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燭紅帳、幽香暗溢,雙修雙典儀式雖簡單,這間新房卻被布置的香艷迤邐。虞明月終是被蘇若哄走,白祈重新開啟了防御陣回來,一眼便見到端坐于床上的如玉佳人,長長的睫毛輕顫,被燭光染了一層融融的金色,也掩住了波光流轉的一雙美目,她微微垂頭,露出半截粉頸,瑩白細膩,宛如牙雕玉琢,也被那紅帳浸染,有著說不出的溫柔韻致。
白祈心頭一熱,走過去將她抱坐在懷里,伸手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柔聲輕喚︰「阿若。」
濃密縴長的睫毛顫了顫,秋水般的明眸悄悄瞟了他一下,又垂了下去。白祈只覺燃一把火,燒得他理智全消。呵,今天是他和阿若的洞房之夜,還要理智作什麼。
也許是這一天等得太久,看著懷中的新娘,白祈痴了,一雙眸子亮得驚人,縱使欲焰高漲,動作卻無比的溫柔纏綿。他緩緩的將唇印上新娘的眉心,然後是挺翹的小鼻子,粉女敕的臉,直到將一張俏臉親遍了,才帶著無盡的熱情,吻上她的紅唇。
不知什麼何時,兩人已經躺到了床上,白祈支起雙臂,看著身下緊閉雙眼,不勝嬌羞的新娘,突然呵呵低笑道︰「阿若,從我第一次見你到現在,只有現在最安靜。」
新娘聞聲睜眼,清亮的鳳眸中隱有羞惱一閃而過,花骨朵般的紅唇嘟起,身子輕轉,玉手放在他的胸口,便想將他推開。卻被白祈早一步壓住,用力吻住紅唇。灼熱的吻延綿而下,大紅的法衣被解開。朵朵紅梅在無瑕的肌膚上盛開。
衣服被一件件拋下床,雪白的嬌軀完整的呈現在眼前,他滿目痴迷︰「真美!」
「師兄……」蘇若細細的聲音有如蚊吶,她紅著臉收攏雙臂,掩在身前,卻沒法顧到下∣身。
「別擋……」白祈細細的親吻她的全身,只覺得掌下的肌膚柔潤滑,讓他想把她整個吃下去。細細的嬌吟聲自她緊閉的紅唇中不自覺的溢出,
白祈置身于她的腿間。無比憐惜的吻住她時,挺身向前,將所有的痛呼全數含入唇中。
新婚之夜,雲∣雨情濃,當極致到來之時,蘇若只覺得身體內一空,全數的靈力不受控制經由某個地方,往白祈身上涌去,而他閉眼輕顫。重重的喘息之後,灼熱的情液帶著溫暖的靈力填滿了她的身體。
至陰與純陽第一次交溶,白祈和蘇若互相擁抱著,只覺得兩人的血肉都溶和在了一起。再重新分作兩個。丹田內的太極圖開始瘋狂旋轉,帶動著交溶後的靈力在兩人身體內循環不息。安穩的呆在陰陽魚眼中的金丹,突然跳出來。輕輕踫了一下,兩人心神一振。不自覺得眉心相抵,瑩白的元神輕輕的探出。小心的纏繞著對方,那種由身到心的契合,讓兩人心神皆醉,共同墜入了似夢非夢的境界。
本來懸于丹田之上的乾坤雙劍,同時浮于空中,雙劍齊鳴,滿室紅光當中,兩把神劍合二為一,赤紅的劍身似有火焰在流轉,朱鳳丹凰在劍身上游走,交頸纏綿,如同床上的那對鴛鴦。
見到新房這邊的動靜,白家與蘇家諸人遠遠的看著,眼中滿是欣慰,白老爹甚至高興的拉著白祈母親的手笑道︰「果然和玉簡中寫得一樣!」
白家大伯瞬間黑了臉,恨恨的瞪了弟弟一眼,再次懷疑,白祈真是他的兒子麼!
