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賢妻 094 她一向疼愛這個孫媳婦

作者 ︰ 絕望的木屐

張若怡是張太後最喜愛的人,她要說什麼太後都會答應的。

張若怡想起了當年,她要嫁進安王府,她雖然覺得墨青夜是她的孫子,可是,畢竟長年有病,身體不好。

覺去寡青。兩個女人一起在皇後的宮里恣意地咒罵著沈惜畫。一個是恨沈惜畫搶走了自己心愛的人,一個是恨沈惜畫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兒子。

妹妹你也是做側妃的,你想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站在同一陣地,對付那個搶走我們一切的沈惜畫?」

「怡妹妹,我仍然能夠這樣叫你嗎?」閆清嵐的性子,要不是有求于人,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自己一個人出來找你了。姐姐,我好累啊!」滴滴把那張可愛至極的小臉皺了起來,讓看到的人都以為是自己犯了天大的錯。

「皇兒給母後請安。」

「沈惜畫,你的代嫁身份本宮都還沒有來與你計較,現在倒好,又給我弄出了克夫。」她狠狠地說著。

皇後如是說。

看到張若怡這個她一向都熟悉的樣子,閆清嵐也不顧忌她,當著她的面前說一說,再不說,她怕她會支撐不下去了。

「平身。看座。」張太後放下手里的茶,看了看眼前的兒子和兒媳。

身邊的人剛開始听著時,覺得王妃和側妃都有失體統,不應該這樣說已經不在的人。可是,听多了,也就習慣了。

沈府都是一些下人們出去辦事,而且沈老爺特別交待出去辦事的人,要低調行事。而沈老爺,整天都在家里看著兒子,陪著三夫人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惜兒,我今天從皇宮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滴滴,你還記得他吧?」張若怡說,想著要如何和沈惜畫商量著這件事情。

「免禮。」閆清嵐看著張若怡的冷若冰霜的臉孔,她心里很不舒服。憑什麼她張若怡在安王府呆得好好的,而自己卻連心愛的人最後一面都沒有見過。

太後說這些話的意思很明顯,她是听說了沈惜畫克夫的事情了吧。當她听到張若怡這樣說話時,她的心都樂了。

在皇後的宮殿里,張若怡按皇後的意思過來了。沒想到卻見到了閆清嵐在皇後這里。

現在,眼前這兩個人之間,沒有了夜兒,但願她們之間的感情可以一直維系下去。將來,她還指望眼前這個怡兒再嫁呢。

他們當然听到了沈惜畫代嫁的事,他們就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們怕滅頂的災難來到沈府,所以,包括大夫人張三娘在內,都極少外出活動。

「滴滴?你自己一個人嗎?」張若怡沒有看到風帝,想著再確認一下。

「喏,若兒,不知你今天進宮,呆會兒你回安王府時,請記得到我那走一趟,我有些東西,順便讓你帶給惜兒。今兒我就不去安王府了,明天再去,代為轉告惜兒一聲。」

張若怡不想再听下去了,她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閆清嵐,說︰「我是來找皇後的,皇後不在的話,我就不等了。請幫忙轉告皇後,張若怡有事情先回去了,改天再進宮請罪。」

