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賢妻 108 盡情 

作者 ︰ 絕望的木屐

被心里期待的墨青夜摟著,沈惜畫含情脈脈地看向他,嘴里卻埋怨起來︰「惜兒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呢?」

在靜靜的,溫暖的湖水里,兩具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貼著彼此,加上湖水的熱度,沈惜畫覺得自己快要發燒起來了。

她感受著墨青夜身體的變化,他的手在她的身體點燃了一陣陣火花一樣的愉悅,讓她有著渴求似的難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一體,從心底里向往著什麼。

沈惜畫點點頭,黑青夜好像很滿意听到她的答案,呵呵地笑了起來,說︰「惜兒,為夫表現還可以吧?」

張若怡強調查著,盡量把情況說得明白一點。

沈惜畫想著,一時間沒有想到對策。

沈惜畫對墨帝接觸不多,也揣摩不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看出來皇上愛著皇後,說不定真的會答應了,那她可就麻煩了。

冬末看得呆了,愣愣地說︰「小姐,你真美!仙子都被你比下去了。」

沈惜畫這下有主意了,她冷哼一聲,說︰「她的意思不是夜的意思,而且,這也只是墨國單方面的說法,北夏國是什麼情況墨國也許都不清楚呢。」

只听墨青夜又說︰「為夫可是看到惜兒很喜歡我這頭狼的呢。惜兒叫得歡呢。」

張若怡說︰

沈惜畫知道冬末是擔心自己,她笑笑,沒有說話。

墨青夜把她拉起來,用另外一張薄毯子包著她的身軀,沈惜畫現在還是yi絲不gua的狀態,他想著自己看到她的身子後會又想入非非,雖然他沒問題,惜兒會累壞的呢。

沈惜畫看到小本子里的內功描述,學到了最基本的呼吸心法後,可以不必特別花時間也能夠把內功練好的。

沈惜畫對清風說︰「我看過了,很適合冬末練習,但是,得由清風自己教,而我再教她一套武功招式。」

外間傳來了聲音,有人喚著︰「怡側妃來了。」沈陽惜畫看看時間,快步迎了出去。

她摁了鈴,不久,清風就再次出現在密室里。

沈惜畫不明墨青夜所指,說︰「難道夜想在這里度過今晚嗎?」

蕭麗珊看到墨青夜的著急神情,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對他說︰「你別急,這個時候,你不要離開了。要不,就讓你的那個影子去代你跑一次好了。」

沈惜畫伸手摟抱住墨青夜的脖子,閉上眼楮,迎合著他的動作……

冬末想著,也許是這些日子因為五夫的的事情,讓主子累壞了。她一直在外屋守著,不讓人來打擾沈惜畫的沉睡。

墨青夜沒有再出聲,他相信他已經把意思表達得足夠清楚了,而且看起來,姨母也沒有強迫他的意思。他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時,她听到了亭進來的聲音,她看向亭,亭的後面跟著她最想見的人,清風。

頭頂傳來墨青夜均勻的鼻息聲,她想動動身體,還在酸軟中,而且被這個墨青夜緊緊地摟著。

張若怡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吞吞吐吐地,想說又不知道說不說好。

在自快暖。蕭麗珊突然對墨青夜要保護的那個沈惜有了極大的興趣。她想著見一見這個沈惜畫。

然後看向張若怡,問︰「最近,若兒莫非是進宮了?又帶回了什麼消息了?」

當練習結束後,她擦著汗水,想著冬末的話︰「冬末也想練習這些高來高去的功夫呢。」眼里滿是羨慕。

沈惜畫看著想邀功的愛人,說︰「你是不是一頭狼變成的?」

難道自己也要走上這樣的路?

沈惜畫只覺得空氣越來越少,呼吸都變得急速時,墨青夜才放開她。她氣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張若怡點點頭,說︰「也不知那個病好後的清公主給皇後說了什麼,皇後又開始對你和小竹子動心思了。太後當然不會支持她,只不過,要是皇上點頭,誰也沒有辦法的呢。」

沈惜畫對她說︰

清風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把小本子遞了過來後,就退出去了。

墨青夜問︰「姨母,你說墨國要在我當上皇帝後嫁一個公主過來做皇後?那姨母的意思呢?」zVXC。

沈惜畫看著張若怡也為她著急的神情,笑了笑,對她說︰「別擔心,天不會塌下來的,就算會塌,也有高個兒幫頂著呢。」

只見他听了沈惜畫的話後,想了想,說︰「你是在表揚我在最後的歡叫嗎?」

沈惜畫想了想,那可真有不像是他嘴里說的歡叫,听在她的耳朵里,那絕對是狼吼聲,驕傲而滿足的狼吼。

「听說,墨國的皇後和北夏國的皇後是姐妹,但是,卻從來沒有過來往。而自現在的皇後蕭麗君嫁墨國做皇後之後。北夏國再也沒有其他女子嫁過來,兩國的關系也很微妙。」

轉頭,頭頂上一片星海燦爛。伸手一模,毯子下很硬——

看著墨青夜像得到又紅又大的隻果的孩子那個欣喜若狂的表情,她主動地吻向了他那薄薄的唇。墨青夜很享受地哼了一聲,閉上了眼楮,由沈惜畫主動。

沈惜畫想了想,說︰「清風在哪里?他知不知道這個的?」

………………

都日早三竿了,冬末來了幾次,看到房內床上的沈惜畫還在熟睡著,均勻地呼吸著,睡得真沉。

沈惜畫粘著汗水的臉笑了起來,她應該相信夜的,不是嗎?