一日、二日、三日,雙修大典過去了二十一天,新房中的紅光才漸漸消散,一雙壁人自屋中出來,攜手而來,給雙方父母行禮。
蘇欣看著蘇若,只覺她有哪里不一樣了,卻又說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一樣了。
上官玄道︰「利劍入鞘了。」
蘇欣這才猛得醒悟過來,原來蘇若身上時不時出現的如劍般鋒利之感,已經全數收劍起來,讓她看起來越加的柔和瑩潤,如同通靈美玉一般,散發著清透溫潤之感,讓人一見便生出如沐春風的感覺。
「阿九內斂了許多。」蘇欣有些羨慕,這次歸家,她爹也問了她與上官玄之事,奈何上官玄不提婚事,她也不好意思說。眼見蘇若與白祈有情終成眷屬,彼此間對視的目光那般的纏綿,讓她突然間對婚事生出渴望來。
上官玄似是也被眼前之情所感,突然低語道︰「欣欣,這次回山,我便讓師傅去蘇家提親。」
蘇欣一愣,隨即笑開一張芙蓉面,大方的頷首,柔情萬千的道︰「好。」
雙修大典已過,白祈和蘇若兩人終于結成道侶,該是讓他們回昆侖了。
這段時間修真界里緊張情緒更甚,一個又一個中小門派、家族被滅門,或者被壓權,明顯便是血影教所為。被眾人聯合廢掉的四個祭壇再一次重新光明正大的重新出現,甚至所部陣法更加危險、詭異,血尸、活尸的數量和實力都在增加,甚至連普通的尸人都得兩個同等級的修士去對付才有斬殺的可能。
由于血尸、活尸還有尸人的數量增加,煉制其所需要的血肉、尸身也在增加,東極修真界一時間充滿了血雨腥風,每一天都有人失蹤,普通人最多,然後是低階的散修,漸漸蔓延至門派弟子。各門各派都開始招門下弟子回山,各門和各家的護山、護族大陣日夜開啟,即便是這樣,慘劇依然在發生。
當然也不全都是壞消息,前天有信,說是血影教三法師張狂的現身飄花宮,卻被飄花宮的護山大陣所阻,上門挑釁的結果就是被飄花宮中的太上長老打成重傷,元神受損,所帶的血尸、尸人與教中弟子,十不存一,最後只能灰溜溜的逃出極北。
具聞。血教影的大法師見弟弟被傷,氣極敗壞的打算全力圍攻飄花宮。現在已經帶著人趕過去了。
接到雲宵真君飛劍傳書的白祈和蘇若,辭了家人出來。正在往昆侖趕。虞明月也出來夠久了,她得回東方魔教坐鎮,只有她才能開啟最後的護教大陣,為了教中弟子的安全,她這個教主也得回去。
小蘿莉依依不舍的跟蘇若兩人道別,順便邀請兩人有空去她的地盤逛逛,還言說︰「阿若,只娶一個丈夫不行,等你來我家。咱們出去多搶幾個回來。」
剛剛新婚,春風滿面的白祈,一听這話就冷了臉,打定了主意要看蘇若,決不能讓她主動去找小蘿莉玩。
大敵當前,上官玄一樣接到了無極門掌門的傳令,他與蘇欣不得不暫時分離。蘇欣擔心家中的母親、弟弟,執意要很回蘇家一次,她這次學乖了。在上官玄走後,把自己所知的血影教的消息,告訴了自己的父親,又給母親和弟弟留下很多防身之物。才心事重重的離開。
若是她沒記錯,書中白祈與蘇若修為最高便是金丹期,在某個開啟的秘境之中。他們被血影教的暗算,先後隕落。可是關于他們如何進入圈套。並沒有寫清楚,文中的主線都是跟著張啟走的。全是他刷怪升級泡美人的過程,連他具體怎樣建立起旁大的勢力,成為魔道第一門的過程都沒怎麼寫清楚,甚至連他得到的法寶等物也沒一一描述,小說的中後期出現最多的便是男主和他的後宮滾床單,然後每五章出現一個新的女人,看中男主或是被男主看上,兩章之內就會滾上床,然後男主寵她兩章,再跟原後宮人員大被同眠一次,她的戲份基本就結束了。
