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悅恆,下個月的士兵訓練,每個士兵的素質要再上一個台階,完不成任務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當鋪蓋。」龐軍長到最後還不忘讓自己會出洋相的罪魁禍首,拿出了對待敵人的狠勁當眾撂狠話。這小子存心讓他出丑呢,提供給他的消息原來早就過時了。
拜托,誰叫你推銷自己的女兒之前,不先問問人家有沒有女朋友的,如今把全部的錯都推到我身上來,還有沒有天理了?野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悶悶的應了聲「是」,沒辦法,官大一階壓死人嘛,誰叫他只是個大校,人家是個中將呢,足足大了他兩級。
哈哈,有趣,卓越和安慕堯對視一眼,兩人的眼里都充滿了笑意。
入夜,歷經了幾天的山野生活,讓安然倍感疲憊,有多久沒有那樣過了?好像五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本以為這次的演習能夠見到心心念念的他,誰知連他的影兒都沒見著。
她們醫療團隊的人一到達目的地,立馬就忙得不可開交,多數的傷患都是受的骨外傷,搞得其他科室的人員都要支援這個科室,她也不例外,等她們忙完有時間了,演習也結束了,就這樣她錯過了見他的時間。安然悠悠的想︰他們這些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呢?有得必有失,得到了一身的榮耀,失去了寶貴的時間,忙碌到連見個面的時間都沒有。
洗了個香噴噴的燥,所有的疲倦隨之而來,睜著迷蒙的眼楮盯著手機良久,一通未接電話也沒有,再翻翻短信息,同樣沒有。呵呵,他可真是個大忙人啊,演習都結束那麼就了,也不見他給她打個電話,發個信息。听說,這次的演習他可是出盡了風頭,被譽為年度軍區最年輕出色的指揮官;至今為止,唯一能和安慕堯抗衡的優秀軍官,被譽為軍隊史上第二個安慕堯。听听,多響亮的名堂。她應該為他感到驕傲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父親,一個是她的愛人,她不敢想象,若他們離開了部隊,他們的生命是否會枯萎。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他的電話,不到九點她就沉沉地睡去。
就在她睡著一個多小時後,門把傳來了轉動的聲音,門打開了,出現在屋里的是卓越那張帥氣的臉,不過迎接他的可是一室的黑暗。關上門後輕輕移步至主人的房間,就著窗外的燈光,依稀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一把丟下手里提著的一袋衣物和生活用品,擰開床頭燈,小小的台燈頓時傾瀉出一室的昏黃。
細細的打量著床上熟睡的人兒,修長縴細的手還握著一只NOKIA最新款的手機。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瑤鼻,不料床上的人兒立馬張開了眼楮,皺了皺粉頰,進行無聲的抗議。
「你還沒睡?」他詫異的問。
「怎麼可能還沒睡呢?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那是被你吵醒的。人家等了你好久也不見你回來,剛睡下沒多久你就回了,怎麼樣,看我醒著覺得很意外吧?」她得意的嬌笑。使壞地輕彈他的耳朵,笑看他敏感的耳朵迅速泛紅。他賊笑的將手伸向另一邊,他迅速地擒住她兩只調皮地玉手,將她高高地舉起,作勢要將她丟下,惹得她尖叫連連。他有心報復剛剛她的戲弄之仇,自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故意將她高高拋起,在她落地之時接住她,再高高拋起,然後接住。直玩到她叫著頭暈求饒之時,才以柔勁將她拋到床上,用勁恰到好處的讓她感覺到有點眩暈卻不會受傷。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邊,一手按住她的背不讓她起身,一手輕撫她的玉臂,臉上帶著邪氣的笑容。她似乎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想要翻身,但背上那只手的力量雖然不是很重,不會感到難受,卻剛好讓她無力翻身。「你、你想干嘛?」
「寶貝太調皮了,似乎不把為夫看在眼里,為夫覺得有必要重振夫綱。」應該要好好教訓她一下,免得她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瞧見他高高舉起的手正待落下,她掙扎著卻怎麼也掙月兌不開,她可不想吃皮肉之苦。「哎喲!哎喲!好痛啊……」
他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叫得淒慘的她,「你叫什麼?我還沒開始呢?」她一邊模著臂部,一邊裝出楚楚可憐的shou虐小媳婦的樣子,「好痛啊!越,人家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她眨巴著水水的眼眸,努力釋放自己的可憐相。趁他又啼笑皆非之時,她扭身掙月兌了背上的桎梏,滾進他懷里,使壞地咬破他的嘴唇,「你真的舍得打我啊?」