皇上都這樣說了,皇後心里有再多的恨也使不出來。

沈惜畫高興歸高興,可是,想到娘親的身體,她也不禁嘆了一口氣,她的娘親敢情把當年沒有辦法對她做的事情,現在一塊為她的孩子一起做了。

「她那點心思,我當然曉得。她不就是在怪著惜兒克夫的事情嗎?她就不想想,夜兒那樣的身子骨,能好得了嗎?不知惜福的女人。」太後說著。

「姐姐,你真美。你是仙女嗎?」滴滴一進車子,就嘰嘰喳喳說起話來。

此時此刻,她就那樣坐著,喝著茶點,也不看閆清嵐。

她來了安王府,無疑是給外邊的人一個最好的說法。她堂堂一國太後不相信也不去計較沈惜畫是否克夫。而且對這個安王妃疼愛著呢。

「我把他給帶回府里來了。」張若怡說完,一動不動地看著沈惜畫,她想知道她的想法,看看她是什麼表情。

可是,她沒有想到,在一次制毒時,不小心被毒藥濺到臉孔,她的臉上,有了幾點黑黑的東西。從此,她被自己毀了容。

「你說什麼?太後去了安王府。她去干什麼去了?」皇後蕭麗君氣憤地打了來向她報告的宮女。

「謝皇後,若兒不才,怕是難擔此重任。」張若怡不冷不熱的回道。眼前的人雖然貴為皇後,可是,在張若怡的心里,與外邊那些站著候著的誰,都沒有區別。

「姐姐真好!」滴滴漾起了一張艷絕人間的笑臉,很邪氣卻又偏偏讓人覺得很無害。

現在,她後悔了,她不應該帶這個小麻煩回王府來的。直覺讓她覺得這個滴滴是個麻煩,他太不普通了,像個謎一樣。

「我們的夜兒,長年臥病,甚至于下不了床。幸好,娶了惜兒,給我們皇家留了後。惜兒這個孩子,多大的功勞啊!」太後當然不會明著說出來有人中傷安王妃。

昨天太醫說安王妃這些天煩躁,睡不著覺。今天那個老太婆就跑去安王府去看那個代嫁女沈惜畫。

這孩子不就才十歲嗎?怎麼回事?

「你知不知道?張若怡和沈惜畫的關系好得很,你總這樣做沒腦子的事情。」

皇上當然得點頭,說︰「這也是事實。或許,那個沈惜書嫁進來,夜兒說不定是不是會喜歡呢。夜兒總沒有在世上白走一趟,遇上了心愛的女子,並為自己留了後。」

「謝謝皇後稱贊,那是若兒閑來無事,得一個去所消遣用的地方。」張若怡沒有夸大,如實說著。

她不自覺地伸出手,模著了滴滴的脈搏。一模之下,大吃一驚。滴滴身內有一股深厚的內力,這股內力深厚得她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听說過。

果然,第二天,太後就和皇上說了這件事,張若怡很快就嫁進了安王府。

「母後,你想如何解決安王妃的這個問題?」他在試探著母後。

可是,皇後還是說了一句︰「惜兒畢竟是庶出,代嫁,不是夜兒八字相合的人,夜兒才這樣早就離開了我們。」

「總之,無論她站在哪一方,我都不想放過沈惜畫這個女人。皇後娘娘,你放心,現在沈惜畫還沒有生孩子,我不會動她的。可是,孩子一生下來,就不能怪我了。」

「怡妹妹,我們好歹也曾經姐妹一場。我愛安王爺,我是知道的。」閆清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痛苦地說著。

不過,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還是醉心于制毒。她手里有一本毒經,那是她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的。zVXC。

沈惜畫好笑的看著張若怡,這個女子,從她認識她到現在,她從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從來都是鎮定有加。平時,連想看到她笑都要想盡辦法。

「皇後娘娘請息怒。太後沒有呆多久,只是問了安王妃身體的一些情況,然後和安王妃,怡側妃一起用過飯後就回宮了。」來人說明了情況。

沈惜畫三個字就成了不吉利的代名詞。

………………

「他睡著了,在馬車上就睡著了。」張若怡不得不說出來。

通常,當張若怡不懂得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時,她就保持沉默不語。

要不是見過墨青夜那妖孽般的美貌,張若怡會以為這個滴滴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張若怡又發揮了她的‘特長’——沉默是金。

皇後回來後,听到閆清嵐說著張若怡過來後的一切,她點點閆清嵐的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

「那個漂亮得過分地孩子?相信誰見過他都不會忘記吧。就好比王爺,哪個女人見過他之後,能夠忘記他呢。」沈惜畫說著又笑了起來。

沈府卻安靜得很。

「你給我滾——」皇後對來報的宮女吼道。

張若怡並不想買她公主這個名號的帳,于是說。

滴滴說了一會兒,沒有得到張若怡的半點回應,自覺無趣,就不再作聲了。一會兒,張若怡听到一種聲音,低頭一看,滴滴睡著了,在一深一淺地吐納著。

滴滴從張若怡一露臉,就叫了起來︰「姐姐,我來找你了。」

看來,太後雖然不管事,但是,許多事情,她比誰都明白。在一旁的張若怡看著太後那雍容華貴的氣態,想著。

「兒媳給母後請安。」

太後一生生活在眾女人斗爭的皇宮里,看慣了女人之間的你死我活的斗爭,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的關系真難得。

他在孩子面前停住了車,張若怡在車里頭問︰「李叔,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看來,夜兒的這兩個媳婦關系不錯呢。她被她們感動了。