大約是文章作者的肉寫得比較多,她閑著沒事也就大概的翻了翻,除了肉之外,劇情什麼的,真沒有多少,很多時間都是幾筆帶過,沒什麼具體細節。
蘇欣一直在糾結,該怎麼和蘇若說,讓她即能避開隕落的危險,又能對她不產生懷疑。她苦笑了下,說到底,自身的安危還是最重要的,就算是蘇若那天跟她懇談了一次,可她就是沒有辦法不去防備。唉,若是沒有辦法,她一定會咬緊牙關,半個字都不透露。
蘇若並不知道蘇欣內心的糾結,她正與白祈站在雲宵真君面前,慷慨激昂的請戰。
「師傅,大師兄和大師姐他們都下山了,為什麼我和師兄不能下山。」
雲宵真君皺眉道︰「有消息傳來,血影教的大法師想要除掉你們。他……」雲宵真君停頓了一下,「我和他交過手,為師不是對手。」當是若不是師傅來得快,他敢許已經重傷,而不是像現在只有輕傷,修養一下便好了。
「這麼厲害?」雲宵真君被喻為昆侖第一人,不是白叫的,昆侖門內對外示人的出竅期修士中,只他一人到了後期,並且已經模到了分神期的門檻,就余一步,便可晉階。連雲宵真君都承認不是對手,那個大法師得是什麼境界,「師傅,他是分神修士?」
雲宵真君表情沉重的點點頭︰「能在你們師祖手中毫發無傷的遁走的,最少是分神中期,也許已經到了分神後期。」他大約知道為什麼血影教的大法師非要殺了白祈和蘇若不可,萬年前那次大戰,開陽大陸最頂尖的修士,便是被當時的神劍之主,雙劍合壁給弄死的,當時便魂飛魄散,再無轉世的可能。
之後,兩人大展神威,連斬開陽大陸二十九個分神期、合體期修士,將開陽大陸的士氣壓制到了最低點,最終讓東極獲得大勝。也因為他們兩人的大開殺戒,開陽大陸人才凋零,高階修士盡乎全滅,再也沒有了跟東極叫板底氣,沉寂下來,這一沉寂,便是萬年。
「你們兩個給閉關去,不到元嬰期不準出來。」雲宵真君深吸一口,干脆的命令弟子。若他是開陽的修士,也會很滅了他們兩個,除去未來的威脅。為了他們的安全,最近最好少下山。
白祈踏前一步,劍眉飛揚,漆黑的雙目全是堅定︰「師傅,身為昆侖劍修,縱使強敵當前。也絕不退縮,這是您教給我們的。」
「師傅。無數昆侖弟子已經慷慨赴死,我們決不苟且偷安。」蘇若堅定的道。她抿緊紅唇,眼中閃過一抹傷感︰「當日我就發誓,要為親手常師兄報仇。血影教大法師再厲害,他也不過是一個人。我們打不過他,可以避著走,去殺了那些助紂為虐的混∣蛋!」
雲宵真君沉聲問︰「你打算怎麼辦?」
蘇若盈盈一笑,唇畔梨渦淺現,她從儲物戒里拿出幾樣東西,一一擺到雲宵真君面前。「這是阿離和阿默還有明月送我的,可以隱藏身份,變成另外一個人。我和師兄隱入暗處,也去偷襲好了。」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血影教不是最會偷襲麼,她也如法炮制好了。
「胡鬧,就你們兩個人怎麼行!」雲宵真君終究還是擔心徒弟,憋悶了半天,終于妥協。「你們兩個小混∣蛋記得跟我走。」
「師傅你……」蘇若看了看自己的拿出來的東西,只有兩個人的,跟著雲宵真君一起走,不是露底了麼。
「笨蛋。這種小玩藝誰還沒有。」雲宵真君心不甘情不願的拿出一張面具,帶在臉上,讓他瞬間就從一個飄逸的美男子。變成了一個容貌平凡,身材矮小的大媽。
蘇若看著這種轉變。呆了半晌之後,捧月復大笑。「哈哈哈……師傅變師女乃。」
