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不想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深究的下去的蘇芷夙瞬時的改變了話題。
「我是過來讓你收拾一下,我們明天便要啟程了!」
啟程?要走了嗎?
「嗯!我等會收拾,我們要去哪里?」
「楚尚!」
蘇芷夙不由的一愣,這個國家她知道就是與胥丘相鄰的,不過據說這個國家最近剛剛鬧過瘟疫,而且當朝耳朵皇帝昏庸無能,血腥殘暴,去哪里干嗎?
「楚尚不是正處于混亂時期嗎?」
「凡是有異象的地方,皆會有不凡之物!」
北辰聊風語氣清冽,倒是也解答了蘇芷夙的這一疑問。
「OK!你說去哪就去哪,反正神器也只有你知道在哪!」
蘇芷夙聳聳肩,對于去哪這個問題她沒有太多的意見,只要最後能完成她的願望就行!
OK?
那個又是什麼?貌似最近她嘴里的這里莫名其妙的詞越發的多起來!
「那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便出關!」
「嗯!」
北辰聊風走後,蘇芷夙從懷里掏出那方曜神鼎!現在已經完成八分之一了,還有七件!她有耐心的!
果不其然的第二天一大早銅錢便過來敲門了,好在她昨天晚上是在床上練了一晚上的功,衣服換換頭梳梳背著包袱就能出門!她本來隨身的東西就不太多,現在不過是多了一只色狐狸外加一把刀而已!
整理好出門,銅錢已經在馬車外邊候著了!
一個縱身跳上馬車,掀開帷幔便瞧見北辰聊風已經坐在里面了!那修長的手里面還握著把精致的扇子!
「喲,這扇子挺好看的,哪位情妹妹送的?」
……
「銅錢,駕車吧!」
「是!」
「昨天晚上沒睡好?」
當馬車緩緩的前進的時候,北辰聊風才將是視線落到蘇芷夙那重重的黑眼圈下!被問的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隨便的捏了個原因。
「練功有點晚了!」
其實她晚上睡的很早的,只是不知道不因為即將離開還是朝著心中的那個心願又進了一步,才一入睡便是整晚的噩夢,沒辦法只能是起身開始練功!
「練武之事循序漸進就好,切忌求急心切!」
對于蘇芷夙的話,北辰聊風也不點破,順著她的話的接了下去。
不過這倒是讓蘇芷夙想起一件事,立馬的坐直了身子,從身後的包袱里將曜神鼎給拿了出來。
「你知道這個東西怎麼用嗎?」
蘇芷夙雙眼緊緊的盯著北辰聊風,要是能夠在進去一次的話,說不定她出來就可以成為高中強手了!
「解除封印便可用!」
「那封印怎麼解除呢?」
北辰聊風不語,只是一雙眼神掃了掃她。
「你不會是想說只有我才能解開吧?」
「確實是這樣不錯!」
……
蘇芷夙長天一嘆,她要是知道怎麼解除封印,當初就不會被慕容淵給收進去了!
「那慕容淵是怎麼使用它的?」
北辰聊風收回視線,幽幽的望了眼自己手上的扇子!
「逆天而行!」
……
難怪死的那麼早,原來是遭天譴了啊!
蘇芷夙恍然大悟,也不在去探究這個東西該如何解除封印了,反正現在還有的時候時間。
「不過我被慕容淵收進去之後在里面修煉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昨天她練了一晚上,除了沒有再做噩夢意外,沒有任何的進展!
「曜神鼎乃是神器,自然與外界這些凡俗之地不同,修習本來就講究心平氣和,這應該就是神器為是人所爭奪的緣由吧!」
「估計差不多!不過現在封印沒解除,它還不是廢鐵一塊!」
蘇芷夙收回手,將那玩意重新的塞進包袱里,可馬車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急剎車,差點沒把她給窗戶中顛出去!
嘶……
蘇芷夙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掀開簾子喊道。
「銅錢,你是駕車的時候睡著了嗎?」
「那個……」
銅錢側過身指了指面前那攔在路中間的一人一馬,當蘇芷夙看清楚馬背上人的面容之後,不由的微微一怔,慕容允?他怎麼會來?
「下去看看吧!」
北辰聊風刷的一聲打開了那扇子,請緩緩的搖了幾下!
皺了皺眉,蘇芷夙跳下馬車,走到慕容允的面前!
「烈王今天起的真早啊!」
若是不早的話,又哪能再見你一面!
強迫著自己將視線是那張艷麗的面容上移開,慕容允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直直的扔進蘇芷夙的懷里!
「你出門在外總有諸多不適,帶著這個算是身份的象征,以後出入各個國家都會方便一點!」
蘇芷夙將懷里的東西打開,毅然是之前她已經還給慕容允的將軍官印!旁邊還躺著一個黃燦燦的金牌!
「這個……」
蘇芷夙剛想問問慕容允這塊東西是什麼的時候,那人便遽然已經掉轉馬頭策馬離去,那已經到嘴邊的半句話有被蘇芷夙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搖搖頭,捧著東西爬上馬車,盡數的攤在北辰聊風的面前。
「這個有什麼用?」
蘇芷夙將那塊牌子舉到北辰聊風的面前,瞧這質地應該是金子,說不準拿去當了還能換不少錢!
「可調動五千鐵騎的令牌!」
……
忽然之間蘇芷夙只覺得手心里的這個物件霎時的重上了許多!在她把話說的那麼清楚明白之後,他居然還把這麼重要的令牌給她?
「他倒是個性情中人!」
北辰聊風如有無意的淺淺開口,蘇芷夙很想追上前將這些東西都還給他,只是這會那人早就走了很遠了吧!
她向來是不喜歡欠別人東西的,可慕容允這麼一來,她總覺得自己欠著他什麼!
「說不定以後我都不會回來了!」
蘇芷夙將視線幽幽的落在那塊金黃的令牌上!
「給你的就收著吧!說不定以後還真的能派上用場!」
現在就算是她不想留那也沒轍了啊,他們城門都出了,還能怎麼辦?打開包袱,就著那官印和曜神鼎,統統的塞了進去!
城門上的某個人影定定的站在長廊之上,深刻的五官此刻未見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