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昏間的屋子中,粉紅的床帳不停的抖動著,里面傳來陣陣男女歡∣好的聲音。屋內角落里站著四個青衣小婢,床前跪著三個女子,眉目清秀、身姿窈窕,只是個個都木著臉,全無一絲表情。
「啊……」女子尖叫一聲,伸出床帳的雪白小腳崩得緊緊的,好半天之後,才無力的落了下去。床帳撩起,一個瘦長的男人赤身坐在床上,青衣小婢連忙過來,小心的伺候他擦身,其中一人端來一杯香茗,男人拿在手中,低頭輕嗅了一下之後,滿意的翹了翹唇角,似是心情極好。
床前跪著的三名女子,這時才略略放松身體。
「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好半天之後,男子才開口問道。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股子陰森森的寒意,讓人听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回總管的話,雨奴已經完成。」最左邊的女子率先開口。
男子的唇角又翹起一分,「回總管的話,霜奴也已經完成。」
「哦……不錯不錯。」男子一杯香茗已經過半,最右邊的女子身子輕顫了一下,「回,回總管的話,艷奴,艷奴未能完成,請總管責罰。」她用力的磕了個頭,努力翹高形狀優美的俏臀,希望能躲過這次處罰,就算讓她伺候這個變態的總管都可以。
「沒成功?」男人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讓她抖得更嚴重了些,「你們都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又經過細心教,最後連接近個男人都做不到。太辜負我這片苦心了。」
艷奴猛得抬起頭來,暈黃的燭光下。那張楚楚可憐的容顏居然是婁艷艷,她連聲道︰「總管明鑒,非是奴不盡心,實在是白祈身邊的女子太過難纏。奴心有顧忌,怕暴露身份,很多手段不敢善用。」
「蘇家的坤劍之主?」男子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她當然難纏,不然,我為什麼要讓你去。」
「……」婁艷艷知自己這次的處罰是逃不過了。眼中已現了懼意,對蘇若的恨卻瘋狂的蔓延開來。
男子突然起身走到婁艷艷面前,伸手掐住下巴,讓她抬起來臉,另一只手著迷的在她臉上游移,彎,細長的舌頭舌忝過她的眼楮、鼻子,最後落在紅唇上,用力的吮咬。婁艷艷不敢反抗,反而溫馴的張開嘴,用盡一切誘惑的手段去討好她。
男人粗喘著抬起頭,著迷的伸舌舌忝去唇上的血。一把將婁艷艷扔上床,震碎她的衣服,枯枝般的爪子在她雪∣白的胴∣體上抓揉。留下一道道傷痕。
婁艷艷忍著疼,放軟了身子。嘴里溢出動人的呻∣吟,「總管……快來……艷奴要……」
「艷奴。我最喜歡看你這個樣子。」男人怪笑出聲,手在她的身上,又抓又掐,沒一會兒,身上就沒一處好地方,有些傷痕甚至流出血來。
另外兩女木著臉,看著男人對著婁艷艷施暴,心中不只一次的慶幸,還好不是自己。
凌虐還在繼續,婁艷艷的聲音已也藏不身上的痛意,不復之前的媚音,男人似乎覺得只有一個人不好玩,側頭看向地上的兩女,命令道︰「月兌了衣服上來。」
兩人身子一僵,手上卻極快的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著身,爬上了床。
夜在慢慢過去,女子痛苦的申吟響了一夜,直至黎明時分才慢慢停止。
男人將受傷最重的婁艷艷踹下大床,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個月內,必須接近白祈,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婁艷艷艱難的爬跪下去,低低的道︰「是,艷奴遵命。」
男子扯了一抹怪異的笑︰「艷奴,你可別看著白祈長得俊,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叛教的下場你是知道的。」
婁艷艷身子一顫,「奴知道。」說完,從儲物戒里取了法衣換好,跟著青衣小婢,再度出去了。
「還有你們兩個,必須步步小心,莫要讓人看出破綻,萬蛇之刑,想必你們都不想嘗嘗吧。」
雨、霜兩女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赤身跪在地上,「是,奴婢一定小心。」
「去吧。」
男子發過話,兩人才敢穿了衣服,往外走去。
