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眼楮半眯,低笑道,「你是想說,我一輩子都要受你的折磨?」
那還不如跟著婆婆走算了!
「冥頑不靈!」東方焰冷哼一聲,眉目中隱抑已久的猙色漸浮。「你知道我要什麼,最好別激怒我!」
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付出,在她眼里只是折磨?
真的不知道,是他在折磨她,還是她在折磨他!
瑾兒忍不住低笑起,朝他緩緩揚勾唇畔,「我要是知道你要什麼,兩年前就不會離開!」
言語中之中悲傷之意盡顯,如果她懂他,他們會到如今這一步嘛?
東方焰臉上笑容一斂,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性子,全身散發著極地般的冷意,緊緊的盯著瑾兒,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瑾兒卻依舊笑著,笑的沒心沒肺一般。
兩人的性子都在互相折磨。
「老板!」此時一到低沉的男子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正式東方焰的貼身助手,雷霆!
雷霆此時帶著小跑朝著東方焰跑了過來,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之色。
見到來人是雷霆,東方焰收起全身的冷意,面無表情的問道,「什麼事?」
雷霆是他最信賴的人之一,此時卻有了一些著急之色,想必的確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瑾兒松了一口氣,悄悄的擦拭掉手上的冷汗。不動聲色的退離東方焰兩步的距離,朝著雷霆看了去。當她跟著東方焰第一天起的時候,雷霆已經跟著東方焰許多年了。
雷霆也接受到瑾兒的視線,朝著她看著。也認識了她許多年了早已經不避嫌,而且此時也正好和瑾兒有關,便直接說道,「剛才下面傳來消息,說有人在吳秀英的門前打鬧,而且還掛有橫幅,大罵吳秀英是殺人凶手,已經有很多媒體跑來報道了!」
瑾兒頓時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吳秀英不就說婆婆嘛?
「怎麼回事,婆婆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凶手!」瑾兒厲聲說道,婆婆已經離世,怎麼會有人如此污蔑她?
東方焰朝著瑾兒瞟了一眼,見瑾兒在意其他人,他心里的確不舒服,但是卻知道此事不是說那些話的時候。手臂一伸就攬過瑾兒抱在了懷里。
「別急,我們去看看!」
瑾兒也來不及理會東方焰突然來的改變,直接依附著東方焰的支持上了車。
雷霆立馬小跑到駕駛室,待瑾兒和東方焰坐好就準備開車,朝著吳秀英家的方向開車過去。
在車里瑾兒依舊不解而又著急的問道,「到底是誰在鬧事?又什麼居心?」
雷霆邊開車邊解釋道,「老板早就吩咐人,去吳秀英的家里收拾你的東西,卻正好遇到鬧事的人,說是捐腎志願者的家屬!我查了一下,那個志願者死在手術台上了,而且兩個腎都不見了!」
瑾兒腦袋如雷轟一般,頓時有些莫名其妙,不可置信的驚呼,「兩個都不見了?」
捐腎一般只捐一個,婆婆移植了一個,不可能要了兩個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