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來的變故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重新走上逃離之路的她滿心的茫然,好在墨一叮嚀的那些話她還沒有忘個干淨,在前方一條帶路蟒蛇停下回頭沖著她「嘶嘶」幾聲之後,她趕緊對兩條蟒蛇急道︰「有人的氣味?那你們趕快走吧,千萬別被人發現。路上記得小心哦!」
她其實是有異能的,她的異能就是能夠和蛇類溝通,並且能夠做出許多蛇類本能的行動,譬如渾身能夠像蛇一樣在地上快速游動;這些駭人的異能在基地內並不算什麼,又加之因著種種原因,她的異能只有小範圍內的幾人知道。
此時兩條蟒蛇昂首「嘶嘶」正是在轉述它們「听到」的對話。在右邊不遠處有一伙拿著各色武器的壯年男人,他們談話的焦點正是剛才基地的混亂,基地被炸毀,所有試驗數據全部毀壞,實驗品全都四散奔逃,這些人正是奉命出來尋找並實行滅口的。
十九蹲在原地抱著兩條明顯閱歷不凡的蟒蛇瑟瑟發抖,直到那些人離開。為了不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異能,十九好說歹說,讓兩條蛇回到了深林,她自己則沿著剛才路線艱難前行著,沒有了「開路機」的幫助,一步步踏出都極其艱難。
為了方便走路,她在成筒狀的長袍腰間拴著一根細藤,一手拿著墨一臨走前拿給她的小包,一手拿著樹枝探路,總算是看到了依稀的小徑,顯示著偶爾會有人來到此處。像只驚弓之鳥的她只記得墨一讓她不斷跑的叮嚀,沿著小徑往森林外側一步也不曾停歇直直走著,走到腳上的鞋子月兌落,走到那件白色棉袍被樹枝利刺刮得支離破碎,走得一身又黑又臭……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了兩天,累了歇下吃幾顆野果、渴了喝下幾口山泉,總算在第三天來到了一個小村莊。
這兒的人全是黑皮膚,說著奇怪的話,她完全就不懂!在基地里,會有專人依著個人的膚色和發色教導說話和發音,各自互不相同,這也是一種限制她們相互交流的辦法,所以十九除了中文之外唯有墨一的英文能夠听懂一兩句。
在村莊口,她茫然的睜大眼楮四處尋找墨一說的綠身黃頂的車子,可是,為什麼沒有?不禁捏緊了手里黑布包。
一群小孩子在村口發現了這個渾身衣衫襤褸,渾身髒污得看不出形貌的長發人,一手黑布包,一手長木棍的形狀讓這些小孩子很好奇,全都跟在她後面看她在村里茫然的找著什麼?
終于,有個大膽的小孩子開始拿著地上的小石塊往她身上丟,一邊丟一邊叫罵著他們本地的土話,十九根本就听不懂!看著這些外貌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異類」,她真的很茫然,搞不懂為什麼這一切和墨一說的不一樣?汽車、城鎮、電話……,什麼都沒有?
她其實不知道,從逃出來的方向就和墨一交代的相悖。帶路的兩條蟒蛇一離開,她行徑的方向便開始出錯,不然為何即將到達一個繁華的旅游小鎮的她怎麼會走到了一個落後的鄉村?
石塊起初很小,打在身上不怎麼疼;可隨著她的漠然,那些孩子越發的膽大,有的甚至開始撿起拳頭大的石頭扔了過來!十九被一個大石頭打在了肩膀上,突來的銳痛讓她差點驚叫出聲,但她沒有叫。
在基地里,不听話的人會被打、被各種懲罰施加在身上,不能叫,不能掉眼淚;她還記得青十八,就是在被打的時候叫了「疼」,又掉下了那個叫「眼淚」的東西,立刻就被長官拖出去了,從此她們就沒再見過。
雖然不能叫,但是她能夠躲避。墨一說過,順著石頭過來的方向稍稍借力,疼痛就能少許多,靠著這個秘訣,她這個「廢物」在基地里也沒吃多少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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