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歌驚君心
就在眾人騷動不已的時候,程心的舞蹈也跳完了,程心並沒有走下台,她直接飛起到三樓,從早就等在那老鴇的手里拿過琴,然後腳一蹬護欄,飛身到彩燈旁邊的彩帶上,腳挽彩帶,蹬直腿,然後就像坐在凳子上一樣,坐在了彩帶上。把琴放在腿上,手一抬,彈響琴弦。緩緩張嘴唱道
多少人為了生活歷盡了悲歡離合
多少人為了生活流盡血淚
心酸向誰訴
啊~~~有誰能夠了解做舞女的悲哀
就算流著眼淚還要對人笑嘻嘻……
程心唱著唱著就想到了自己蛇女的那一生,活了二十年,小時候蛇喂大,大一點的時候被國家機構帶回去,就成了他們的殺人機器,研究的標本。既然有了重活的機會,那麼自己就不會再讓別人有控制自己的機會,不會再做別人的機器,不會再做別人的標本。這一世要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誰也別想再控制自己。
啊~~~腳步開始移動就別管他人是誰
人生就像一場夢。
程心唱完以後,腳一松就落到了舞台上。那瀟灑的身姿,冷漠的表情,動听的歌喉。全場鴉雀無聲,好像都感染了那歌里的無奈。心酸和疼痛。沒有了那一開始的心猿意馬只有對台上女子的心痛。
凌風和凌航也被這動人的歌聲所感染了。他們也想到了他們人生的無奈,那些做為皇子的無奈,那些所謂的家人互相之間的陷害和無情。這就是身在皇家的戰爭,誰都沒辦法避開。你不算計別人,就等著被別人害死。最是無情帝王家。
凌夜看著舞台上那個面無表情的女子。她是有什麼樣的無奈,有什麼樣的心涼,才有了這樣的冷漠和無情。凌夜可以感覺的到,那個女子不止冷漠,她是那種無心無情無愛的狠心無比的那種人,就像自己一樣。甚至比自己還要無情心狠吧。真的好想靠近她,掀開她那臉上的面紗,看看她長什麼樣子,問問她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程心早在歌聲落下就恢復了自己。她不需要感秋傷冬,因為她是無情無心無愛的蛇女。她就是一條蛇,冷血動物。程心沖台下輕輕一福身
「謝謝各位今天晚上的捧場,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各位可以直說。」
程心張嘴說話的聲音也把眾人的魂叫了回來。震天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的人都用力的拍響雙手。以此來表達對台上女子的喜愛。
程心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目的達到了,那麼自己就不用再留在這像動物一樣讓別人觀望了。從今天開始她程心第一條財路就有了。
老鴇看到這意料之外的效果,嘴都合不上了,看程心準備離開了,忙上台來。還沒來的及開口。程心剛準備離開,不和時宜的聲音從二樓的一個包廂響了起來
「無心姑娘,你的初夜需要多少銀兩,我買了。」
所以的人都鄙夷的看向二樓的包廂。沒听見開始的時候老鴇就說了嗎,無心姑娘只是老鴇特別請來的,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算不是老鴇特別請來的,現在無心姑娘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怎麼可以讓他們這些凡夫俗子玷污了。簡直是不可饒恕。
凌風和凌航听見有人這麼殺風景的說出如此粗俗的話,馬上就生氣了。這種人就是欠教訓。
「五皇兄,你去教訓教訓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也想啊,可是你看三皇兄的臉。如果我去教訓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的話,我猜,三皇兄會連我一起教訓的。」
「為什麼啊?」
「嘿嘿!我想三皇兄是看上人家了吧。」
「真的嗎?那我們是不是快有嫂子了啊?」
「路途遙遠啊。」
「為什麼啊?三皇兄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子,而且三皇兄這麼厲害,會有女子不喜歡三皇兄嗎?」
「你不覺得那個女子和三皇兄有的一比嗎?都是那麼冷漠的人。哎!情路坎坷啊!」
凌夜從听見包廂那個聲音響起以後就渾身散發著冷氣,立刻周圍溫度下降好幾度。他現在很生氣,想殺人。這樣的女子就不該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怎麼可以允許這樣的卑鄙之人來侮辱像她這樣的女子吶。簡直是該死。他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大凌國的右相孫子劉史,吃喝嫖賭,不務正業。就是一個敗類,早就該死了。既然想死那麼自己就幫幫他吧。一定要幫他想一個生不如死的好死法。
「說夠了嗎?要不要我告訴你們結果會怎麼樣啊?」
兩兄弟听見自家哥哥那能凍死人的聲音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而他們最好老實點,不然先遭殃的就是他們。兩兄弟同時閉上嘴,老實的待在自己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