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逆天,傾狂召喚師 【002】老子硬搶!大婚休想!(一)

作者 ︰ 妖怪殿下

碧空如洗,清風灼灼。

臨天大陸,北川帝國,如今已然是佔據著大半個臨川大陸勢力的權利集中之地。

昔日的北川王城,今日已然稱作北川帝宮。

八月初上,帝君宮中,萬紫千紅,妖嬈盡顯,一派盛世好景。

各式的花草擺滿了寢宮內外,妖嬈嫵媚、清麗秀雅、就連那種平時不被人注意到的都被一股腦的搬了過來。

北川帝後大婚,自然是要極盡最好最全,當下那北川帝國上到禮官大臣,下到宮奴下人皆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忙碌奔走,這一月下來幾乎就是不停不休,現下已經是將這婚事籌備的有聲有色。

「哈哈,人類大婚,這排場果然不一般,雲傲塵那廝倒是真大方,做的也周全,不錯,不錯,嗯…這酒不錯。」傾狂暫住的流雲殿中,化形的滄瀾大人此時正端著一個酒壺坐在窗欄旁極為豪邁的飲著。

邊上,傾狂坐在軟椅之上,見此不由得挑了挑眉,不錯?滄瀾指的恐怕是他手上拿著的酒吧。

幾百年的沉釀,那是在這整個臨川大陸都少有的,雲傲塵可是二話沒說的一股腦的都搬了出來,為的就是給滄瀾可勁的喝個夠。

這要是再不滿意,那可就…。

「你丫怎麼就知道喝酒,沒看到現在都在忙?」傾狂才一抬眼,那門外一道淡金色晃入眼簾,景嵐買著步子,幾下就到了滄瀾面前,一把拿過滄瀾大人握在手里的酒壺,當下就是一拳揮了過去。

這個酒鬼,早知道這樣,當初真不該幫他化形!

景嵐速度本就極快,卻是滄瀾也不慢,當下將腦袋一偏,輕松躲過一擊,而後猛地站起身來,反手一抓,將那被景嵐握在手里的酒壺有奪了回去。

「怪物,哪里都有你的事,本大爺喝酒也礙到你的事了?」

傾狂見此眉目一彎,頓時輕笑出聲,這兩只還是一如既往的,每次見到要是不吵架那就不是他們了。

「好了,好了,你們慢聊,我出去轉轉。」傾狂起身,看了眼面前的兩只,抬腳就向著門外走去,自從開始忙著大婚的事情,她就沒有好好地出去走走,每天被那些個禮官侍女來來拉去,難得的今日有個閑暇的時候,這兩只還跑到她這來吵架。

輕嘆一聲,傾狂腳步自是不慢,等到那邊上的滄瀾大人和景嵐反應之時,傾狂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身形閃動,傾狂才出了寢宮,腳下還沒站穩,迎面的就是一道黑影落下。

半晌過後,面前那身影依舊未動,猶如雕塑般,筆直的立在原地,只是那眼中卻是閃動著絲絲的亮色。

「魔焰皇竟是來此?」傾灕抬頭,一雙紫眸看去,語氣淡淡,听不出絲毫的情緒,面前之人雖是她前世的至親,只是現在她是楚傾狂,不是魔洛,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親人與現在的她重要,可是與前世的魔洛來說,卻是模糊的很。

「听說你要大婚,所以才過……。」站在傾狂對面,魔桀一身墨色,冷厲之中帶著絲絲的威嚴肅殺。

此時一雙眸子打量著傾狂,卻是泛著絲絲的暖意。

手臂緩緩向前,魔桀心上一陣復雜,面前這人是她的妹妹,卻又不是,他已經問過,現在的楚傾狂便是原本的魔洛,只是此時他又能如何,今日來這依然是一種莫大的勇氣,他又如何能夠奢求其他。

半空中落下,魔桀終是沒有再開口,只是那轉身之時又不由得多看了傾狂一眼,那是他的妹妹,如此便是當做個紀念,雖然那不曾相認,至少他心里清楚便好。

「魔焰皇既然來了,怎麼不多留幾日?」身後傾狂抬眼,看著魔桀一身黯然離去,卻是腳步上前,身形一晃,已然到了魔桀的跟前。

這人即便是她前世的至親,卻是與她來說並不熟悉,只是剛才那一番動作全然看不出半點敵意,當下頭腦一熱,傾狂一個閃身過去。

身形一震,魔桀一雙眸子頓時一亮,傾狂這意思是讓他留下來?

