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一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慕容槿臉色大變,她若是喊人,那麼如果傾狂就此不再扮演行雲,那麼她之前所做的就都白費了,可是現在若是不喊,那麼自己的性命?
卻是此時,傾狂那手掌微微一動,指縫間的銀針向前一送,瞬間便刺破了慕容槿的皮膚,鮮紅的血液漸漸溢出。
看著手臂上滴落的點點血紅,慕容槿驚恐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到傾狂的手上,她當日發現傾狂之後,見到她的身形跟行雲相像,所以才會想要留下她的。
以至于她後來會讓人動手將傾狂的手臂廢掉,只是……
恍然間,慕容槿的臉色一變,不對,不對,她明明叫人把她的手臂廢掉了,為什麼,她的手還能動?
慌亂的,慕容槿此時已然感覺不到那脖頸上傳來的絲絲疼痛,她現在只是驚異,驚異為什麼傾狂的手臂沒有殘廢?
銀針緩緩落下,漸漸的深入到皮膚之中,傾狂看著那滴滴的鮮紅從眼前流過,唇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曾幾何時,她就是這般嗜血,斬盡殺伐,那一雙手乃是用鮮血浸染過的。
「怕了?」
輕語一聲,傾狂看著面前的女子那一雙手臂不停的輕顫著,然而嘴上卻是不肯發出半點兒聲音。
「你怎麼不叫人來?真的不怕死?」手腕一動,那銀針又刺進幾分。
身體猛地一顫,慕容槿這才緩過神來,猛然間才意識到面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會任人欺凌之輩,「你…。你什麼時候能說話的?」
唇角輕動,就連聲音中都帶著顫抖,然而此時的慕容槿顯然更加的驚訝了。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冷笑一聲,傾狂那抓著慕容槿的手臂並未松開,身體向後退去一步,讓那個自己的身影在外面看起來是與慕容槿保持著一定距離的。
「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一定會答應你,只要你不殺我,不拆穿我的計劃。」氣息猛地急促起來,傾狂那刺入脖頸的銀針沒有絲毫停頓的,直直的向下。
「啊…」
就在慕容槿那就要喊出聲來之時,傾狂手上猛地一個用力,銀針入穴,瞬間封住了面前之人的聲音。
慕容槿那一聲才到嘴邊,便是硬生生的被攔截在喉嚨處。
「別再動,我不殺你可以,但是我幫了你,你自然也要回報給我,我不要你的額東西,之時想要得到些消息罷了,答應的話就點頭。」傾狂淡淡的說出,那一副樣子,在外人看來絕對想不到房間之中此時正上演著怎樣的一出戲碼。
忍著脖頸處的額疼痛,慕容槿當即點點頭,她要的是活命,而現在擺在她面前的額絕對會是對她此時最好的選擇,既可以抱住性命,又可以繼續他的計劃,只是,傾狂要的要求…。
不遠再去多想,因為此時她已經不能夠清楚的額感覺到疼痛感了,人說痛到極點便是不會再感覺到痛了,想必自己此時便是如此了吧。
心里想著,慕容槿自然是乖乖地答應了傾狂的要求。
唇角一勾,傾狂滿意的點了點頭,手臂一首,將那吃緊慕容槿脖頸的銀針取出,手臂一揚,一個側身坐回到剛才的位子上。
「多謝大小姐招待。」貼近慕容槿的耳邊,傾狂低聲笑道,卻是一個轉身便要先做個好門外走去。
「對了,我忘記提醒大小姐你了,剛才那針上擦了些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所以還請大小姐小心。」
「砰……。」
「小姐,這是怎麼了?」
「快,快來人…。」
「滾!都給我出去…。」
腳尖輕點,傾狂一路心情大好,她不欺負人,但是別人也別妄想要欺負到她!
竄身而過,驀地眼角撇到一處亮光,傾狂腳步一停,側過身來,看向那亮處的方向。
臉上頓時升起一抹淺笑,她倒是差點兒忘記了。
幾個閃身,傾狂已然到了那光亮的來源處,活動了下手腕,貌似剛才對付慕容槿的時候稍稍用力過大了點兒。
抬腳就要進入,卻是驀地听到一道聲音傳出。
「奴這就幫您拿酒過來。」
嬌媚入骨,溫婉柔媚,只是聲音便知其乃絕色。
「女人?」
頓時臉色一變,傾狂那心里瞬間便不淡定了,竟然有女人的聲音,雲傲塵,竟然拿該給她有女人在里面!
