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你和本王,來電嗎?」俊顏傾近,指月復輕輕沿著飛雪的臉頰滑下,風清寒嘴角輕扯,聲音低沉而又嘶啞。
來電?飛雪迎面跌進他深邃的眸子,那里好似星光落滿,璀璨迷離,炫目的奪人心魂,呼吸一滯,胸口猛然跳動,飛雪木然作答︰「來電,太來電了,你隨便一個眼神,便能將我電的里焦外透,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說過的,叫你不要離我這麼近的。」指尖輕輕掃過他的眉,描過他的眼,滑過他的鼻梁,最後滯留在好看的唇,那唇上水潤般的光澤令飛雪有些難受的舌忝了舌忝嘴角,呼吸陡然加重,眸中閃過野獸遇見獵物的光芒,飛雪雙手豁的圈過風清寒的頸項。
「所謂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風清寒,是你逼我的!」柳眉一豎,伴著飛雪的一聲矯喝,風清寒只覺呼吸一滯,唇瓣剎時被一股柔女敕的涼意覆蓋。
身體頓時一僵,鳳眼圓瞪,詫異過後,眸中不禁又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他,沒想到,這個平常有如斗雞一樣的女人,在這方面竟也是這般主動。
然,還沒來得及享受唇間的那抹芳香,伴隨著一陣刺痛,腥咸的味道便摔先于唇齒間彌漫開來。
該死的女人,她這是在干嗎?
俊眉蹙緊,風清寒低咒一聲,雙手捧緊某的臉頰,費了好大的勁,總算讓自己的雙唇逃離虎口。
「該死的女人,你這是在干嗎?」用拇指揩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風清寒神情極為不悅。
微微一頓,飛雪極為無辜的眨了眨眼皮,訥訥的說道︰「我餓了!」
「哪里餓了?」
「肚子!」
「肚子?」風清寒邪惡的瞄了一眼某女的,神情明顯不信,「真的?」
「真的!」某女點頭如搗蒜,月復腔內還配合的傳來一陣陣搗鼓聲。
「既然你是肚子餓了,那桌上這麼多山珍海味你不去啃,你干嗎來咬本王?」風清寒氣極。
「我剛剛有說過了,是你逼我的!」某女眨巴著雙眼,神情繼續無辜。
「本王什麼時候逼過你了!」某男額露黑線,言辭間好不無奈。
「我叫你不要離我那麼近的!」某女繼續無厘頭的解釋。
「這和你肚子餓又有什麼關系?」
「因為你實在是誘色可餐!」
「哦!」音色拖長,某男邪魅一笑,心下似有所悟,「那娘子,覺得本王的味道怎麼樣,好吃嗎?」
「比巧克力甜,比炸雞還香,味道好的沒話說,就是,吃不飽!」
炸雞?眉角一挑,風清寒壞壞一笑,循循誘導︰「那娘子可知道為何吃不飽?」
「你雖然好吃,但你不是食物,我又不能將你吞盡肚里,自然是吃不飽的。」
「此言差矣!」狠狠的捏了一把飛雪胸前的柔軟,某地因晴欲而漲起的熾熱,不老實的在飛雪的身下來回摩挲,風清寒笑的流痞,話中帶昧︰「那是因為娘子吃的還不夠!」
「你!」
……
猛的從風清寒的懷中掙月兌,剎時明白過來的飛雪一把抱過桌上的烤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的逃出了飯廳。
丫的,點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