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身吱吱作響,車輪 轆出聲。
本是寬敞豪華且又空氣流通甚好的馬車內,因著某種微妙到即不能意會,又不能言傳的沉靜而使得氣氛有些莫名的詭異。
滄月質子,傾世之顏?雙眉微微一蹙,飛雪越發陷入沉思。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伊天奇到底什麼意思?他所謂的那件她未完全明白了解的事情又是什麼?是否與趙府有關?是否與滄月有關?是否與滄月皇朝有關?是否與風清寒有關?又或許一直以來風清寒對她有意無意的防備也與他說的那件事情有關呢?那他口中的那個滄月質子是否會在今晚的宮宴上現
身呢?…
"王妃這般神態,想什麼呢?"若扇般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一顫,鳳眸緩緩睜開,反射性的睨了一難得正襟而坐的飛雪,薄唇輕掀,風清寒自榻上屈膝坐起,凝視。
呃,想什麼?神情微微一滯,在風清寒這般別具深意的眸光下,本是什麼都沒做過的飛雪剎時有些莫名的心虛,"什麼都沒想,只是被這馬車的有些頭暈而已!"
"哦,"單音拖長,風清寒不置可否一笑,道:"這般輕微的動都能有如此反應,王妃果然不愧是風雲首富的女兒!"
嘴角輕輕一抽,飛雪伸出食指表示極為不解的對著自己的腦袋畫了三圈,"這頭暈與我是不是風雲首富之女,有?關系嗎?"
抬眸打量了一下馬車內的裝飾,俊眉一挑,風清寒略一思索,即而道:"沒想到趙府竟會有這麼上等,行車時亦不會動的馬車!"語氣一頓,風清寒幽幽嘆氣,即而無比自嘲的說道:"虧本王還一直視這輛車為身家寶貝,真是見識短淺到可笑啊!"
"額,風清寒,那啥,這馬車行走時,有不的嗎?你說的那話,我貌似沒說過!"望著這般自說自顧,對她的話似置若罔聞的某男,頃刻間,飛雪有如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
"王妃,要不你再回趟娘家,給本王也弄一輛來坐坐!"
"回娘家?"音調提高,泛著金光的楠木大棺驀地竄入腦海,飛雪頓時恍然大悟,"風清寒,感情你這個守財奴又在盤算著打趙府的主意呢!"
唇角邪肆一揚,"怎麼,不行嗎?本王就是喜歡!"
"人自賤剛天下無敵,風清寒,厚顏無恥的人姑女乃女乃自問見過不少,但是像王爺您這般臉皮厚到刀槍不入的人,說句掏心話,我還是第一次見!"
"人自賤則天下無敵?"單手撐著下顎,風清寒略一思索後便豁然開朗,旋即,抱著一種勢必要成為飛雪語下那種厚臉皮到刀槍不入的人的鴻志,朗聲道:"王妃的話真是令本王受教了!"
呃,成君結隊的黑鴉自眼前飄飛而過,飛雪徹底無語。
"咚"的一聲,風清寒長臂一揮,驀的將飛雪攬至胸前,黑眸灼灼相視,"王妃,現在頭可還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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