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那麼愛我的老婆,你可別亂來啊!我說介紹給我認識是因為我還有一個弟弟也是軍人,目前還單身,想湊合他們罷了。」
「滾蛋,你想都別想,我卓越看上的人她是跑不掉的,你最好把你心里那些有的沒的爛在肚子里,否則,看我不把你打趴在地上起不來,現在可不是五年前,要制服你可不是那麼難以做到的事。」他狠狠地威脅。
「啊呀,真是教會徒弟打師傅喲,我怎麼那麼可憐啊?」野狼裝可憐。
「去,看你那熊樣,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的。」卓越嘲諷。
「嘿,我的本事你不是早就見識過了嗎?」野狼厚臉皮的說。
挑了挑眉,對于他說的不予置評,這家伙老是沒個正經。「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走吧走吧,門就在那邊。」卓越就像瘟疫似的被野狼掃出了門口。
醫院。
「院長,你找我?」安然進入院長辦公室開口問。怪了,自從知道她是安慕堯的女兒後,白院長對她客氣得很,只差沒拿三炷香把她供起來,今天刮的什麼風,要私下找她到他辦公室,有事在外面不能談嗎?
「哦,小安啊,你來了?有件事要找你談談的,坐。」白院長一邊招呼安然入座,一邊殷勤的斟茶倒水。「是這樣的,S軍區和咱的軍區不是要搞對抗演習嗎,有演習的地方就得有醫生。我們醫院各個科室都要派1——2名的醫生參加,上級很注重這次的演習,北京方面也會有專家蒞臨,原先心外科的名額是王燕如爭著要去的,這不,她被降職了還調離了軍區醫院,所以這個名額就空了下來。這個名額你們科室很多醫生都想爭取,但是,我的意思是看看你想不想要,反正最近醫院也沒有什麼大型的手術要做,想去的話,心外科就派你做代表。」白院長一臉忐忑的盯著安然說。他這樣做,巴結的意味會不會很明顯?嗨,都怪他先前鬼迷心竅,沒看見眼前的這位是尊大佛好好的供著,不知道現在亡羊補牢算不算晚?
「你的意思是讓我頂替王燕如去?」安然思緒不明的瞅著白敬柯,瞅得他心慌慌的,就像做了虧心事被逮到小辮子似的。
「啊,我的意思是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演習的地方條件雖然艱苦了一點,但是,北京的專家也在,咱可以和他們學習交流一下,對自身並沒有壞處。」白院長解釋。
「哦,我知道了,我會去的,你放心吧。」想了想覺得白院長的提議不錯,遂答應了下來。這次的演習上級那麼重視,估計會用到軍區的特種部隊。上次在和卓越的通話中,她知道他也隸屬于X軍區,兩人同在一個軍區工作,這讓她小小的高興了一下。不知道這次演習能不能見到他?自從兩人確立了戀愛關系之後,她是越來越想他了,想他是不是出任務去了,有沒有受傷,吃得好不好等等,讓她覺得好笑。是不是所有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這天,,輪到安然休息,此時她正換上一身居家服飾努力打掃著屋子的衛生,忽聞,「把昨天都作廢現在你在我眼前,我想愛請給我機會,如果我錯了也承擔認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相信自己的直覺,頑固的人不喊累……」,放下手里的抹布,小跑著回到房間,只見手機在床頭櫃上打轉。「喂,爸爸,你到A市了,現在在軍區招待所?哦,好,我馬上去找你,我今天在家休息不用上班。你派何叔叔來接我?嗯,待會見,拜拜!」放下手機,安然換上了軍裝,隨便收拾一下就出門去了。
坐在何耀文(安慕堯的秘書)的車上,沒過多久就到達了軍區招待所,遠遠的就看見安慕堯一身筆挺的軍裝站在招待所門口的路邊上,「爸爸!」車門一拉開,安然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車撲進父親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她已經好久沒見到父親了,好像有大半年了吧,分外的想念他,嘻嘻,他還是那麼帥,如果她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的話,如果他不是她的父親的話,再如果他再年輕個二十歲的話,她一定要嫁給他。不過想想就好,千萬不能讓母親知道才是,母親的醋意可不比父親的小,听說她已經把父親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給預訂走了。
「丫頭,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沒大沒小的,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你我是軍人,在外頭都要嚴肅一點。」安慕堯假裝一臉義正言辭的訓導如小鳥依人撲進他懷里的女兒,說實在的,兩人在軍區招待所門口,出入大部分都是軍人,就算他也想回女兒一個大大的擁抱,也有所顧忌,畢竟在家他可以做一個慈父,在外頭怎麼著也要顧忌肩上的橄欖枝和星星吧?
