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殺掉小洞天的弟子之時藥宮的人也沒有出面阻止,不就可以看出來靈藥池在藥宮里的地位了嗎?
所以小洞天的少洞主竟然敢去搶劫殺害靈藥池的少池主,這不是找死嗎?
「切,可就算是殺人奪寶去搶劫,但是也不用搶到那個份上吧!沒听見容公子說她搶得人家少池主連條底褲都不剩嗎?你們見過搶劫搶到這份上的嗎?我看小洞天的那少洞主不單是殺人奪寶,說不定她對少池主還是先奸後殺,簡直就是劫才劫色啊!真重口味。」
「啊!不是吧!那少洞主真的對少池主……」有人捂著嘴驚呼,顯然被這個「事實」給嚇到了!
先奸後殺?
尼瑪!
饒是以鳳七邪的心性,此時也忍不住翻白眼吐槽。
她的眼光有那麼差嗎?這些人還真虧得會想,連先奸後殺這樣的念頭也想得出來,就憑靈藥池那個穿得一身招搖,內卻無半兩銀的假移動寶庫她會看得上眼?
別侮辱了她的眼光和智商了好吧?就算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看不上那種貨色啊!更何況還是先奸後殺,這擺明了是她吃虧好吧!真虧這些人也敢這樣想。
而最讓鳳七邪大想吐血的是,那些人的「竊竊私語」傳入眾人耳中後,靈藥池的人竟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殷長老更是以挑剔的眼光將鳳七邪上下好一番打量,最後大怒︰「看你長得也不差,雖然你小洞天比起我們靈藥池的少池主來說身份地位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完全配不上我們少池主。但是如果你真的愛慕我們少池主,那麼我們少池主答應納你為一名小妾還是有可能的,你用得著惱羞成怒的求愛不成而憤起殺人嗎?竟然還想毀尸滅跡,你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惡毒。」
鳳七邪︰「……」
好吧!面對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她已經無力吐槽了!
可是納她為小妾?去你媽的小妾!她鳳七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不管是身為一代丹神元尊一脈的真正傳人,還是身為帝王馴獸師的她,隨便拉一重身份出來也是他們那個狗屁少主配不上她好不好?
她怎麼可能就那麼想不開去看上他們少池主了?而且這殷長老竟然還不要臉的膽敢說她的身份低,只配做他們少池主的小妾,鳳七邪險些沒被氣得當場發 。
這些人自以為是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腦殘真的不是病嗎?這也太往他們臉上貼金了吧?
可惡!
不過,現在不是論這些的時候,他們腦殘有病,她可不能跟他們一樣腦殘,所以鳳七邪完全沒有理會殷長老的腦殘言論,而是耐心費盡直言道︰「好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鳳七邪還真沒有先奸後殺這麼重口味的愛好,可別任由那些無知之輩玷污了我的一世清明。殷長老,在此申明一點,你們的少池主可不是我將他的雙腿砍斷將其重傷的,如果殷長老不信,我可以當眾起誓,如有半句虛言定叫我不得好死。」
鳳七邪此言一出,頓時引來一片抽氣聲。
要知道在這片大陸上,有天地規則管束,誓言可是很重要的,半分輕發不得。
可是小洞天的少洞主竟然會說出「如有半句虛言,定叫她不得好死」的誓言。難道真如她所說,靈藥池的少池主真的不是她傷的,這其中另有隱情不成?
原本認定鳳七邪是凶手的人,在听到鳳七邪的誓言之後,不由遲疑了!
見到眾人的反應,鳳七邪頓時滿意的點頭。
誓言這回事,其實就是把雙刃劍,用得好的話,又何嘗不是反算計人的最佳利器。
「當然,殷長老如果想知道你們少池主在丹峽秘境出事的具體原因,恐怕還得要問問你身旁的那位容公子才行,因為說不定你們少池主的腿就是他為了泄憤砍去,而且你們少池主那渾身的傷也是他為了報復才砍傷的,然後更是將事情硬嫁禍于我的呢?」
鳳七邪話落聲的同時,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明顯做戲的容明,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但是眸中的寒意卻足可以凍死人。
先前不知道是何人在背後算計她,可如今這狐狸尾巴不是已經露出來了嗎?
