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看向那看台的高處,手臂向前伸出,傾狂抬眼看向那座上的舉辦者︰「如此可算是贏了?」
下了斗獸場,傾狂進到一旁為斗獸師準備的休息室里,才一坐下,那身後的李掌事腳下生風般的就跟了進來。
「呵呵…真是多謝,多謝了。」立在傾狂身前,那一臉的笑容要多獻媚有多獻媚,只看的傾狂一陣的發冷。
這男人…有點兒惡心?
「我要的東西呢?」傾狂也不跟他客氣,她只要得到他答應的東西,其他的跟自己無關。
「那是當然,我答應的事情那想來不會反悔。」說著一拍胸脯,煞有氣勢的向著傾狂保證道。
隨後手臂在懷里一模,拿出一只暗灰色的盒子,掌心大小,看不出絲毫的特別,甚至是有些顯得破爛。
「姑娘要的東西,這黑市的掌事可是說話算話的緊,這不,才一下台就叫人把這東西送過來了。」
伸手將那盒子遞到傾狂面前,那李掌事倒也是實在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遲疑。
接過盒子,傾狂臉上頓時一抹喜色閃過,青龍果到手,現在只差兩味,她的藥材就齊了怎麼能不高興。
心上一喜,那臉色也隨著變得好了起來,掃了眼那面前的男人,傾狂驀地站起身來,將那盒子打開,只見得,里面一顆珍珠大小的淡青色果實正擺在那里。
只是瞬間,一陣異香撲面襲來,清淡之氣,聞之如同可以醒腦一般。
果然是好東西,連忙收進空間石里,傾狂起身準備,說話間就要走人。
她不能坐在這里耽擱了,時間不多,她可不保證那個變態浮淵君主不會真的殺了她爹娘。
起身直奔門外而去,晃動間那腰間的血玉紅光一閃而過,轉瞬即逝,快的連傾狂都沒有察覺到絲毫。
秋夜城外,浮淵君王一身月色長袍,周身冰冷不改,掃了眼那城里半拱形建築的方向,這才轉過身來,向著身後的林丞相問道︰「那里的情況如何,那女人可有什麼動靜?」
面色明顯的一頓,身後藍衣男子,將身形向後退去半步,驀地半跪在浮淵君王面前︰「七重凌霄之外一直有人看守,只是,已然過去一整日了,面里面依然毫無動靜,不知道那…。」
沒有繼續說下去,心下自然是知道傾狂絕非是會輕易放棄之人,只是里面至今毫無動靜這確實讓人心生疑問。
當下眸子一轉,看向那身前的自己家主,也許家主會猜到些什麼也不一定。
「沒有動靜?」身前那浮淵君王,猛地語氣一沉,沒有動靜,憑著那個楚傾狂的性子,會沒有動靜?
七重凌霄,那是他浮淵的專門用來囚禁的寶物,除非她楚傾狂有通天的本事,不然休想要從那其中安然的走出來。
心下雖想,卻是不由得而生出些許疑問,當下那手臂一揮間,整個人已然飛身而去。
他倒要親自去看看,那個女人在耍什麼花樣……
出了那斗獸場,一路飛身而去,傾狂腳下速度極快,卻是猛地身形在半空中停下。
氣息微沉,那身形向著一旁的角落處一閃,將自己深藏在暗處,這才抬眼向著那前方看去。
只見得,前方一輛由四匹虎馬拉乘的車上,一個衣衫凌亂,上身半果的男子被從車上押了下來。
金色的長發極盡妖嬈的披散在肩上,一雙眼眸微閉,看不清具體的瞳色,只是那密長的好似刷子般的睫毛輕動間,竟是帶著一種窒息的魅惑。
手腳被縛上鐵鏈,滿身狼狽卻是依然掩蓋不住那一身的光華絕倫。
仙人之姿,天人之色。
如斯之人,看上去一種絕對的透著絲絲野性美感之人,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妖孽。」輕嘆一聲,傾狂站在暗處,開始打量起前方的情況,如此之人被捆綁著帶到這里?
眸光一閃,卻好似瞬間明白了大概,黑市,歷來就有販賣奴隸之類的交易,而眼前如此的男子,那要是進了這黑市的拍賣場,必然是會有巨大的賺頭。
心下想著,身形卻是沒有再向前半步,這不關她的事,而且自己現在還有重要的事要去辦,主意打定,傾狂起身欲走。
如此之事,與她無關,又何必去管。
只是在傾狂轉身的一瞬,那對面的金發男子,雙眼猛地睜開,一雙銀色的眸子的徑直的掃向角落里隱藏的傾狂,準確無誤的,好似本來就知道傾狂在那里。
視線對上,傾狂驀地眉目一挑,知道她在這里?這人,到底是何人?
能夠發現她的氣息,那武力必然不弱,但是為何會被抓到黑市?
想不通,傾狂也不想去想,麻煩,而且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哪有何必費神?
傾狂欲走,卻是那男子的視線猶如鎖定了一般,牢牢的盯著她。
抬眼,對上那男子投來的視線,沒有祈求,沒有悲哀,不似在求什麼,只是那般緊緊地盯著,注視著。
那無聲之中,就如同包含著千言萬語一般的,直叫人莫名的有意思的心動,想要去幫他。
心上一滯,丫的,為嘛,她突然很想要幫他,見鬼了,真的是活見鬼了,自己是好人?騙鬼去吧!
然而,心思才一打定,傾狂腳下已然飛出,直奔那馬車的方向而去…。
------題外話------
最近更得很少,深表抱歉,還請見諒!
感冒一直沒好,昨天又去了醫院,很嚴重,所以最近連學校都請假了,只是瓦不會斷更,這點請放心,群麼麼~╭(╯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