「軍人怎麼了?軍人也有感情,也會有情緒外露的時候好不好,總不能要求咱一輩子像個木頭疙瘩似的一樣看起來木訥,笨笨的吧?」
「是是是,你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你不要面子,我還要維持著我的完美形象呢。」
「你,真臭美!」安然吐他的槽。
「嘿,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安慕堯咧嘴而笑,「走,咱上去再聊吧,你媽她們給你買的東西都在上頭,還有你最喜歡吃的的香嘴鴨,再不吃的話都要臭了,已經放了好幾個小時了。」
「嘻嘻,我真是愛死你們了,出來工作還不忘給我帶好吃的,真好!」安然退出父親的懷抱,改用手緊纏著他的胳膊,兩人笑嘻嘻的往回走,看起來分外的親密。殊不知這一幕也正好被不遠處的卓越看見了,只見他雙手死死的握著方向盤,手上青筋突出。他是誰?為什麼跟然然親密的擁抱在一起,兩人還有說又笑的,現在還相攜著往招待所里面的房間走,他們究竟要干什麼?卓越此刻就像個遇到妻子出軌的丈夫那般,懷疑,憤恨且內心充滿著不安。
「咦,隊長,那不是你的女朋友嗎?跟她抱在一堆的人是誰?他們看起來好親密哦。」就在幾天前,卓越有女朋友的消息已經傳了整個A大隊,而雪鷹知道後,對于他的對象首當其沖想到的便是安然。此時,不止是卓越,就連雪鷹也沒看見其實安然父女的身後跟著何秘書,何秘書剛開始是停車去了,後來才饒了回來跟在他們的身後,只是卓越他們忽略了這一幕罷了,主觀的認定是兩人的約會。
「我已經看見了。」卓越冷冷地說,雙眼一刻也不離遠去的二人。「走,下車。」率先走下車,「踫」,車門就在他夾著怒氣的時候被甩上了,只見他大跨步頭也不回的離去。
「喂,隊長,等等我啊。」只是他的呼喊卓越似乎沒听見一樣。「天啊,隊長火氣那麼大,不會是捉殲去了吧?」雪鷹為自己腦子一時蹦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緊張的吐了吐舌頭。
卓越此刻的火氣很大,雙眼目送兩人進了一間房間,而跟在他們後面的何秘書則走進了他們隔壁的那一間,留給父女兩一個空間聊些私己話。他似乎忘記了他前來這里的目的。就在數個小時之前,野狼交代他,讓他做代表來軍區招待所問候從北京來的S軍區的首長。本來應該是野狼來的,只因他被軍長招去開會了,所以才沒空過來。
「嘟嘟嘟。「卓越使勁地敲著房門,恨不得把這扇門敲出一個大窟窿。這聲音听在房間里頭的安慕堯的耳朵里就難听了,說句難听點的話,就像是催命符似的。,而安然則進入房間後,一門心思都撲在里間的香嘴鴨上頭,似乎沒注意到敲門聲。
到底是哪個沒禮貌的家伙跑到軍區招待所撒野來了?安慕堯狠狠的皺著眉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前來開門。只是,他還沒把門完全打開,門就被人用力從外頭給推開了,夾雜著的還有拳頭揚起的風呼嘯而來。出于軍人的本能,他很快就躲了過去,容不得他喘口氣問清楚,對方的拳頭一波接一波的往他身上砸,招招陰狠,被砸中一拳的話,骨頭都要斷裂了。
安慕堯眼神一凜,眼前一身軍裝的年輕小伙子不簡單吶,憑他的伸手,他敢斷定此人百分百是個特種兵,就不知道自己和他有什麼麼深仇大恨,以至于一打開門就拳頭相向。
此時,安慕堯也不再多想,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領往對方的身上招呼而去。
而此時的卓越就像一只被惹怒的豹子般,不顧一切的往對方身上出招,打紅了眼的他根本沒發現對方肩章上的軍餃是橄欖枝加兩顆星星。「 當」兩人你來我往間把茶幾上的玻璃杯給踢到了地上。那麼大的響聲,讓正在吃香嘴鴨的安然嚇了一跳,這回她听見了,听不見的話除非她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