雲宵真君氣得蹦起來敲了她好幾下,直敲得蘇若抱著頭唉唉叫著,躲到白祈身後,才罷了手,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臭丫頭,說話小心點。」他這一開口,蘇若又一次掩著嘴悶笑起來。太有趣了,平凡的容易,如黃鶯出谷的嬌女敕女音,更神奇的是,他身上的靈力波動也有所改變。若非雲宵真君在兩人身前大變身,在外面踫到,她決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是她師傅。
雲宵真君又扔出兩個面具,「帶上吧,把你那些玩藝收起來,不頂用。」
蘇若接過面具,結巴道︰「師傅,這種變裝的東西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她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雲宵真君,「你不會常常變了身份出去打劫吧?」
「啪……」
「哎喲!師傅你心虛了!」蘇若氣哼哼的指責道。
那邊白祈已經帶上了面具,出現在蘇若面前是一個蒼白俊秀的少年,烏發玉肌,豐姿楚楚,甚至有些弱不勝衣。
蘇若眨了眨眼楮,突然很是期待自己帶上面具會變成什麼。
她迫不及帶的將面具待好,只覺得體內靈力翻滾,等到平息下來時,她在白祈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一個五大三粗的女漢子,黑亮的臉龐,亂七八糟的眉毛、往外突出的魚眼楮,塌鼻梁、血盆大口,歪七扭八的黃牙!再加上鋼刷似的頭發,招風形的耳朵,蒲扇一般的大手,還有一雙羅圈腿。艾瑪,她那胳膊看起來,比她師兄的腿都粗,腿得頂上人家的腰,要不要這麼慘啊!她嚴重懷疑,她師傅公報私仇!
蘇若欲哭無淚,「師傅,咱們出去打劫的,不應該越平凡普通越好麼,你弄個這麼有特色的人出來,我壓力好大。」你妹啊,連聲音都是粗啞難听的,這女漢子身上唯一能夠標明女性特征的就是胸前鼓起的大包,真的好大,她都有些悶得喘不過來氣。
雲宵真君叉腰大笑,「跟你那性子很配!」
「哼……」蘇若立馬反駁道︰「師傅你的意思是您的內在就一中年婦人。」
「臭丫頭,你找揍是吧!」雲宵真君暴跳如雷,追著蘇若滿山跑。
皖南之西的一處偏僻小城,沐氏家族的祖宅就建在海邊,生于海長于海,他們族中最多的便是水靈根,善長水系法術。皖南女子的縴細明麗,男子的斯文俊秀,在這個家族當中體現的淋灕盡致。
沐家家主的女兒叫沐秀,今年才十八歲,練氣八層的修為,在整個榕城非常有名。與沐氏家族同樣扎根于榕城的另一修真家族的族長同樣有一個女兒薛晴霞,也是十八歲,生得美麗非常,明眸皓齒、肌膚如玉,只是資質麼卻是平凡得多。薛家有練丹師,在丹藥的堆積之下,薛晴霞的修為只比沐秀差了一點,如今也有煉氣七層了。
這樣的兩個少女。家族之間不睦,彼此之間關系也不好。明爭暗斗是常事。只是沐秀沒有薛晴霞生得美麗,薛晴霞沒有沐秀資質好。修為高,兩人之間也算是旗鼓相當。
近來,兩個少女之間的爭斗有了新的變化,皖南榕城八百里處的安溪山上,有個中等的修真門派新華派,在皖南之西的這片偏僻的地方,算是最大的門派了。
沐家與薛家都托庇于新華門,家族中都有人在新華門內任長老。三月之前,新華門突然之間內亂。掌門損落,連沐家的那位長老也隕落了。新上任的掌門很是親近薛家,連帶著沐家子弟在新華門內的地位驟降,甚至無故失蹤好幾個。
