口杯時,男人搶先一步,端起口杯示意要幫她刷牙,管靈紅潤的小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曾經的一幕出現在眼前,那次哥哥幫她刷牙,口腔內整個牙齦都給她刷爛了,潔白的洗漱槽內滿是鮮紅的牙膏泡沫。
她眼中的驚恐神色盡收男人眼底,郁杰不由得面色一僵,但是沒有放棄要幫她刷牙的舉動,管靈順從的張開口,本來以為會很痛,沒想到他卻刷的很小心,就像在教一個剛學刷牙的寶寶似地,一點點慢慢的幫她刷著。俊臉貼在她的耳朵旁,一雙銳利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鏡子中她的小嘴。管靈的小臉紅的發燙猶如三味真火在烤。
幫她刷完牙,幫她洗臉,幫她換上一身純白色的居家服,衣服與他的同款但是對色調。雖然薄唇上依然掛著疏離的淡笑,但是一切做得溫柔至極,跟昨晚在床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二人靜靜的沒有過多的交流。
抱著她下樓用早餐,又抱著她坐在臥室陽台的秋千上看書,現在都十點了,看他這身打扮就知道今天不會去公司,之後又抱著她上了樓頂,把她放在一個舒適的墊著枕頭的竹椅上,帥氣的打了幾套拳法給她看,這一天他成了她的腿和腳,讓僕人們和保鏢們都用見著外星人的怪異眼神偷偷的在背後瞄他。
下午用過晚飯,管靈被郁杰抱在懷中,坐在書房的電腦旁,看公司上傳的資料,管靈開始覺得頭昏昏沉沉,便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不停的傳來吵雜的聲音︰「馬上給老子來郁宅,帶上退燒的藥,她發燒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就叫你悠著點,每次都把人家搞傷,你體內有那麼多精///蟲麼?」電話那頭傳來方浩的譏諷聲。
「少特麼廢話,二十分鐘趕到。」
「什麼好處?」方浩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趁資本家惡魔著急有事求著他的時候,狠狠的魚肉他一番,這種惡魔不魚肉他,沒天理!
「二十分鐘給老子趕到郁宅,東西隨便你挑,要是趕不到,你身上的零件兒隨便我取。」冷冷的說完,掛斷電話。不就是喜歡收集轎車麼!
「Shoot!You’zy!」(靠!你個瘋子!)方浩對著嘟嘟響的手機罵道,快速的往藥箱內裝著藥物和檢查器具。
二十分鐘趕到郁宅,給管靈一量體溫,高燒四十度!給她打上點滴,狠狠的瞪了眼靠坐在沙發上的缺德男人︰「郁爺,有句話我只說一遍,您听好了,以後要是再讓小丫頭後/庭開花,搞的發高燒,您就另請高明吧!我不治了!就是拿槍崩了我也不治了!你介意我給她看看臀部的傷口嗎?」
「不行!」干干脆脆,硬硬邦邦兩個字。
「那我沒法治療了!我得看看有沒有被你搞的月兌/肛,才好下治療對策。」方浩黑著俊臉,一副快要吐血身亡的模樣。
「沒有,就是裂開了。」男人冷冷的說道。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啊?我必須看完傷口才能治療。」方浩說完就去拉開管靈的被子,只見一股陰風刮過,刷的一下被子重新被蓋了下去。
「就這樣治療。」男人一張陰寒至極的面孔,怒視著方浩。
「你……呼……呼……郁爺,您到底想怎樣啊?我是醫生,不是超人!我不看病人的情況怎麼治療?」方浩整個臉都綠了,瞪著不可理喻的郁杰。氣的雙手握拳,恨不得一拳砸過去。
「你先出去,我有辦法。」郁杰雙手抱胸,陰冷的盯著方浩。
「你最好是快點!她可是四十度的高燒!」方浩呼出一口悶氣,轉身往門口走去。
方浩一出去,郁杰掀開被子,褪下管靈的褲子,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輕輕掰開管靈的兩片白女敕的臀/瓣,深邃的眸子往傷口上一看,手指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早上和中午給她擦藥還沒有這麼嚴重,現在整個臀心部不但有一道道裂口顏色發紫,而且里面紛女敕色的肉也向外翻了出來,這得多疼?下午抱著她在電腦旁工作了幾個小時,她就這樣悶不吭聲的忍著嗎?
一股怒火夾雜著他也不清楚的復雜情緒,頓時塞滿了整個胸腔,雙眼迅速變得猩紅︰
「比豬還蠢的女人!」
這種感覺就是當年每次看見母親被病折磨‘心疼’的感覺,現在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在這個小女人身上也付出了這種‘心疼’的感覺,中她的毒已經深到這種地步了嗎?
郁杰咬牙緊繃著俊臉,顫手拿著手機對著管靈受傷的地方拍下照片,剛好只拍了傷口,多余的地方一點都沒拍到。
替她拉好褲子蓋上薄被,對著門外冷聲喚道︰「進來!」
方浩開門而入,他倒是想看看這惡魔能想到什麼辦法。
走進去後,郁杰把手機往他面前一丟,方浩驚訝的接住手機,看著上面的照片,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還好沒月兌//肛,不過離月兌//肛不遠了,腫的這麼厲害,至少要掛三天針。」
郁杰沒有搭腔,閉眼靠在一邊,方浩開始了他的一大堆說教,某冷面男人一句都沒听進去。
管靈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嚴嫂︰「小姐,你醒啦!我這就給你準備吃的去。」
高個子女僕︰「小姐,你要上廁所嗎?先生吩咐我抱你去上廁所。」
「不……不用…謝謝!」管靈尷尬不已。
她趴睡在床上,臀部還是很疼,突然被脖子上的一條紅色的繩子所吸引,伸手拉住繩子看起來,這根繩子像是哥哥那晚手中把玩的那根,似乎在一張照片中看見過哥哥小時候和他媽媽一起玩翻麻花照的照片,上面就是一根紅色繩子。難道這根繩子是哥哥和他媽媽的美好回憶?他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了自己……
管靈鼻頭一酸,如果以前哥哥對自己的好,似真似假,讓她很迷茫,但是演戲他不會把這麼寶貴的東西掛在她的脖子上。想起那晚他往口袋里揣這根繩子的動作,這條紅繩對他來說是非常寶貴的東西。他雖然把自己弄傷了,沒有道歉,但是這根繩子的意義遠遠大于一句對不起。
「小姐,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很痛?快打電話給方醫生!」
「嚴嫂,我不痛,我是高興……」
「高興?真的不痛嗎?」嚴嫂緊張的問道,今天早上郁先生特別交代,要她端茶喂飯的好好伺候著,有情況就給方醫生打電話,要是出了差錯自己的飯碗也就丟了。
「嗯嗯…我真的不痛了,誰規定高興就不能哭了,我就是高興的哭了…呵呵呵…啊…嘶……」管靈嘴上掛著甜笑,流著眼淚,一激動準備坐起來,帶動了傷口,痛的抽了口冷氣。
「這孩子,快躺下,快躺下,我去給你把飯菜端來,你可別亂動,要是照顧不好小姐,我們幾個就要丟飯碗了。」嚴嫂伸手把管靈按回床上。
PS︰警察讓犯人把牢底坐穿!看官們讓本蛋把冷宮坐穿麼?弱弱的問一句有木有人看啦?女配出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