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少……」眼淚汪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女人頓時錯愕了,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對她,是她哪里做錯了什麼嗎,可是自己明明哎努力取悅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她慌亂中更多的是委屈,這樣狠戾卻又陌生的眼神,令她發顫,下巴傳來明顯的感觸,感覺快要月兌臼,他捏得她好痛!
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危險,讓她害怕。
「沒有女人能夠在我的床上待上超過二十四小時,你應該慶幸你可以好好的走出去而不是留下來。」甩開女人的下巴,男人的眼眸立馬變得嫌惡。
這樣的女人,他早就膩了。
獲得自由的女人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和驚嚇,顫抖著身體,快速裹起一張薄薄的床單,從床上滾落下去,抓起自己的衣服就逃也似的沖出了房間。
害怕嗎?男人嘲諷的笑出聲,短促的節奏,冷漠得讓人發顫。
這樣膚淺平庸的女人真是無趣,他重新慵懶的半躺在床上,眯起桃花眼,什麼名門的大家閨秀,矜持淑女懂禮節,在床上看來,連外面的小姐都不如,別人是拿錢自動走人,她們倒還自作聰明的以為自己是有多大的本事,賣弄身姿的獻出自己的身體,貪心的想得到更多。
這樣的女人,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這世界上存在不是這樣的女人嗎?想到這里,他的眼前突然閃現出一張冷傲漂亮又充滿自信的臉,驀地驚醒,讓他自己都嚇出一身冷汗來。
真是該死,怎麼想到她了……
那個女人,從第一眼看到她就看出了她與一般女人的不同,從不刻意去巴結遷就別人,自我的主張,她總是那麼自信,仿佛在這個現實的社會,只要靠自己,就能一直走下去,不如玫瑰的純碎妖艷,她更像寒冬里的一朵梅花,沒有復雜的裝飾自己,卻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了她的高貴倨傲氣質,無論多大的風雪,她總能自己挺過去。
看似堅強的外殼包裹,內心的脆弱他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有時候,那個女人,總是讓他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或許,她是不適合這個世界的。
可是,無論她是多獨特,都不可能是他的。
該死,咬咬牙,他有些嘲諷自己,伸手拍上自己的額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
「滿屋子討厭的香水味還真是惡心!」用力扇開周圍的空氣,俊逸的臉上一臉不爽。
要不是她父親的公司還有點利用價值,他才不會動那個女人分毫,總是無盡粉飾自己的女人,庸脂俗粉,他不喜歡。
真是一陣惡心的感覺。
楚夜寒還沒有走進別墅就看到一個女人抓著自己凌亂的頭發慌亂的跑了出去,匆忙中還差點撞到他,帶過的空氣彌漫的香水味道讓他不禁皺眉,那家伙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庸俗了。
不過他讓女人沒有整理好就落荒而逃還真是有點沒有君子氣度。
毫無忌諱的走進房間,他一眼就看到連衣服都沒有好好穿的席思泉,斜睨著某人,他冷冷開口「你就不能收斂點麼?」
這樣下去,整個地方的女人看樣子都會被他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