「帝後此意是……」

「意什麼,魔桀你今天怎麼就這麼笨,我兄弟的意思你還能听不明白?」

魔桀話說一半,卻是硬生生的被一道聲音打斷,尋聲看去,傾狂不禁眉目一挑,那不遠處,一人背對著暖陽邁步而來,一身淡藍,臉上笑意淡淡,儼然一副春風得意,不是那長孫流殤還會是誰。

只是此時傾狂的視線卻是沒有在他的身上過多的停留,只因為在他的身後,那一身紅衣的女子緊隨其後,步伐緩緩,臉上帶著些許的羞色。

一眼看去那年紀絕對不大,一雙血色眸子泛著絲絲靈動,緊跟在長孫流殤身後,雖然那低著頭,卻是不時地抬眼,向著傾狂看去。

「流殤,來的可是晚了些。」傾狂雙臂環胸,語氣帶著責問,她的兄弟竟然給她來的這麼晚,當真是該好好地跟他談談不是。

眸光一轉,傾狂一雙眸子正對上長孫流殤身後的女子,立馬語氣一挑,「難怪會現在才到,原來是有美相陪。」

傾狂輕笑出聲,看向那女子的眸光卻是突然一閃,好熟悉!

只覺得那一身火紅的女子一身的氣息讓她分外的熟悉,那感覺跟**卻是很像。

見到傾狂走神,長孫流殤唇角一勾,當下回過身來直接把身後的女子拉到身前,隨後一只手臂環過女子的腰間,兩人相貼甚緊,直看得傾狂一陣唏噓。

這還是她那個兄弟?莫不是被什麼附身了不成。

掃了眼傾狂那一副吃驚的樣子,長孫流殤干脆將頭一揚,眼神瞥向身旁的女子向著傾狂道︰「怎麼?兄弟你真的認不出她了?」

頓時腦袋一懵,傾狂伸手揉了揉額角,這氣息她還真是有些熟悉,只是她熟悉的那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這幾個月不見就會給她變得如此徹底?

「想不出。」傾狂低頭,神情中帶著些沮喪,她兄弟這是明擺著給她出難題,這麼個大活人,要她去猜是誰?開玩笑,她又沒什麼瞬間記憶的能力,更談不上能掐會算,這事,有難度。

「當真猜不出?」長孫流殤再次開口,那語氣里的疑問更甚。

「猜不出就是猜不出,流殤,哪里來的那麼多的廢話,你今天是故意來氣我的不成?」開啟了火爆模式的傾狂此時眼中冒火,直直的逼視著長孫流殤,那儼然一副‘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想過這關’的架勢。

「主人真的不記得我了?」

傾狂這邊怒火升起,那一直被長孫流殤攔在懷里的紅衣女子卻是驀地開口。

聲音清靈,如入空谷幽境,讓人听著就感到分外的舒服。

只是在這舒服過後,傾狂一雙眼楮卻是瞬間瞪的老大,主人?莫非真是…。

「現在想起來了?嘖嘖,兄弟,你竟然把自己的靈獸給忘記了,這……」

儼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長孫流殤此時手臂收的更緊,直接阻止了想要從自己滑膩掙月兌出去的懷里某個小東西。

「別動,她都不記得你了,你還過去做什麼。」

听上去帶著絕對的賭氣,長孫流殤看傾狂的眼神有史以來第一次帶著些許的怒意。

這是他以前從不曾想到的。

「緋。」輕喚了一聲,傾狂眼角頓時綻開一抹笑意,小緋竟然也化形成人了,而且看這樣子,嘴角弧度更大,傾狂此時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心上那一股說不出的欣喜,簡直能讓自己回味上許久。

恢復正色,長孫流殤轉身看向一旁那從剛才就沒有言語的魔桀。

魔桀跟傾狂的關系,他知道,而且要比其他人都清楚,那在傾狂前世可是她的親哥哥,今日事不計較跟著雲傲塵之前的種種大老遠的跑到這來,那還能說明什麼?傾狂不是笨蛋,他就不信她不清楚。

明明就對彼此那在心底早就當成親人一般,可是那面上這兩個人又是倔強的很,怎麼能讓他不急。

別扭的兩個人。

「別光顧著在那里笑,魔焰皇可是被晾在那里半天了。」驀地開口,長孫流殤看準了魔桀此時站在一旁儼然一副窘態,那一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糾結心情,讓人甚是同情。

眼神一轉,傾狂這次啊想起來魔桀還在一邊,腳下一轉,「魔焰皇可是願意留下等傾狂大婚?」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喜悅還是其他,總之傾狂此時的語氣明顯柔和了許多,儼然像是對待朋友家人一般的。

听言的魔桀猛地抬眼,一雙眸子對上傾狂,看著那一雙晶紫的眸子,依舊猶如初見時的那般明亮,不禁的竟是緩緩勾起了嘴角。

「那就打擾了。」

此時若是在跟傾狂客氣,那他就絕對是不擇不扣的傻子,他的妹妹親口說要他留下,哪里還管她是不是出于真心。

「對了,緋她怎麼也會化形的?」

傾狂眸光一閃,景嵐本就可以化成人形,滄瀾本來修為就高,再加上景嵐的從旁幫助能夠化形自然也不奇怪,只是小緋她只是一般的靈獸,即便是比起其他的靈獸要靈力強些,但是這化形成人恐怕還有些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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