一雙玉臂如蛇般自男子身後伸出,摟住了他的腰,後背貼上來一俱溫柔馨香的身體,柔媚的女聲響起︰「華總管,奴家看艷奴那小蹄子怕是成不了事,不如讓奴家去試試?」
「你……」華總管轉身,看了一眼擁有一張治艷容顏的女子,嗤笑道︰「名門弟子最喜歡的就是像她們那般嬌柔、溫婉的女人,你這樣一看就是只騷∣狐狸的,還沒近身就讓人砍了。」
「沒準,那白祈就愛我這樣的呢。」女人不高興的嘟起紅唇,撩了撩長發,胸中的豐盈隨著她的動作顫了顫,畫出媚惑的孤線。男人眼神一暗,伸手揉了上去,面上去若有所思。就在女人耐性盡失,想要起身的時候,華總管嘿嘿一陣怪笑,「阮娘的話也許沒錯,你記得帶藥去,能成功最好,若是不成功,就死在外面別回來了。」最後一句話說得陰冷無比,讓阮娘身子一顫,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多嘴了。
「怎麼,不想去?」男人挑高了眉毛,枯黃的臉上,突出的眼楮陰森森的十分嚇人,阮娘強笑了一下,「華總管就等人家的好消息吧。不過……」阮娘好奇的問了一句︰「那麼多昆侖弟子,為什麼一定要選白祈下手呢?」
「你說為什麼?」
「白祈是乾劍之主,與坤劍之主是未來道侶,若是戀上別人,這雙劍就合不成了,是麼?」阮娘略一思索,就知道他們打得是什麼主意,「不過,咱們教中美男子可也不少,怎麼沒想到派上幾個去勾上蘇若呢?」
男人笑了,伸手拍拍她的臉︰「就你聰明!」
「喲,還真去了,是誰?」
「這可不是你該管的。」男人臉一沉,穿衣下床,陰冷的掃了她一眼,「要作就快去,我後天這走,你看著點那三個丫頭。」
「是。」阮娘嬌滴滴的應了一聲,看著華總管開啟密道,走了進去,伸了個懶腰,軟軟的趴在床上,啃咬著手指,計劃著自己該怎麼辦。
再說蘇若和白祈,以最快的速度結果了對手之後,聚到了雲宵真君的屋里。不一會兒,南宮琉身著昆侖普通弟子服,從外面走了進來。
蘇若性急,連聲問︰「怎麼樣?可有結果?」
南宮琉給雲宵真君行了禮之後,懶懶一笑,隨意撿了張椅子坐下,才在蘇若的連聲催促中開口道︰「那個婁艷艷確實有點問題,昨天半夜去了一家點心鋪子後門,呆了一夜,好像還受了傷,她身上的血腥味。令我好奇的是,今天早上她是從哪里出去的,我並沒有看到。」
「咦,那你怎麼知道她在哪里呆了一夜?」
「客棧中也有人守著,她一夜未歸,黎明前才匆匆而返。」
蘇若嘆了口氣︰「光是這個,也不能證明她跟芳芳就是一伙的。」
「是。」南宮琉點了點頭。
雲宵真君一直在心中衡量,是先打草驚蛇一下呢,還是暗中探查的好。
南宮琉斜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白祈,建議道︰「你昨天把婁艷艷扔出去,她若是有別的想法,必定還要來找你,到時你敷衍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套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呸!」蘇若冷著臉,一拍桌子猛得站了起來,「這麼損的主意,你也好意思出。婁艷艷再壞,也不該騙她的感情!一個大男人,真說得出口!」
南宮琉也沒惱,慢吞吞的道︰「那你說怎麼辦?」
「我現在就去抓了她,搜魂術下,任何心思也藏不住!」說著,蘇若轉身就往外走。
「阿若!」雲宵真君無奈的叫住自己的小徒弟,頭疼的想著,一個小姑娘家,脾氣怎麼這麼火喲!
蘇若轉身瞪著雲宵真君,「師傅,你敢叫師兄去賣身,我就把你的玉衡宮全砸了!」
雲宵真君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有你這麼威脅師傅的麼!我就派他去了,你砸個我看看!!」
白祈淡淡一笑,「師傅去吧,徒弟不會,您沒教過。」
「……」雲宵真君對著白祈抬手就一劍,氣哼哼的想著,我說不過你們兩個,還揍不過你們兩個混蛋麼!
蘇若眼珠一轉,輕輕一劃,擋住了雲宵的劍,叫著︰「師兄,快跑。」
白祈與她心有靈犀,閃身出了屋子,身化流星往外逃去,蘇若緊緊跟在他身後,雲宵追著兩人打,嘴里還怒道︰「你們兩個,還不與我停下!」
「不停,就不停。」蘇若還有時間回頭來給雲宵作了個鬼臉。
被這師徒三人突發的大戰給弄呆了的南宮琉,最後才從屋里出來,看著遠去的三人,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等等,他們這個方向……
南宮琉苦笑了一下,趕忙追在後面,心道︰你們下手可輕點,咱們有兄弟蹲點呢,可別誤傷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