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萌劍修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作者 ︰ 枕上山水

眼前這一幕,分明就是人間地獄的再現,尤其還是出現在蘊仙城中,長啟真君和壽山真君臉上都有些火辣辣的,在他們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情,又被掀開在大庭廣眾之下,等于直接在他們臉上甩了兩巴掌。

蘇若危險的眯起了雙眼,掃過被聚到一起的那些黑衣男人,她剛才似乎看到好幾個人都是從關著女修的屋子里蹦出來的,他們去做了什麼,傻子都知道。

看那些女修或麻木、或驚恐、或羞愧的目光,恨意涌上心頭。白祈覺得身邊的小師妹情緒不大對,想著她大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心中難受,面上尷尬,剛想安慰她一些,帶她回去時。就見眼前白影一閃,那個嬌小的身影已經竄出去了。

「阿若!」他剛喚了她一句,回應他的是一個男子異常慘烈的叫聲。

不只是白祈,就連執法隊的人也都呆了一呆,就見昆侖門下那個白衣勝雪、清麗絕俗的少女,手中執了一把尺長的短刀,所過之處,被制住的黑衣人,個個身∣下出血,某個重要器官掉落于地。

就他們呆了這一會兒,六十多個黑衣人,已經被她閹了一半還多。

「咦,這個是女人?」蘇若竄到一人身邊,習慣性的一刀下去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面前這人居然是個女的。女人又怎麼,助紂為虐更可惡,她抬起一腳,直接踹在該女的胸口上,當下就讓她倒飛出去。吐出一大口血來。

白祈這功夫已經來到她身邊,潔白的袍袖一展。將她攔腰摟住,抬頭對黑著臉盯著自己二人的執法隊員們清雅一笑︰「余下的事。我們就不插手了,告辭!」

「師兄,你放開我!」蘇若扭著身子,氣勢如虹的吼道︰「我一定要把這些兔崽子都閹了,讓他們就算下輩子投胎也只能當太監!」

……這是對男人來說多麼惡毒的詛咒!尤其看了蘇若掌中那把雪亮的短刀,在場的男人都不約而同的夾緊了雙腿,就差沒伸手去擋了。尤其是長啟真君,看著蘇若的目光復雜難辯,不愧是雲宵的徒弟。這發瘋的模式都差不多。

白祈雙臂用力,將蘇若攔腰抱起,咬著牙道︰「阿若乖,咱們先回去,師傅還在等咱們呢。」

「讓他等了,一會兒就好。」蘇若掙扎著還想下地,白祈干脆喚出飛劍,直接御劍走人。

有幸留下自家小兄弟的那幾個黑衣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實話。身為修士,受點刑什麼的,還能挺住,這個上來就閹人。真是頂不住。

蘊仙城長老會里又趕過來好幾人,包括整個執法隊,基本全員到齊。要安排活人。要收拾死人,重點還要審問抓住的人。然後。再派人去找雲宵,看他帶走的那個頭頭。都問出什麼來了。

蘇若被白祈抱回昆侖駐地的時候,南宮琉正等在雲宵真君的院里,斜靠著一株桃樹,無聊的打著哈氣,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好像沒睡醒似的。

一見這兩人的資質,他的眼楮都瞪圓了,尤其是見蘇若氣鼓鼓的小臉和白祈鐵青的俊面,八卦之火熊熊燃燒。這對昆侖的模範小戀人,從來都沒見他們兩個紅過臉,怎麼今天一幅剛吵過架的樣子?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好想知道!

白祈一見南宮琉 亮的眼楮,很是淡定的抱人回自己的院子。蘇若卻在此時掙扎了起來,「師兄,你放我下來,我要去閹了師傅抓回來的混蛋!」

白祈默默扭頭︰她怎麼還記得這事!

閹了!!南宮琉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幻听,他小心的問︰「小師妹,誰得罪你了?」這得多深仇大恨啊,要把人閹了。

蘇若正生氣呢,被南宮琉帶半調侃的這麼一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剛想開口,就听屋里雲宵真君說道︰「都進來吧。」

三人互看了一眼,白祈將蘇若放下,揉了揉她的頭,柔聲哄道︰「阿若你乖。」她剛才閹人用的短刀,已經被他給收了起來,白祈決定,一會兒回院,就直接毀了它。

三人進到屋內,華總管已經癱在地上,眼楮木然,沒有一分神彩,顯然沒有抗過搜魂術,整個人已經傻了。

南宮琉皺了眉︰「雲師叔,這個也是個元嬰修士,不該這般沒用吧?」

蘇若敏感的看了雲宵真君一眼,她師傅身上的戾氣好重。

「都是用不正當手段得來的,不算真正的元嬰,只能是個偽的。」雲宵冷冷的掃過地上的男人,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殺意。

