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道道思緒閃過,雲傲塵那雙手緊握成拳。
好個楚傾狂,本想要留你一命,卻不曾想你自己找死,那別怪他心狠。
「楚傾狂,這是你自己找死。」雲傲塵手臂微抬,紫色的戰氣從手掌中涌出,最後包裹住五指,一瞬之間,那周身便被殺氣浸染。
電光石火,風聲鵲起。
然而就在這氣氛凝重之中,那地宮之中,雲傲塵此時依舊是拉著傾狂的手掌,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原地。
卻是在這一瞬間,那本抓著傾狂手臂的雲傲塵那一只大手猛地動了,手臂微抬就要朝著那身旁的傾狂揚去,掌間那匯聚著紫色戰氣釋放著陣陣冷冽。
就在同一時刻,那站在身旁的傾狂也動了,手刀之上那白色的戰氣凝結,轉眼間,就要砍向雲傲塵的胸口。
殿中本無風,卻是不知怎麼那兩人的發絲竟是輕揚在了空中,伴著那發絲飛揚,一陣陣冷寒之氣溢出,冷冽無雙。
眉頭緊皺,傾狂看著面前那風冥夜揮著手中的長劍就要刺刀自己的身前,那一雙眉眼早已經被怒火覆蓋,該死的,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手,這是為什麼,難道她為他做的還不夠多,利用,知道死她才知道他,風冥夜其實一直都在利用她,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個工具。
該死的,自己怎麼就會瞎了眼,看上這種人…
悲憤的胸口就快要爆炸了一般,傾狂一手刀就要揮出,卻是驀地腦中光芒一閃,那被恨意沖昏的頭腦瞬間有點清醒過來。
不對,這不是,風冥夜不會在這里,而且那個魔洛已經死了,現在的他是楚傾狂,這里…是幻象。
那麼這面前之人,是雲傲塵?
傾狂定楮看去,那面前之人已然是一身紫色戰氣揮出,酒紅色的長發披散,果然,這個是雲傲塵,只是那此時卻是正一臉陰森之色正出手朝著自己攻擊過來。
迫在眉睫,殺氣逼近,眨眼間,那一道紫色戰氣就要落下。
傾狂如果再不抵抗,那就只有一死。
傾狂抬眼盯著那雲傲塵一雙黑眸,沒有絲毫的異動,卻是也沒有了那一眾神人心魄的深邃,幻象,這是幻象…
傾狂心中默念,那伸到胸前的手刀也不禁的顫抖了起來,她在賭,賭著眼前的一切皆是幻覺,同時也在考慮著自己出手或是不出。
以雲傲塵現在的情況,恐怕她這一掌下去,那本就嚴重的內傷根本就挨不起吧。可是如若自己不懂,那麼下場很慘的可能會是自己。
眼前那一道身影越發的逼近,眼看著就要擊上傾狂的胸口,卻始在這著電光火石間,傾狂狠命的一咬牙,她賭,賭雲傲塵不會傷她。
信任,這一刻,她信他。
相信那個在剛剛能夠救她,不惜帶傷也動用戰氣的人,現在不會傷了她。
猛地一道掌風襲來,穿身而過,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雲傲塵那向著傾狂襲來的手臂徑直的繞過傾狂的臉頰,一掌打在了身旁的石柱之上。
砰地一聲,頃刻間,那身後的石柱碎裂開來,轟然間散落了一地。
傾狂那一瞬間緊閉的眼楮緩緩睜開,那嘴角輕輕地勾起了一抹弧度,她即賭贏了,也沒看錯。
眼前那一切虛無的幻象瞬間消散,恢復成那地宮之中本來的樣子。倒吸了口冷氣,傾狂他演,這才看向那身旁的雲傲塵︰「你沒事…吧…」
一句話卡在喉嚨,此時面前的雲傲塵一身冷厲不見,那一雙晶眸緊閉著,好似在思索著什麼,那揮出來打在石柱上的手掌還停留在半空之上,久久沒有落下。
正當傾狂咋舌之際,那身旁的雲傲塵卻是突然動了,將手臂收回,立馬一個轉身從新站回到原地,那一身冷色越發的明顯。
「以為這樣就能騙得了我,哼,是太過小看我雲傲塵了。」冷哼一聲,雲傲塵目向前方,語氣淡淡卻又滿是決絕與殺意。
如此的幻象就想要蒙蔽他的眼,做夢?他認定的人,就不會看走眼,這個女人注定會是他的。
就在剛剛那一時間,他終于想通了,她對于楚傾狂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那是一種吸引,吸引著自己的目光,就好似今天自己完全可以不去管她,可會死自己確實冒險的動手進來救她,這般可以牽動自己情緒的人,怎麼可能放過她,就算是綁也要留在自己身邊,今生她楚傾狂就此休想逃離。
一雙冷眸掃過,雲傲塵徑直的走向傾狂,右手猛地伸出。
傾狂一驚,這人這是要干什麼,殺了自己?可是那殺意並不明顯啊?
正當傾狂驚異只是,那只手卻是又動了,只見一只修長的大手伸到了自己的耳邊,請撩起耳邊的一縷垂落的發絲,而後輕輕的將其放到耳後。
「這樣就好多了。」
「額?」雲傲塵這猛然的一句差一點就讓傾狂眼楮月兌窗而出,這人又發什麼瘋?
「你怎麼沒動手?」傾狂望著雲傲塵那一雙冷眸,只是此時那往日里冰冷徹骨之意竟然褪去了大半,那一種帶著些許寵溺色彩的樣子,看得傾狂一陣發毛。
「我足夠強了,所謂的風蒼破對于我來說並不需要,我若想要這天下,那這天下必定是我的。」聲音低沉,卻是帶著絕對的自信與霸氣。
雲傲塵那可以拖著重傷的身體,馳騁疆場,開創他現在所坐擁的勢力的男人,本就不需要那些所謂的傳說之物。
凡是依靠的是自己,一雙鐵腕造就的的鐵血政權,這就是雲傲塵所在的北川帝國。
伸手捏住了傾狂的下頜,將她的頭輕輕抬起,「一件死物,與一個活人相比,我更願意選擇後者。」
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我選擇信你,相信一個只見過幾面卻好似深印進自己心里的女人。
他信自己的眼光,信他看重的人不會是那種會做出齷齪之事的人。
而現在,他沒有看錯,這是他第一次相信人,而這個人真的沒有令他失望。
心上一動,那周身好似由冬入春般的,嚴寒散去,春暖花開。
這人,這是在向自己表白麼?短暫的呆愣過後,傾狂使勁揮開雲傲塵捏著自己下頜的手,緊接著便是腳尖一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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