她鳳七邪向來就不怕有人與她為敵,怕的是敵人藏在暗處讓她半分模不到,在背後下黑手,那才是最可怕的。
如今浮上表面,那還有什麼可怕的,真看不順眼,除了就是。
但是有些人做下的惡事,可不能由她來背。
鳳七邪仔細的打量著容明,回想起他當時被那假移動寶庫強搶打得吐血的樣子,她可以肯定,她走了之後,肯定是這廝為了報復那假移動寶庫強搶八品丹方之仇,才砍去那假移動寶庫的雙腿,故意將人砍傷卻留下他一命出了丹峽秘境,說出她的名字之後就暈死過去,這一著確實算計得好。
他之所以那麼做,費了那麼多心思,恐怕是為了逃避靈藥池的報復,在傷了人之後才故意使計嫁禍在她身上吧!
不得不說,他算計得很成功。
那假移動寶庫拼死從丹峽境里出去,又拼盡最後一口氣說出她的名字,比什麼證言都來得有力。
這不,她都快百口莫辯了不是嗎?
只是這個叫容明的小子他也算是有些本事,他當時被假移動寶庫拍得重傷暈死,中途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竟然繼續躺著裝死,半分疑點都未露,連她也給瞞了過去,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啊!
听到鳳七邪的話,特別是她說「如有半句虛言,定讓她不得好死」的誓言之後,殷長老立時心中一凜,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一臉害怕與憤然的容明。
什麼意思?
泄憤?報復?
見鳳七邪說得一臉認真的樣子,難道這其中還有他所不知道嗎?
對上殷長老充滿懷疑的目光,容明頓時心中一跳,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那般難纏,竟然劍走偏鋒不按牌理出招,當下發起誓言來直言月兌罪,真是個狡詐的死丫頭。
如今他半分大意不得,如果讓殷長老真相信了她的話,懷疑他才是傷害少池主的凶手,那麼他只有死路一條。當下為逃月兌自身嫌疑趕緊指著鳳七邪怒吼道︰「鳳七邪,你少胡言亂語胡亂栽贓,明明就是你見財起意,搶去了少池主的八品丹方不說,還將少池主搶劫一空,連條底褲都不剩。這件事情我完全有證人……」
容明說到這里,目光突地一轉,立時指向躲在人群中圍觀的某兩兄妹道︰「你叫單成是吧!當時你也在場,同樣看到了鳳七邪搶劫少池主的無恥舉動是不是?」
「這……」
正在人群中圍觀的兩兄妹沒有想到容明突然將矛頭對準了他們,拉他們出來當證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何況當時他們已發下誓言,絕不將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如今無疑是進了兩難境地。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當時所看到的,鳳七邪搶劫是真,但是砍掉少池主的雙腿傷人這事,他們還真沒看到,所以這一點單成想要說明。
可是還未等他說話,剛要開言,想要解釋些什麼,結果就被容明強硬打斷道︰「單成,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當初她逼你們發下誓主不將看到的說出去。可如今你想要說出什麼辯解之詞為鳳七邪月兌罪,那麼你也要當眾發下誓言,說你絕對能夠保證少池主不是鳳七邪傷的,不然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然我們大家是不會相信你的,只會認為你是與膽敢搶劫靈藥池少主的惡人是同伙,那樣的罪名,可不是你們兩個散修能夠擔當得起的。」
單成兩兄妹立時被容明銳利的言論逼得啞口無言。
保證?他們怎麼保證?
雖然他當時沒有看到鳳七邪對少池主砍腿傷人,可是他們當時走了之後,誰知道她又有沒有殺回去傷人,所以這個誓言,他們還真的發不得,也保證不得。
其實他對那個赤衣少女還是有些好感的,雖然她當時所做的事有些出格,(一個大姑娘拔光了一個大男人的衣服,這還不算出格嗎?)但畢竟當初她只是讓他們發下誓言,並沒有傷害他們,所以在他眼中她也壞不到哪里去,憑著直覺他覺得少池主不是他傷的。
可是這世間的事,還真不能憑著直覺去判斷,如果少池主真的是她傷的,那麼不是想陪上他們兩兄妹的小命嗎?
在這世上掙扎了那麼久,受過多少苦,遭過多少難,為的只是活下去而已,他可不能連累了妹妹。
所以如今要為她解釋難。
可是要指證她,同樣也令他為難,因為他並不情願。
可要她搶劫是事實,要是不指證她的話,靈藥池的人顯然也不會放過他們,他們兩兄妹只是兩個散修而已,得罪不起靈藥池,如今可怎麼辦才好?
單成兩兄妹無言,可是容明卻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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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親們,錯過了發布時間,所以改在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