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聲喝止聲響起。「府里還有規矩嗎?」
冬末正巧幫沈惜畫去廚房拿些東西,為了節省時間而從小道上走,竟然看見了這麼一幕,還听著她們在辱罵她的小姐,看著眼前這幾個婢女,她巴不得把她們逐出沈府。
「冬末姐姐。」她們一看到來人是沈惜畫身邊的冬末,知道她是沈惜畫的紅人,而沈惜畫又是安王爺極其寵愛的王妃,如今沈老爺對沈惜畫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若是惹了她們倒霉的是她們自己,所以立即站好一臉討好的看著冬末。
「是老爺。」
「那麻煩大夫過些時候去安王府替這丫頭看看如何?」沈惜畫看著大夫說道。
「大夫,她怎麼樣了?」沈惜畫看著這個女孩子傷得不輕,看她年紀也就十三四歲,誰這麼狠心把她打成這樣。
「冬末姐姐,這是府里的那個傻子君兒。」她們說道傻子的時候眸光中露出的是一副惡心嫌棄的模樣,明顯是一副看不起的模樣。
「來人,帶大夫下去,順便把藥抓回來。」
冬末一臉厭惡的看著眼前幾個看見她一臉討好的模樣。
「王妃,已經有人去請了。」
墨青夜一到沈惜畫的畫居就有一種溫馨的感覺,院子內是種滿的桃樹,片片桃花已經不再現了,但是桃樹上被茂密的綠色桃葉下長了那一顆顆小小的桃子。又是一番美麗的風景。桃樹下還有個秋千,一塊空地上已經被放上了一張小桌子,還有一個躺椅,周圍有幾個方形小木椅。
「稟告王妃,只是一些皮外傷,未傷及脾胃,只是她腦中漢有淤血,因而會有些痴傻,看樣子這淤血已經存在了十年左右了。」老大夫皺著看著床上被打的渾身是傷的君兒。
這老大夫太厲害了,竟然知道君兒是痴傻的。
「等一下會有人送到廚房。」
「爹,你和王爺聊一會兒,我去準備些吃的。」她扶著墨青夜到躺椅上後便吩咐聲離開了。
「冬末準備的東西呢?」沈惜畫主要就是為東西而來的,恰巧踫到了這事她才等到現在才提起。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中午了,恐怕王爺肚子要餓了。
「她是有些痴傻。那大夫能有辦法幫她去除腦中淤血嗎?」冬末瞪大著杏仁般的雙眸一臉驚奇的看著老大夫說道。
沈老爺一听他的話恨不得馬上去前院告訴他的原配夫人,可是墨青夜這麼說也很明白的告訴他不能辜負了五姨娘,他的生意還得靠五姨娘和沈惜畫,一連笑嘻嘻的模樣,甚至還帶著些許討好似的說道,「王爺說的極是。五姨娘生下了畫兒,而畫兒如今又嫁了出去,我自然是好好的疼愛五姨娘。」
如果把冬末給一起解決了,那…可若是查出來,她們或許更倒霉。「冬末姐姐,可以求王妃赦免我們的罪嗎?我們不是故意的,是君兒說王妃壞話,所以我們就為王妃抱不平。」
「難道不清楚府里的規矩嗎?不準私自斗毆。」冬末此刻就是一個大丫鬟的形象,看著她們低聲下氣的模樣她就高興,讓她們從前那麼欺負她和小姐。
她們依舊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有兩個人去找大夫了,現在冬末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冬末了,沈惜畫也不是當初的沈惜畫了,即使是代替三小姐嫁給王爺的,但現在貴為安王妃的卻是沈惜畫。
間姐前小。先入為主的想法,況且君兒可是個痴兒。這麼想著,她們就過去和冬末一起扶起了君兒向畫居走去。
墨青夜沒有反駁他,他早就猜到沈老爺的答案了,只是他就是想試探試探他,讓他懂得緊張,從而不會虧待五姨娘。
沈老爺心里高興自己的女兒真懂事讓他和安王爺單獨相處,這樣也好和他談談,「你們先下去吧,本老爺和王爺有要事相談,不準任何人打擾。」沈老爺擺出了老爺的樣子屏退了下人。
沈惜畫走了出去,冬末跟在她的身後,而其他人都害怕的跟在冬末的後面。
「嗯,我從前就是這麼生活的,很愜意,很舒服的感覺。」沈惜畫微微笑著,嘴角微勾起,思憶起剛穿越到此地時,經常如此愜意的待一下午。
「王爺,這是下人胡說八道。沒有這回事。」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只能矢口否認。
「是死人是吧?還不快點過來扶著她。」冬末見有人去叫大夫了,還有幾個依舊站在原地互相看著,眸中都帶著絲絲膽怯,如果君兒被救醒了,肯定找到的是她們,那她們的下場肯定不會很好。
「听說岳父絲毫不疼五姨娘?」他突然的轉移話題讓沈老爺心都提起來了。這話是什麼意思?「惜兒從前也是常常被你其他女兒欺負?可有這事?」他沒有看著沈老爺,而是閉著眼輕輕柔柔的語氣說了出來,讓沈老爺額間的汗水也不斷的流了出來。
沈老爺看著墨青夜的模樣,他想過去看看也不是,呆著也不是。