她現在想的不是皇後那幫想害她的人,她想的是墨青夜,他要是當上了皇帝,那麼她一生一夫一妻的願望會不會變成泡影?

這時,她認真地看著清風,把剛剛想的問題說了出來︰「清風,冬末也想練習武功,你看,有沒有一種適合她學習的?」

墨青夜想,這個消息都傳到了這里,想來惜兒也會很快就知道,她會怎麼想?她會不會著急?她會相信兩人之間的感情嗎?

張若怡說︰「清風也不一定知道,而且也不在府里,暗衛都在,可以用。」

感到腿有些發麻,原來是被他的給壓著,她忍不住動了一下。

沈惜一邊想著一邊怯怯地按著腦子里想的去做,吻著墨青夜的額,頭發,眉睫,落在他的高高聳起的鼻尖了,然後到耳朵,脖子……一路向下。

蕭麗珊說︰「出這個主意的人是你的母後,先說說你的意思吧。」

墨青夜理了理她額著汗水粘著的頭發,抱起她,向湖里走去,說︰「晚上,湖水比白天要熱,我們一起泡一泡,一會兒累倦就會跑掉的。」

沈惜畫是听清楚了,不過,她不願意相信,她愣愣地表情可以看到她有多吃驚。然後,她轉念一想,現在的北夏國皇帝還不是墨青夜,嫁也沒有什麼。

他毫不猶豫地低頭吻向那嬌艷的唇瓣,輾轉著,廝磨著。待她微微張開口,他和舌頭如饑如渴地火一樣的伸了進去,汲取著她的芬芳。

墨青夜的身體在听到她的聲音時僵硬起來,然後,看向她,沈惜畫正仰起如醉如痴的眼神看向他,微微張著一小嘴巴,像是在呼喚著他的親近一樣。

沈惜畫這才說︰「敢情真的是要嫁夜了,對嗎?」

張若怡說︰「皇後是來自北夏國的公主,是她主張把紫憶公主嫁過去的,听說是新帝一登位,立即就出嫁。」

墨青夜想也不想地說︰「我沒有意思,我不同意。天下之大,我只要我的惜兒。」

沈惜畫看著張若怡,說︰「若兒,你能不能一次說完,我被你搞暈了。」

看向漆黑一團的遠處,星光燦爛的上空,對墨青夜說︰「現在時辰應該不早了吧?」

想到自己與墨青夜之間的瘋狂,她的心滿滿的盛著幸福,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嘴角,眉眼都是笑意。

她當然沒有守寡,而且,她沈惜畫的孩子小竹子,也相當健康,長得胖乎乎的,可愛極了,有著女乃娘好好的帶著,哪里用得著她一直抱在懷里?

墨青夜點點頭,轉身出去,找清風去了。

墨青夜這段日子也不在身邊,自己得獨自面對皇後,單單是皇後她沈惜畫還不怕,加上了閆清嵐,情況又會復雜好多。

清風從懷里拿出一個小本,說︰「也許這個有用,王妃先看看吧。」

她在二十一世紀所知道的穿越劇里,穿到古代成了皇帝的女人的,都不是自己一個人擁有一個男人。

沈惜畫想著,適合冬末練習的有什麼。冬末不像她有武功底子,只要內力練習好了,那要學習什麼招式都會很快速。冬末一點基礎也沒有。

沈惜畫听著墨青夜的聲音,心疼地主動抱住了他,說︰「夜,你是我的夫君,在這里的國度,哪個女子不以夫君為天呢,你就是惜兒我的天啊,你說什麼惜兒答應你就是。」

墨青夜濃濃的鼻音傳來,充滿著某種深切的渴求,他深深地看著她,說︰「惜兒能夠陪同嗎?為夫此次離開會有一些時間的,真的很想念惜兒呢。」

張若怡飛快地說︰「墨國的紫憶公主要嫁北夏國皇帝。」

沈惜畫笑了︰「原來清風也是這樣想的啊。看來,冬末也和你說過這個問題了吧?我現在就看,沒有看好以前,你都別走太遠,好麼?」

麻麻癢癢的,痛痛的,進而觸電似的感受瞬間傳遍全身,她的驚呼變成了極度舒服的嬌吟。

張若怡看向她,好像有事情要說的樣子,沈惜畫會意,對冬末說道︰「你守在門外,我誰也不見。」

張若怡點點頭,說︰「按照皇後的意思是這樣的。」

哪里想到自己女敕女敕的手指對墨青夜來說也是一種絕對的you惑,墨青夜張嘴就把她的手指咬住了,沈惜畫還來不及驚呼,就感到他一邊輕輕地咬著一邊還吮吸著。

張若怡看著她,說︰「惜兒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要說的事情真的會讓你難受的呢。」

