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又是哪個不要命的女人在找她麻煩了?真是該死!
其實真說起來,鳳七邪連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女人緣是不是生來就不好?前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看她不順眼,最後背判了她還要了她的命。
原以為那已經夠淒涼的了!可今世好像更慘,所踫到的女人不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都與她站在敵對的立場上,不斷的找她麻煩。雖然她不懼,大不了來一個解決一個,但就是很麻煩啊!惹得她心中很不痛快。
當然,她目前氣大最重要的原因卻是她的《邪焰決》剛煉制大成,正想一鼓作氣晉級的時候,卻被突然抬起,顛簸,拉扯,逼得她不得不暫停晉級。她知道自己身邊有燕池護著,所以她才將神識進入生命之戒中安心修煉,沒有關注其他。
難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不成?不然燕池絕不會容許任何人這麼動她。
刷地一下睜開雙眸,入目的是被一群不明人士圍觀,好似她們是動物園里的大猩猩似的,那樣的目光令自己非常不爽。
圍觀你妹啊圍觀!
黑著臉,鳳七邪想一拂袖摔死這些丫滴,看他們還敢不敢圍觀她?
可是她才剛一動,發現自己的手臂根本就動不了!轉回眸間,發現臉色發白,嘴唇被凍得有些發紫的少年正死死的摟著她,不過卻雙目緊閉,顯然已暈死過去。
望向身下還躺著的破木板和船下上漲泛紅的河水,鳳七邪了然的點頭,看來在她沉入修煉之後,就來了狂風暴雨,這小子在本身身體就受創過的情況下,還能護著她飄到這里,已經很不容易了!
縴手微動,一絲玄氣就渡入了燕池的身體,令得他被凍得幾乎僵硬掉的身體開始逐漸回曖。
鳳七邪這才掙開他的懷抱,坐起身來,隨即五指一翻,眾人只覺眼前銀光閃耀,她就將銀針插(禁詞)入他身體幾處要穴。也就同一時間,燕池悶哼了聲,緩緩睜開了眼楮。
可能是剛醒,他有一瞬間的迷茫,突然見到鳳七邪只是怔怔的盯著她發呆。
「傻小子,還呆愣著干嘛!還不快起來,喜歡在這里被人當成怪物圍觀啊!」見這小子還是呆頭呆腦的那副呆樣,鳳七邪不由朝著他的腦袋瓜狠敲了一記,笑罵道。
腦袋瓜被她敲得一痛,燕池原本還有些迷茫的神智頓時一清,立時很沒形像的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小腿大聲哭道︰「小師傅,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來的話,我們說不定就真的葬身魚月復了!嗚嗚,徒兒我死了倒是沒什麼?但是如果沒能保護好小師傅,那徒兒可就死不瞑目了!啊啊啊!」
看到他這副小媳婦哭訴的模樣,鳳七邪不由一臉的黑線。
話說這還是她先前所見的那個面色黝黑的堅毅少年嗎?此時在她面前哭得像個孩子,完全沒有了初見他時那冷硬的形像。
不過想想也是,他也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小少年,如果在現代的話,他還依附著父母生活還在上學呢!可現在他卻在江糊上飄泊這麼多年,而且以他先前的天賦不知道受了多少冷眼。
後來因禍得福,讓他踫上了可說是給他另外一種人生的小師傅。從那一刻開始,他已在心里起誓要護她一生。可沒想到先前,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縱身跳入火焰旋窩而無力阻止,好不容易見到小師傅還活著,他可說是欣喜若狂。
但隨即而來的卻是狂風暴雨,在這波濤洶涌的上河里,他們如同一片殘葉,隨時都有被吞沒的可能,昨夜那樣凶猛的狂風暴雨,他還以為自己和小師傅死定了呢!
如今見小師傅沒事,燕池忍不住喜極而泣。
鳳七邪拍了拍他的頭,感覺就像在安撫一只流浪歸來的小狗,她前世今生的心理年齡加起來,比他大出太多,做他阿姨都夠了!而且自己還是他的師傅,所以這樣的舉動做出來沒什麼。
可是看在有些有心人的眼里,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哼!一對奸夫婬婦。」
「不要臉。」
「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與男子糾纏不清,女人的臉全讓她給丟盡了!而且口味還那麼重,竟然讓自己的情郎叫她小師傅,嘖嘖……」在這世上,弟子所拜的師傅哪個不是實力比自己高上許多,年紀比自己大上許多。
但是你看看眼前這對少男少女有絲毫師徒的樣子嗎?
少年的年紀看起來就比少女要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玄氣等級修為完全在少女之上,所以這少女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師傅?