他從前從未在意過沈惜畫她們母後,就在她出生之前為她造了這個畫居後,從沈惜畫出生到她嫁給王爺,他見沈惜畫的次數可以用一個手數出來。
「你們還不快點去找大夫。」她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看著那幾個打了君兒,卻還在那里推三阻四的模樣,她就來氣。這幾個人說王妃壞話,她記住了,甚至連打君兒這筆帳事後一定會算清楚。
墨青夜不用睜眼就知道沈老爺的模樣,他嘴角微勾著。
這些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待她們到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過去了。
「冬末請大夫了嗎?」沈惜畫在廚房里面轉悠了一圈沒有轉到任何吃的,她就皺著眉頭出去找,沒想到剛出畫居門幾步之遙就看到冬末還有一幫婢女扶著一個渾身髒嘻嘻的婢女過來,看樣子是被誰打的。
但是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待所有人都退下後,墨青夜才出聲,聲音帶著淡淡的冷漠,但卻富有磁性,一股威嚴的氣息從他喉間溢出,「岳父,有何事要談?」他優雅的一手放在桌上,手指輕扣著桌子,其實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沈老爺到底想要干什麼。
「君兒。」君兒她記得,那時候小姐救過君兒,從此每回小姐被人家欺負她都會偷偷給她藥,也不知道她哪里搞來的。在她印象中君兒雖然有些傻,但是對人絕對是善良的。她立馬在她暈過去之後跑了過去,抱起了她。
當初她和小姐被欺負的時候,她們可沒少欺負她和小姐,如今小姐成為王妃了,老爺又重視起小姐了,她們就面上巴結了,背地里還不是說小姐壞話。
冬末對于她們的說法嗤之以鼻,以她在這個沈府待了那麼多年會不了解她們是什麼德行,自然是不信她們所說的,但是她也不會說什麼,到了王妃那里,她相信王妃肯定會處置她們的,這一點她絕對保證。
「快點扶她到東廂房去休息。」沈惜畫立馬在前面開路,待她們去房間。
一听到沈惜畫這話,那幾個打君兒的人就有些害怕了,原本以為沈惜畫不會追究了,只是沒想到還是追究了起來。
當初王妃被欺負的時候她們可是也參合了一腳。
「嗯。那出去吧,別吵到她休息。」沈惜畫瞄了一眼還未醒的君兒,繼續道,「出去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希望真如岳父所說,岳父提的我也會像父皇反映的,還請岳父放寬心好好疼愛五姨娘,畢竟惜兒已經嫁到王府了。」墨青夜微微打開眼簾看著沈老爺說道。
不一會兒就有個婢女帶著大夫過來了,也由人引到了東廂房。
「王爺,我沈家的大米和衣服賣到宮里成為御用品,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他看著墨青夜漫不經心的模樣,有些緊張,一邊說著一邊還手心冒汗,就擔心墨青夜不同意,那就麻煩了。
無非是想把他們沈家的生意帶到宮內。
「嗯,這是你準備的?」
墨青夜自然听到了門外的聲音,她們進入畫居後他也見到了,但是他並未出聲,他相信沈惜畫會和他說明的,況且看著那婢女的模樣傷得不輕,他也不會去打攪,依舊躺在躺椅上眸光冰冷的看著結著桃子的桃樹。
冬末已經看不清楚地上那個婢女的模樣了,「冬末…姐姐…她們…她們說王妃的壞話。」地上的君兒听到冬末的聲音,一下子高興的硬是忍著身上的痛一口氣說完了話後暈了過去。
而五姨娘更是如此,除了生沈惜畫那日有見過外,就是今天才見。王爺那麼疼愛沈惜畫,難道會為了沈惜畫而不同意嗎?他現在後悔了,若是當初直接讓書兒嫁給王爺那今天肯定是非常容易,而不是今天這種局面了。
「夜,我扶你到那邊去。」
連沈老爺也開始對沈惜畫不同了,可以見得,沈惜畫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五小姐了。zVXC。
「這個要等她皮外傷好全後才能看看。但把握不大。」老大夫手掠了一下自己的白白的胡子說道。
「這個冬末去哪里了,水果都還沒有來。」沈惜畫看到桌上空空如也,微微皺眉的嘀咕道。
「說說吧怎麼回事?」沈惜畫在墨青夜一旁坐了下來。「娘,你站著干什麼,坐下吧,這里是畫居,不是前院。」沈惜畫眼神看到了站在沈老爺身後的五姨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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