蘇若苦惱的說︰「他變傻了,就算閹了他也沒什麼痛苦了。」

「噗……」雲宵真君側頭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啊。」蘇若眨了眨眼,「師傅你怎麼沒直接弄死他。」

「別轉移話題,你剛才說什麼了!」雲宵真君瞪了她一眼。

蘇若撇了撇嘴,「師傅你走得早,沒看到這人有多混蛋。」

「不用你說,我都知道。」神識一掃,自然清楚,雲宵真君執意問道︰「你直接說你都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就是把那些欺負女人的兔崽子都閹了而已。」蘇若說得那叫一個干脆,半點臉紅害羞的表情都沒有,還有心思告白祈一狀,「明明都沒閹完,師兄就把人家拉回來了。」

听完這話,雲宵真君整個人都不好了,在丹華真君微微憐憫的目光里,一道劍光奔著蘇若就去了,「你個臭丫頭,到處惹麻煩!」

蘇若閃得極已,人已經退到屋完,又手叉腰的反駁道︰「我那里有惹麻煩,那些畜生活該!」

「你還有理!」雲宵真君追殺出去,只見蘇若踏劍逃走的嬌小背影,「你還敢跑!」

「不跑的是傻子!」

南宮琉一把拉住要追去的白祈,不敢置信的問︰「小師妹真把那些人都閹了?」

白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追在他師傅身後離去。

「不是吧,這姑娘也太悍了些!」南宮琉無限同情的看著白祈的背影,搖頭晃腦的道︰「白師弟,真是太不容易了。」

丹華真君哼了一聲,他連忙轉身笑道︰「師伯,弟子已經將婁艷艷的帶回來了。」

「可有問過話了?」

「問過了,是這樣……」南宮琉進了屋,把婁艷艷的交待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臨了還笑道︰「弟子已經搜過魂了,她沒說謊,只是有一些沒交待而已。」

丹華真君掃了南宮琉一眼,「人呢?」

「已經死了。」南宮琉依然笑著,只是笑不達眼底,讓他顯得冷酷異常。「還有一個阮娘,應該就在那些女修當中,這個女人知道的也很多,還非常狡猾,必須快點將她抓住。」

丹華真君到是笑了,「很快就能看到她了。」

南宮琉半張著嘴,好一會兒才合上,「同樣的把戲還能玩第二次?」

「有用就好。」丹華真君半眯著眼,掃了地上的人一眼,「這個交給你處理了。」說完,袍袖一展,直接將南宮琉和地上的華總管給掃地出門。看著已經合上的房門,南宮琉的臉皺得像苦瓜一樣,「師伯、師叔們不願意殺個無抵抗力的傻子,不代表我也願意啊。」說是這麼說,手上還是干脆利落的解決了華總管的命,再從儲物戒里拿出一個小瓶,把瓶內的液體倒在華總管身上,看著他一點點的融化,輕笑道︰「謝謝我吧,若是小師妹出手,你就得先被去勢,再死。」

阮軟昨天夜里被華總管折騰出的一身傷痕,成功的躲過了執法隊的排查,與那些女修們一起被安排在了一處院落里。她心下慶幸,之前偶爾拿這些女修出氣或處理她們之時,自己都是帶著面具的,沒有被她們看到真面目。不過,這里十分的危險,先不說被抓走的華總管,就說這院內的女修,等她們清醒之後,沒準就會有人認出她來,是以她必須盡快月兌身。

躺在床上,她悄悄的睜開眼楮,看著同屋的女子呆呆的坐在床上,似乎還沒的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月兌困了。

阮軟從腕上的儲物鐲里,取出一個小小紙包,運靈力將紙包內的藥粉散于空中,只一會兒,便听得對面床上傳來悶悶的一聲,抬眼望去,女子已經半臥在床上,眼楮閉得死死的,暈迷了過去。

阮軟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狠辣,走上前,將女子擺正了身子,一手按于她的丹田處,一手按在羶中穴處,閉目運行功法,強行將女子的修為收為已用。

被迷暈的女子身子不停的痙攣,身子快速的衰老下去,沒一會兒就從一個二八佳人,變成了一個雞皮老嫗。

直到女子咽下最後一口氣,阮軟才睜眼舌忝了舌忝唇,不甚滿意的冷哼了一聲︰「被人采空了的賤婢,修為才這麼一點。」

阮軟將身上的法衣弄得凌亂了一些,輕輕的走到門前,謹慎的打量著院內的動靜。大約是這些女修修為都不高,又都是受害者,因此看著她們的人並不多。

阮軟眼珠一轉,推門直奔站在院內的一個男修跑了過去,「道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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