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頭兒,別那麼不識抬舉啊,我都說要付你租金了,就借我玩兩天怎麼了?」杜銘君倒是會說話的很,可還是改不了他那副地痞****的德性!
夏微沖上去,要不是手里抱著特產,她肯定指著杜銘君的鼻子,「杜銘君,你怎麼還沒學乖啊?」
這軟趴趴的聲音對杜銘君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力,倒是讓人听了渾身舒暢的很!杜銘君色心一起,笑的猥瑣至極,「夏微妹妹,怎麼?彭飛今天沒陪著你啊?」說完,他故意在她身體周圍打量了一遭。
「你以為彭飛不在,我就收拾不了你嗎?」。上次杜銘君這家伙對她毛手毛腳,被她跟彭飛合力教訓了一番,沒想到他不知恥,還是老樣子!
「哎喲,我好怕怕喲∼」杜銘君故作出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揉著小心窩,湊近夏微貪婪的嗅.+du.了一下她頭發上的味道,痴迷的說道:「啊——還是那麼香!」
夏微扯了扯嘴角,卻一點兒也不見高興的樣子,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香啊,那我就讓你聞個夠!」
她咬牙切齒的一說完,抬腳就給杜銘君的胯下來了一記很踢!趁他抱著蛋蛋哀嚎的時候,夏微側身一踢,一腳勾著杜銘君的肩膀,將他甩翻在地。
杜銘君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不住的****叫痛,他忍痛對那些所謂的喊道:「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來幫忙!」
夏微左右一瞪,他那些都不敢輕舉妄動了。也不知誰先帶的頭,他們一個個夾著尾巴逃跑了!
夏微對杜銘君心生同情,居然交了這一幫不仗義的朋友。她走上前,瞧他跟受驚的兔子一樣瑟縮了一下,就不由放軟了口氣,「他們都走了,你也回家吧。」
夏微本來就沒想為難他,剛才也對他手下留情了。這種人得三天一打兩天一罵,不給他一個教訓,是不會學乖的。
杜銘君吃一塹了,至于他有沒有長一智的那種水平,夏微根本不擔心。現在他那些仗勢欺人的朋友都走了,就剩杜銘君一人,諒他也捅不出什麼簍子。
于是,夏微沒再多做停留,朝孟家酒館趕去了。
房車的主人,也就是那位一派硬朗的老人家,視線追著夏微的背影而去。他口中喃喃道:「獵魔千式?」
夏微到了孟家酒館,剛走進一步就退了出來,被貼在門口的一張招聘廣告吸引。原來酒館需要人手嗎?嘿嘿,正合她意!
一進酒館,她就看見孟濤和彭飛交頭接耳,不知說著什麼悄悄話。孟濤最先夏微的到來,他將彭飛丟一旁,從櫃台里面撤出來,整個人大放光彩。
「微微,你怎麼來了?」
夏微來這里的原本目的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滿身干勁兒為自己謀求一份職業。「我來應聘,這是賄賂!」
這特產原本是免費的贈品,被夏微物盡其用的當成了贓物。這倒沒什麼,關鍵是夏微不是對酒精過敏嗎,孟濤怎麼會答應讓她在這酒氣燻天的地方當幫手!
「微微,我這里有時候會很忙的……」
「你是怕我應付不?」夏微直白的說出孟濤拐彎抹角想要表達出的意思,她才不是那種含蓄的人呢,有那扭捏的功夫,早就招呼了好幾個客人了。
這不,就來了一位客人,夏微熱情的迎上去,笑臉燦爛,讓人如沐春日里明媚的暖陽,渾身懶洋洋的,遍體舒暢。
「歡迎光臨,需要點什麼?」
「一杯啤酒,加冰。」
孟濤不是擔心夏微會搶他飯碗,他怎麼忍心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他正要上去勸一番,卻被彭飛拉住了。
「這不是很好嗎,近水樓台先得月。」彭飛的一番話過後,果然見孟濤有所動搖,他就再添油加醋說道:「微微離開她女乃女乃,現在的生活應該緊張了吧。」
果然,孟濤動容了,他心疼的看著夏微忙碌的身影,心里沒有半點兒不願意了。
夏微招待完了客人,回頭才把注意力放在彭飛身上,看他跟前擱的空了大半杯的啤酒杯,擰著眉頭問道:「彭飛,你吃飯了沒?空月復喝酒不好啊!」
彭飛虛月兌的趴在櫃台上,有些撒嬌道:「我快餓死了∼∼」也不知道他突然打哪兒來的精神,他一下子坐起來,從櫃台內的收銀機里抽了幾張鈔票出來。
敢情這是打劫啊!孟濤趕忙把他的賊手按住,不是他舍不得這些小財,他有他的顧慮,「喂!我爸要是賬目對不上,會揍我的!」
彭飛頓時跟他裝起了可憐,自從被何嘉說了一番後,他就就放著好好的富二代不做了。「我現在身上窮的叮當響,你就借我點兒錢去買菜嘛,正好,把你的車也借我。」
「你不是有你爸嗎?」。孟濤松了手,並給他拿出了車鑰匙。
「過兩天我就十八了,我不想再繼續花他的錢了。」一想到自己的生日近在眼前,彭飛很不客氣的提醒孟濤道:「到時候別忘了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啊!」
哼哼!孟濤在自己家的酒館做牛做馬那麼多年了,就連從收銀台里拿一塊錢買雪糕都要跟他老爸請示,他哪有什麼錢給他買生日禮物啊!到時候彭飛別嫌棄他送的生日禮物寒酸就行!
彭飛出去買菜了,孟濤還糾結著怎麼補上收銀台了短的這些錢,就在這時候,夏微歡快的蹦噠,給他遞來酒錢。可那酒錢居然多出了整整一張百元大鈔。
「你怎麼收人家這麼多錢?」孟濤嚇了個半死,夏微還沒開工呢,可別就把這孟家酒館的招牌給砸了!
夏微高興的不能自已,瞧她那一臉得意樣,就知道就算有事發生,也是好不是壞。她的眼眸一動,朝她招呼的那一位客人瞟了,「這是那位老先生給我的小費。」
孟濤被打敗了,他在酒館里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小費是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