抬起一腳,傾狂滿面怒火,哪里還剩下什麼理智,飛身而起,一腳踢在那門上。
「砰。」
應聲而落,那本是完好的房門頃刻間化為碎屑。
抬步就沖了進去,一把抓住那迎面看到的女人,說話間就要向著寢室的里面走去。
「行雲大人!」女子見到傾狂進入,立時一聲高呼,那端著酒杯的手掌一滑,啪的一聲落下。
「何事?」
寢室內一聲沉穩的聲音傳來,傾狂先是一愣,這聲音不對,那麼?低頭看向被自己抓住的女人。
此時那女人正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眉目間滿是驚異。
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太過沖動,完全忘記了,她現在的身份,行雲那是個手不能用的廢人,又怎麼會對著一個女奴出手。
心上一動,那手臂驀地跟著就是一松。
女子見此,立馬回過神來,腳上一抬,就要向外跑出。
見到女子動作,傾狂看著那女子的背影,手腕一翻,就要出手。
「嗖…」
然而還沒等傾狂動手,那耳邊驀地一道靈力擦過,正對上了那女子的後腦,女子瞬間倒地,瞬間那額上便是一道鮮紅涌出。
「做事如此大意,以後必然會釀成大錯。」
身後的寢室內,一男子緩步走出,手臂請抬,看向傾狂的方向說道。
不慌不忙,那一副氣定神閑之色,儼然好似所有都掌控在自己手中一般。
抬眼看去,傾狂瞬間又是一驚,那面前突然出現的男子正是那晚與自己爭搶靈核精草之人。
「是你?」身形一轉,傾狂本能的就要向後退出。
這人危險,這是她見到面前之人第一眼便意識到的。
而此時自己竟然跟他處在一室之中,危險,絕對是危險!
腳下一動,眼看著就要退出那寢室之中,傾狂暗自松了口氣,卻是驀地感覺到身前一股氣力襲來。
而後身前氣息驀地一滯,整個人突然向前沖去,正對上那面前的魔桀。
「你這是想要逃到哪去?」
「我就真麼可怕?嗯?」
只是瞬間,傾狂那人已然到了魔桀的身前,傾狂臉色一沉,心里算計著這人的能力絕對要高過自己太多,甚至是可能會比雲傲塵更強。
逃月兌無望,傾狂也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當下眉目一轉,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可怕?怎麼會,你不是可怕,而是……。嚇人。」
腳下一抬,徑直的向著魔桀的小腿上踢去,速度極快,乃是傾狂早元一斤算好的位置。
哪里最痛,也是最易讓人瀉力大的地方。
閃身劃出,傾狂回身瞥了那魔桀一眼,迅速的躍入那夜色之中。
「呵呵,這個叫做幸運的人果然有趣。」抬眼看向傾狂剛才逃離的方向,魔桀一雙眼眸微眯。
在他的身後那不知道何時已然出現的幾名暗衛,此時正拖著那剛才倒地的女子的尸體。
「交給慕容府上的人辦吧。」
「殿下,現在要去哪?」
「走吧,死了人的屋子怎麼待?」魔桀臉上一笑,卻是散出一陣冷氣。
他今日本來就是來找行雲的,只是不巧,那人白天竟是不再。不過倒是踫巧得很,沒想到她晚上竟然拿會自己跑到他這里來。
嘴角閃過一抹玩味,已然很久沒有見到過自家殿下如此笑容的暗衛們,不禁生出一身的冷汗。
在心里默念著,到底又是那個倒霉的,被他家殿下看上?面色一冷,暗衛們只覺得身上穿的再多也會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不禁的縮了縮自己的手臂,望了眼天,這是快要入冬了吧!對啊,入冬了,自己是不是該加件棉衣呢?
疾步而去,傾狂身形如豹般的,回到自己寢室的門前,傾狂剛要推門,那身後好似移動啊視線閃過般的。
下意識的回過身來,掃了眼四下,卻是沒有發現出任何的不妥。
將手臂收回,傾狂緩緩抬起腳來,作勢就向著那房門踢去。
行雲的手臂不能動自然是要靠著腳來開門,房門輕啟,漸漸露出其中的樣子。
站在門口,傾狂驀地一聲冷笑,而後身形快速的向後一轉,手臂伸出,猛地向後就是一抓。
「誰讓你來的?」
紫眸微眯,傾狂看向那被自己抓住喉嚨的男子。
男子見此驀地就是一愣,那眸子閃過一陣驚異,以至于就連傾狂問他的話都沒有听到。
「你…。你…。不…。」看著傾狂,男子斷斷續續的今天是連一句完整地話都說不出來。
「嚇到了?說,是誰!」沒有所謂的好脾氣,傾狂看著面前的男子手腕就是一動,心軟什麼的從來不是適合自己。
見到傾狂眸中閃過的狠色,男子頓時嚇得雙腿一軟,若不是脖子被傾狂掐住,那身體恐怕早已經癱倒在地上。
「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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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啦啦~眼看著要到月末了~某人掏了掏口袋,然後望天~嗯~貌似連買本練習題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