他苦笑的模了模沁血的唇瓣,「我要是舍得教訓你,你也不會這麼囂張了。」說完狠狠地吻住她,報復似的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滿意地看著兩片紅唇腫得像香腸似的。
她得意地竊笑,「誰要你這麼愛我的,活該!」心里忍不住甜蜜蜜的。
看她心里明明得意地像個殲詐的小狐狸,「恩吧」卓越就直接上了一個響吻惹得安然對他又是拍又是推的。心里怎麼想當然不會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不過嘴上還是要說的,「卓越,你這個發qing期的!」安然抹了把臉,一臉嫌棄的把手上貌似口水的液體往卓越的衣服上蹭。
「嘿嘿,寶貝兒,你說我都那麼久沒見你了,這不是情不自禁,情難自控嘛。」卓越說著,嘴又湊了上去,一下子就吻住了還嘟著的水女敕嬌唇。
「卓越,你——」安然剛張開嘴就被卓越趁虛而入,追逐,勾纏著她的香軟舌尖,不停地嬉戲,吸允,忘情的相濡以沫。「嗯,卓越,我——喘不過氣了。」安然眼神迷離的輕喘著,敲打著他的肩膀抗議。
「呵呵,寶貝兒你怎麼還沒學會換氣呀?」卓越看著被自己滋潤過的安然紅潤潤的腫著的唇瓣,笑著道。「看來是我教得不夠好,以後要每天都實踐一遍,這樣才能達到我軍的總體素質要求。」指月復拂過那唇,心里忍不住的又一次sao動,聲音暗啞的說道。
「卓隊長、卓中校,你拉倒吧。你這是打著軍隊的口號,公然耍流氓。」安然吊著被卓越撫模過的紅唇,泛著白眼不屑地回道。
「呵呵,這都學會維護軍人了,看來和我在一起之後,政治和思想上的進步都不小啊。」「我本來就很高好不好。」好歹她也是軍校畢業的,哪項軍事素質沒達標過?也不看看她家的老頭子是誰,思想上的覺悟能不高嗎?
「是嗎?那想必你肯定不會拒絕再一次接受實踐來提高你的軍事能力。」安然看著卓越再次壓下來,雙手連忙捧住他的腦袋,自己連忙轉頭,不讓他親。哼,就不讓你親,就不讓。
「卓越,你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話,難道合著我就只有這點用處不成?」
「當然不是。你要是嫁給我,成了我的人,哪里還需要動嘴,早就動手了。」感情這小傻瓜是看不出自己有多愛她,才會對她做這種事的嗎?她猶如一塊香噴噴的肥肉,讓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切。卓越,你這是求婚嗎?」安然扭著腦袋問道。
「你說呢?要不你答應吧。」卓越說道。
「嗯,不要。咱倆相處的時間不夠長,再說我還沒做好要見你家長的準備呢?」才不要呢,安然的腦子里開始描繪她和卓越結婚後的情形。一身霸氣的卓越,指著還在賴床的自己,開口道︰「現在,立刻,馬上,起床,整理內務,記住被子要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十分鐘的洗漱時間,然後——等等。」安然光想頭就大了,所以堅決不能這麼就結婚的念頭扎根得越來越深,長得也越來越茂盛。以後結婚了,要是被當成他的兵怎麼辦?安然聯想到這些就立馬晃了晃頭,甩掉那些畫面,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怎麼了?」卓越看著他的臉色不停地變化著,最後干脆搖起頭來,擔心她生了什麼病。手背瞬時覆上她的額頭,探了探溫度。嗯,體溫正常,怎麼就這樣了?
「卓越,我又沒發燒,你試什麼溫度啊?」安然反應過來,一掌想要拍掉他的手,但試了幾次都不成功,也就作罷了。
「沒事,我就想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安然立刻回道,總不能說剛是被自己想象的畫面嚇到了吧?
「沒事就好。寶貝啊,那你說說為什麼不願意啊?」卓越郁悶了,連她的人都被他吃了,她為什麼就不同意了?真的那麼害怕見家長?「唉,寶貝,你看我都快30歲了,我媽她們可每天急著催要孫子,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答應我吧,反正丑媳終須見公婆的,更何況你還不丑呢?」
那是別人在著急啊?」安然斜著腦袋,眯著眼看著卓越,眼里明確閃著這樣的信息,「你要是敢說是,我滅了你。」「當然不是了,我更著急。自己的媳婦兒怎麼都不肯答應我。誰能比我著急?」卓越立馬說道。
「撲哧」安然看著這樣的卓越忍不住笑了出來。
「安然同志,卓越隊長真的是想讓你做他的媳婦兒的,要不你就從了他吧。」「卓越中隊長,怎麼辦,安然說她還不是很想結婚呢?」安然裝傻地看著卓越。
「那請你轉告安然同志,卓越同志會不停地努力讓她點頭的。」說完就抱著安然,狠狠地親了幾口才罷休。
「呵呵,卓越,你又耍流氓了。」安然掛在卓越的身上笑著道。
「哼,我親我媳婦兒,哪里就耍流氓了?要說流氓,也比不過你啊,人家mao主席都說了,一切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卓越一臉得意的看著安然,小樣,說我流氓,你還女敕著點呢。
「額。」安然木愣愣地看著他。
「寶貝兒,這可是你邀請我的哦,不是我耍流氓哦。」說完便一臉色相地撲了上去。唉,又是一場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