「啪——」一個宮女被皇後用力的一掌,很響亮的聲音。其他宮女都不敢出聲。這個皇後的性子可以用喜怒無常來形容。

「沈府的沈惜書是誰我並不想知道,我和皇上都只知道夜兒喜歡的是惜兒。」太後看著皇上說。

可是,當時的情況,她又不得不這樣做,思前想後,她只好過來找沈惜畫商量著要如何做了。

太後對皇後的性子也是深知,她此次回到宮後還要到皇上那里去呢。不能讓皇後那個小心眼的給捅婁子。

她是在怪沈惜畫代嫁,因為安王爺沒有娶到真正的沈惜書,是造成王爺去世的根源。

「若兒回來了。來看看這些小可愛。都是娘親送過來的呢。」沈惜畫看到張若怡,很是高興。她拿著手里的虎頭帽子,舉起來,對著張若怡笑逐顏開起來。

沈家的生意,已經漸漸的交到沈惜琴手里去打理了,沈惜琴對沈老爺說︰「我會為弟弟管理好這一份家業的,我還要讓弟弟將來不會因為這份家業的來路而感到羞恥。」

張若怡知道太後是心疼她,于是,她低頭,不做聲。讓張太後以為她是喜歡上了墨青夜。也就隨了她的意。

大夫人不再像以前那樣氣焰囂張了,這一次,要不是有大女兒沈惜琴,她也許就會被趕出沈府了。

她們總會這樣沒有顧忌的把王爺這兩個字放在嘴邊說。

趕車的李叔一眼就認出來那個漂亮的孩子,就是那天和一個高個子男子來王爺的靈堂的那個孩子。

皇上點點頭,說︰「若兒來了。」皇後點點頭,不說話。

「皇後娘娘,怎麼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沈惜畫也搶走了她的一切,她們會關系好?」閆清嵐驚訝地說著。

她一向疼愛這個孫媳婦,加上若兒的關系,為了克夫事件,她必須走這一趟。皇後掌管著後宮,可是,她這個太後才是真正的後宮之首。

回到王府,張若怡把滴滴安置在她的廂房旁邊的一間房里,讓憐兒看著他,她一個人來到了沈惜畫這邊。

她的丈夫對她的愛已逝,她只能是低調一些行事。她不期望自己的丈夫會重新愛上自己。但是,只要他需要,她會為了他而奮不顧身的。

「這個,我可不清楚。但是,沈惜畫為張若怡開了一間叫做惜若軒的琴行,倒是真的。」皇後听了閆清嵐的話後,站在女人的角度想了想,于是,也不敢肯定地說著。

在別人傳出沈惜畫克夫時,沈惜琴已經帶著沈惜棋去了京城。她想在京城里為沈惜棋找一門親事。三夫人沒有意見,沈老爺也沒有意見。

早朝後,皇上準時到慈宮去給張太後請安。不想在路上遇到皇後。皇上也看得出來,皇後是特別等他的。兩個人就一起過來了。

閱人無數的她看得出沈惜畫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她應該幫助她的,從心底里,她就覺感覺。得和沈惜畫特別親,好像親人一般。

李叔他一臉笑呵呵的把滴滴抱進了馬車里。覺得能夠抱到這個滴滴,是一件天大的榮幸事一樣。

「誰不知道若兒的才干呢,一間惜若軒給若兒打理得井井有條,都超過京城里的琴行了。」皇後帶著歡喜的聲音說著,像是在稱贊。

可是,天不如人願,夜哥哥竟然在娶了那個代嫁的沈惜畫一年後,與世長辭了。我不甘心啊!

這種補償的心態,真有些讓沈惜畫接受不了。可是,這是濃濃的愛心啊!她沒有辦法不接受。

只見滴滴睡得口水都流了出來,他都沒有一點感覺。看來這個孩子呆在張若怡的身邊,他可是很放心的呢。

太後也曾說過張若怡︰「也許你嫁進去,就會當寡婦了。」

她一再讓冬末和娘親身邊的那些下人說,讓他們盡量把時間拖一拖,讓娘親不要那麼累。可是,這個薛佳麗倒像是還願一樣,不消停地忙著。

現在的沈府,實際上成了沈惜琴話事。

皇後自己一個人在坤宮里發飆︰

「張若怡見過清公主,給清公主請安。」張若怡不得不給閆清嵐行禮。

「皇兒正想著給母後請安,順便打听安王妃的情況呢。」皇上說著,現在安王爺不在了,他是公公,當然不好意思說去看媳婦了。

「皇兒,本宮昨天去安王府看望安王妃去了。她年紀輕輕,要打理著諾大的個安王府,還懷了皇家的孩子,不容易啊。」太後看著兒子兒媳婦說。

皇上和皇後離開後,張若怡問著太後︰「皇後讓我過去是為什麼事來著?」

「從我看到夜哥哥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他,為了能得到他的愛,我甘願嫁進安王府做側妃。

