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聲,如同一把尖銳的刀,一下一下的凌遲著墨犀的心,他不自覺的將她抱緊,輕輕的閉上了眼楮,你可知,看著你難過,我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凌楚楚哭累了,這才發覺自己一直抱著墨犀,她不好意思的推開他,看著他被自己弄髒的衣服,聲音沙啞的說道,「真對不起,又把你的衣服弄髒了,我幫你洗洗吧!」
「不用了,你手還傷著,好好休息吧!」墨犀不在意的笑了笑,感覺懷中的溫暖消息,心頭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
「哦,墨犀,你知道季雲卿抓我來要做什麼嗎?」凌楚楚有些擔心的問。
墨犀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謝謝你!」凌楚楚安心的對著他笑了笑,只要有墨犀在,不用他說,她也知道自己很安全。
她對他的依賴,幾乎是出自一種本能,堅定的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要去洗一下嗎?你都成了小花貓了!」墨犀突然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同樣寵溺的笑了。
「好!」凌楚楚點頭,雖然她傷著,有些不方便,可是她還是想去清洗一下,因為自己實在是太髒了,剛剛又被黑木蘭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離,不光衣服髒,身子也髒的很。
「你身上有傷,我去找佣人幫忙!」墨犀站起身要離開,凌楚楚卻迅速的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說,「不用,你扶我進浴室就行,我自己來!」
她可不習慣讓人幫著洗澡,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墨犀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好吧!」
他說完,看了看她依然腫著腳,干脆直接抱起她,大步走進浴室放到馬桶上,然後轉身為她放水。
「你確定自己可以嗎?」墨犀將水放好,有些不放心的轉過頭,英俊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
只是凌楚楚並未注意到,她點了點頭,「可以的,你先出去吧!額,你能不能幫我將手機找回來,可能是掉在黑小姐的車上了!」
「好,那你自己小心點,我馬上就回來,有事叫我!」墨犀說完,不敢再看她,大步走出浴室。
凌楚楚看到門關上,這才扶著一旁的洗手台,站起身,費力的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坐進了浴缸內,溫熱的水將她包圍,她輕輕的閉上了眼楮,腦海中不停的閃現著鳳惜爵找人時那焦急,狂亂的身影,心再一次被扯痛了。
…………
酒吧內!
鳳惜爵和司哲瀚坐在包廂內,鳳惜爵拿著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給自己灌酒,一旁的司哲瀚無奈的看著他,直到他喝了將近兩瓶,司哲瀚實在看不下去了,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杯子,生氣的砸到地上,怒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她回來就回來了,你現在也已經結婚了!以後各過各的,見面還是朋友!你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對她舊情未了嗎!」
「你不懂,你不會懂的!」鳳惜爵真的有些醉了,他撫著發疼的額頭,痛苦的說道,「那天,如果我堅持跟著她,沒有到酒吧買醉,她就不會被人強暴了,也不會生下孩子,遠走他鄉!這都是我的錯,我答應過她,這輩子非她不娶,可是我現在卻和別人結婚了!」
「別人!楚楚是別人,她是你老婆,你孩子的媽,鳳惜爵,你到底是不是人,有沒有心,簡恩佩她給過你什麼,她被人強暴不是你的錯,你他媽給我清醒點!」司哲瀚生氣的揪住他的領子將怒罵!
「楚楚!楚楚……你別煩我了,讓我再喝!」鳳惜爵煩躁的推開他,干脆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鳳惜爵!」司哲瀚是真的怒了,他奪過鳳異爵手中的酒瓶,直接將酒倒在他的頭上,希望可以將他澆醒,「別等到失去了再去後悔,失去楚楚,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楚楚,楚楚!」鳳惜爵頭疼欲裂,他頹然的倒在沙發上,嘴中不斷的念著這個名字,自始至終也只有這個名字!
「shit!」司哲瀚生氣的扔下手中的酒瓶,走到沙發上,將已經醉成一灘爛泥的男人扶了起來,「簡恩佩這個害人精,如果你再敢來禍害爵,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
「啊!」的一聲尖叫從浴室中傳出來,墨犀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沖了進去,「楚楚!」
凌楚楚坐在地上,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男子,嚇得再次尖叫,她不管不顧的扯過一旁的浴巾遮在自己身上,紅著臉對著正看著自己發呆的男子叫道,「你……出去!」
「啊,對不起!」墨犀這才反應過來,迅速的轉身,臉紅了個透,呼吸也變得凌亂了。
「怎麼樣,你沒事吧,自己能起來嗎?」他擔心的問。
「沒事,沒事!」凌楚楚也是非常的慌亂,她自己扶著一旁的馬桶,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迅速的將一旁的浴袍拿過來穿好,因為太過緊張,帶子系了半天才系好。
「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墨犀听到聲音,這才慢慢的轉過身,凌楚楚扶著洗手台,單腳站在地上,一臉的緊張無措,眼楮也不敢看他,剛剛他就那樣闖進來,也不知道都看到什麼了!
墨犀看著剛剛沐浴完的女子,幾乎都忘記了呼吸,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清水出芙蓉了,說的就是眼前的女子,美麗純淨的讓人心顫!
「墨犀!」凌楚楚見他久久不動,抬頭正對上他驚艷的黑眸,她有些羞赧的後退了一步,可是又差點摔倒,幸好墨犀反映過來,迅速的扶了她一下。
「沒……沒事吧!」墨犀摟著她的腰,少女特有的體/香鑽進他的鼻腔,再加上溫/香軟/玉在懷,讓他的身體也不自覺的變得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