兩方勢力此消彼長,榕城之內,薛家隱隱壓了沐家一頭,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明顯。沐家的鋪子、藥田等等,被薛家侵吞了不少,有新華門在其後撐腰。沐家只能忍下了這口氣。
沐家勢弱,沐秀也低了薛晴霞一頭,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躲著薛晴霞走。只是榕城就這麼大,除非她不出門,否則踫到的可能性太大。
榕城城南的一家茶館中。身著五彩法衣,滿頭珠翠的薛晴霞。神態高傲的將沐秀堵在了茶館之內。她雙臂環胸,吟著一抹輕蔑的笑。「看看,看看,這不是沐家的大小姐,怎麼往日的囂張勁兒不見了,跟只灰耗子子似的,見到我就躲啊。」
茶館中,大半的位置都坐了客人,此時卻鴉雀無聲,有些人甚至瞪大了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兩個女孩之間的戰爭。
沐秀咬了咬紅唇,忍下了到了唇邊的反諷,她不能給薛家打壓自己家族的借口。現在受點委屈不算什麼,等到沐家緩過勁兒來,她再報仇。
打定主意的沐秀,起身就往外走,薛晴霞好容易堵到她一次,怎麼可能軟易放過,眼光一轉,便有兩個男人橫在沐秀面前,她咯咯一笑,語帶惡意的道「我這兩個下人看中你了,只要你跟陪他們三天,我就勸我爹放棄城西的那片藥田。」
沐秀漲紅了臉,抬頭死死的盯著薛晴霞,眼中噴火,卻用力咬住紅唇,不肯出聲。
「你這是默認了?」薛晴霞笑得極為張揚,斜了兩個手下一眼︰「還不帶著沐大小姐走,時間可是從現在開始算的。」
兩個男人哈哈大笑,「多謝三小姐。」說完,真的伸手去抓沐秀。
沐秀忍無可忍拿出長劍,一抬分花拂柳便把兩人眼楮刺去。她含恨出手,當真是又狠又厲。
兩個男人略略退後一步,閃過劍招,伸手往沐秀胸前模去,調笑道︰「沐大小姐,你打不過咱們的,還是乖乖認命比較好。」
那成想,沐秀這一式是個虛招,一個側移,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烈焰符往薛晴霞扔去。
幾人離得很近,薛晴霞只見眼前突現一片火光,不由得驚叫出聲,她身後的一個男人反應極快,直接伸手把她拎開了。
兩個攔著沐秀的男子,臉色極不好看,其中一人獰笑道︰「小賤婢,給臉不要臉,少不得要給你點教訓。」
沐秀全神戒備,卻完全沒有看清男子怎麼動的手,她只覺得龐大的壓力之下,身體半絲也動彈不得,眼前一花,身上的法衣被撒開,露出半邊雪白的臂膀。那男子顯然還想佔點便宜,手卻在沐秀胸前被人斬斷。
「啊……我的手……」只不過一眨眼,先是沐秀被制受辱,然後是薛晴霞的手下被人廢了。
「誰,那個不要命的敢暗中下手傷我新華門弟子!」之前救了薛晴霞的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鐵青著臉,大聲吼道。
「呵呵,是你姑女乃女乃我!」一陣沙啞難听的大笑起在茶館角落響起,眾人順聲一看,全都木了。一個奇丑無比的高大婦人,坐在一個瘦弱俊秀的男子懷里,正對著這邊笑,歪七扭八的黃牙 著,還有心情扭著身子跟俊秀的男子掐著嗓子撒嬌︰「阿郎,奴家好怕……」
嘔……這是眾人一致的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