「惜兒,你不覺得滴滴是個麻煩嗎?難道你不覺得他不是個普通的孩子嗎?」張若怡不相信沈惜畫看不出來。

張若怡看著可愛的虎頭帽子,帽沿還加了一層毛料,帽頂由紅,黃兩種顏色組成,可以出繡娘的手藝極好。整個帽子看上去,真是可愛極了,難怪沈惜畫這樣高興。

太後一看兒媳婦的表情,就知道她今天特別和皇上一起來,一定有事說。她不可讓她先說。她要先說了,皇上先入為主,以後安王府的事就難辦了。

這個滴滴是什麼來頭?他在睡覺,卻又是在練習一種內功。張若怡從滴滴那綿長的,均勻的,一深一淺的呼吸听出來了。

滴滴定定地站在路的中央等著張若怡的馬車走近。

要是中傷安王妃的人里皇後也有份的話,那會給她難堪的。

「清公主客氣了。若怡何得何能能夠讓清公主稱為妹妹呢。」

閆清嵐對皇後的心思也是猜測得到的。

要是有人看到她們的樣子,一定會懷疑看錯了人,哪里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後和一位顯赫的清公主啊。

「滴滴,上來,姐姐帶你回去。」張若怡想不到這個小鬼會自己一個人來找他。她當然不能丟下他自己一個人走開,只得說道。

張若怡看到了滴滴,她看向滴滴身後,沒有那個人。

「是嗎?干嘛不把他帶來我這里?我好喜歡他呢。」沈惜畫高興得雙眼都發光起來。原來那個漂亮得過分的孩子,真的是來找若兒的呢。她和夜都沒有想錯。

「清兒,我想到我的夜兒沒有娶到真正的沈惜書,導致短短一年的時間沈惜畫就克死了我的夜兒,我也恨她,恨不能立即砍下沈惜畫的人頭。」

張若怡心里暗暗叫苦,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能把這個沈惜畫當成普通那些人來想的。

張若怡在回安王府的路上,又看到了那個小滴滴的孩子,她只看到滴滴,沒有看到和滴滴在一起的風帝。

「是呀,惜兒的功勞真的很大。母後要是怕她辛苦,那就讓若兒多幫幫她吧。」皇後說著,看向一直都淡然的張若怡,她的容貌並不亞于沈惜畫。

沈惜畫一想到這個可能,就瞪大了眼楮,這——也太夸張了吧!

沈惜畫克夫的消息一下子在延州城里傳了開來。然後,京城也紛紛揚揚地傳,甚至于整個天墨國。

「就是啊,可是,她自己說不累,這不,做到三歲的了。我讓她別做下去了,她說,那她整天都沒有事情做了。」

「那不把夫人給累壞了?」張若怡看著那些個箱子,一箱一箱的衣物。那些小衣服小褲子小帽子小被子的,花花綠綠,滿滿的幾個大箱子呢。

他來太後這里打听,也是合情理的,表示了他的關心。可是,他從母後的話里听出來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條街,現在的皇後寢宮里,兩個女人,都不止一條街了。

比起菜市場的潑婦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有人說,一個人的修養性情和她的文化知識多少沒有太大的關系。

「若兒,你不知道,我娘要把孩子一到五歲的帽子衣服,一年四季的,都準備著呢。」沈惜畫說著。

看看,這些個貴為國母和公主的兩個人,她們可以說是墨國才藝出眾知識出眾的女子了,那個修養卻如此之差,讓人跌破眼鏡。

「臣媳若怡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若怡見過皇後,皇後金安!」張太後的身邊立著張若怡,她昨天和太後一起進的皇宮。看到皇上皇後,她向他們行禮。

「若兒,想不到一個孩子,就讓你這樣失控嗎?不就是一個孩子嘛。你不會把孩子他的那個爸也帶回王府里來了吧?」

「回側妃,是那個小孩子,他就站在官道中央呢。待小的去叫他讓開。」李叔說著,就要下車。

她听皇後說了張若怡要來,她故意在這里等著。她想知道安王爺去世的情況。

「噢!?!那算了,等他醒來再說吧。」沈惜畫的臉上看起來很失望。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張若怡淡然之外的其他表情。這個不解風情的女子,難怪她先進的安王府,卻讓沈惜畫佔了夜兒的心。

姐妹反目成仇的事她是見得多了。都是因為男人。在這個男人的天下。

「惜兒,我哪有?停住你的那猥瑣的想法。」張若怡叫道。

她看一下屋子里,只有冬末一個人正在忙著整理那幾大箱子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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