墨青夜吻向了沈惜畫半眯著的眼楮,酡紅的臉頰,嘴里不清地說著︰「為夫這不是來了嗎?我的惜兒,讓為夫好好愛你,好嗎?」

沈惜畫堅定地看著她,示意著她準備好了,讓張若兒說。

沈惜畫笑著打她,說︰「天下誰規定,守寡的女人不可以好好的活著的?誰說帶著孩子的女人就一定是苦嚇嚇的了?這是什麼道理了?」

張若怡看著沈惜畫的為難,她也幫不上忙。想辦法,不是張若怡的強項,連沈惜畫都想不到辦法的事情,張若怡就只有陪同在一邊干坐的份了。

蕭麗珊滿意地笑了起來,說︰「要是你的我那失了多年的兒子該有多好啊。看來,那個叫做惜兒的,你一定愛慘了她。」

亭把清風領進來後,就退出去了。

清風直截了當地說︰「王妃,爺請你放心,紫憶公主的事情,不是墨國說了算的。盡管是皇後,也不行。」

他對惜兒說過,要保護她,要給她最好的。如果真的要他娶一個他不見過也不想去喜歡的女人,他會帶著惜兒離開,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去生活。

沈惜畫在這一天,起得特別晚。

不,沈惜畫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些時代的國家也就一個省份大小,听說風雪國的皇帝就是一夫一妻的。雖然只是听說,但就算不是,她也相信他的夜,會讓她如願的。

張若怡有點困難地說︰「現在北夏國的皇後就是墨國皇後的姐姐。可是——」

沈惜畫看著她,說︰「若兒就別難受了,你來不就是告訴我事情的嗎?說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有她自己才最明白,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先是沈府的沈成富,然後埋葬娘親。後來,在溫泉湖里,岸上,和夫君墨青夜盡情的纏綿……

沈惜畫皺著眉頭,說︰「之前太後不是說過了嗎?讓生身娘親的我帶著,而且皇上也沒有反對。現在又說這事了?」

沈惜畫在密室里練內功,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課。

看著張若怡離開的身影,沈惜畫這才感到事情的嚴重。

沈惜畫慵懶的聲音傳來︰「還行啦。」可是,聲音里滿是倦意。

墨青夜醒過來了,移開腿,坐起來,看著她,說︰「醒了?還累嗎?」

而就在沈惜畫思想爭扎的時候,北夏國,那個深山別院城,墨青夜也在和北夏國的皇後蕭麗珊討論著這件事情。

沈惜畫點點頭,說︰「我知道如何做了。」

天為被,石頭為席,這對相愛的人兒彼此之間絕對地付出著全部的愛和依戀………

而她只負責教冬末一套武功招式。

張若怡點點頭,說︰「听說清公主最近好起來了,皇後又動心思了,說清公主是正統嫡出,有教養,想著要和皇上說讓小竹子帶進宮里給清公主帶。」

張若怡看著她,說︰「要不,我回府里住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天亮前,墨青夜和沈惜畫一起回到了安王府,當然是從密道走的。

「現在還不用,若兒放心,皇後和清公主都行動起來了,要是戰斗打響了,總有一天會用得著若兒的,到時,惜兒不會客氣的。倒是若兒的行蹤千萬別被皇後的眼線發現了。」

沈惜畫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她的心里既高興又害羞。這人男人,真是說話越來越露骨了。

沈惜畫一直睡到晌午,才醒過來。

冬末一邊服侍著她梳洗一邊心痛地說︰「小姐,府里有那麼多的人使喚,你可別把自己給累壞了。」

墨青夜問道︰「惜兒是想回去了嗎?」

可是,她不想領了清風的這份功勞,這內功心法既然是清風帶來的,就讓清風去教冬末好了。

她漸漸想起來了,當歡愉過後,帶著滿足和疲軟,她沉沉地睡去,由墨青夜抱上岸,在岸邊的石頭上鋪了張毯子,把她放下。

當一切過去,墨青夜抱著沈惜畫,又習慣性地點點她的鼻子,輕輕地問︰「惜兒,累壞了吧?」

當沈惜畫從沉睡中轉醒過來時,睜開眼楮,黑——她再確認,還是黑——

張若怡和沈惜畫一起坐落下來,喝了一口冬末讓人送來的茶水,說︰「是,道理都站在你一邊。」

沈惜畫點點頭,意思說就是這樣。

如果,沈惜畫同時教她一些武功招式,那將是事半功倍啊,真是太好了,太合適了。

這樣想著,他也著急起來了。

雖然保護了她,卻無法給她最好的。這是他最後的做法,不到最後,他不會選擇這樣做的。

張若怡已經進來了,她看著神采奕奕的沈惜畫,走近,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這個時候的惜兒,哪里是一個帶著孩子,守著寡的可憐女人?」

墨青夜喘息不定地接受著沈惜畫在他的身上點著的火花,最終還是忍不住地,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清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一下子反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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