而且先前他們還那樣抱在一起,在這個尊師重道,弟子完全乘載著師尊的希望和傳承,所以師徒間很難發生什麼事。(咳咳!當然,就算有的話,哪個不是偷偷模模的玩這種禁忌游戲,誰會放在陽光下給人看見呢?)
所以像眼前這對少男少女……咳!這口味也委實重了點。
在場眾人,可沒有人會認為他們是真正的師徒。反而覺得他們像是那種玩禁忌游戲的男女。當場,眾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都帶上了鄙夷。
「可不是嗎?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子真不知道表哥救她們干什麼?干脆將她們趕走,眼不見為淨的好,表哥你說是吧?是吧?」
「……」
什麼?奸夫婬婦?還不要臉?還口味重?
原本無奈瞅著燕池溫柔安撫的鳳七邪聞言目光突地一戾,剎那間殺氣四溢︰「你……說……什……麼……」
一字一頓,咬牙逼出這幾個字,鳳七邪已起身向那群七嘴八舌不懷好意的人群逼去。
特別是那名領頭的女子,如果沒有記錯,現在不時用眼刀子割她正說著話的這濺人,就是先前讓她表哥將她們重新丟入河水中,任由她們自生自滅的那貨吧?果然她跟女人之間的氣場,就是犯沖。
莫明其妙來個女人都會看她不順眼,真不知道這是為哪般?
那一瞬間,鳳七邪渾身的氣勢外放,可把圍觀的眾人嚇了一跳。原以為救上來的只是兩個無名小卒,可是看著這少女的氣勢,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啊!
此時,就連那身著雲青色衣衫的青年也是一怔,不過隱藏在眸底深處的卻是滿含戲謔的笑意和一分期待,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些什麼?
不過他卻靜立當場,並沒有因女子的話有任何舉動。
如同實質性的殺氣逼來,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子哪里見過這麼強烈的殺氣,頓時心中一凜,特別是此時在她那雙毫無溫度漂亮鳳眸的瞪視下,她說出口的話帶著難以制止的顫音︰「你……你想干什麼?我……我警告你,以本小姐的身份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惹得起的,識相的話就跟你那個野男人快滾,不然下一刻,就要你們的命。」
身份?
哼!我呸!又跟她談身份。
這些沒本事,只會拿著身份壓人的白痴還真是走到哪里都能踫上,但她鳳七邪是能被所謂的身份壓得住的人嗎?
野男人?我去你女乃女乃地野男人,這也是有身份的人能隨口說出來的話嗎?
不屑的冷嗤了聲,鳳七邪寒聲說道︰「我師徒遭逢大磨難,幸得一塊破木板逃生,暴風雨中他沒有棄師逃走,反而解下自己的衣衫綁好破木板讓為師有個棲身之地,這才能夠支撐到現在。在暴風雨中,他敬我,護我,生死不棄。這樣的徒兒是我一生中的驕傲。可是從你們這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嘴里說出來,完全變了個味。你們信不信,要是誰再敢胡言亂語,亂多說一句侮我師徒名節的話,本小姐就立馬拔了你們的舌頭,誰也護不了你們。」
名節神馬的其實全他媽都是浮雲,她鳳七邪才不會在乎。
但以後還要在這片大陸上混,她不能讓池兒清明不保。並且她完全看得出來,燕池看向她的目光有敬重,有崇拜,但完全沒有這群三八婆嘴里所說的男女私情。
她們竟敢用這樣骯髒的心思玷污了她寶貝徒兒最純潔的心靈,他媽的她全部送她們下地獄。
「小師傅,讓我將他們全都殺了吧!」
終于回過神來的燕池,發現被人圍觀又听到那些難听的話語之後,立馬動了殺機。
他知道自己與小師傅男女有別,當時那麼做也是不得已,但如今竟然被這群人撞見。燕池虎目一眯,此時他大腦中只閃爍著四個字,那就是「殺人滅口」。
凡是見過他與小師傅在破木板上情況的人,全都得死。他不能讓任何莫須有的傳言,影響或是抹黑到小師傅尊貴無匹的身份。
這一刻,燕池殺氣外露,如同一尊殺神,哪有剛才哭得如小媳婦般的模樣。
鳳七邪聞言,眼角狠狠一抽。
這貨又犯二了吧?
看到燕池一臉正色狠絕的表情,鳳七邪揪心的想,就因為她所謂的「清白與名節」,他就想將一整船的人都殺了滅口,這樣瘋狂的念頭他也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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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昨天感冒發燒,腦子暈沉沉的什麼也想不出來。現在堅持寫了一章節,頭還是沉得很,寫得不好的話請親們擔待了!吃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