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突然有興趣管這方面的事了?」調侃的看向楚夜寒,席思泉仿佛已經料到他要來,平靜的樣子,身子還是那麼躺著,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改變「要不,下次的女人,都送給你好了,省的我這麼累還一直反胃。」
他這話的語氣,好像還帶有一絲自豪?楚夜寒無語,只會跟女人滾床單的本事有什麼好自豪的。
「你確定你敢再說一次嗎?」輕挑起俊逸的眉梢,楚夜寒寒栗的眸子瞬間朝他掃過去。
淡定的語氣,哪怕是他此刻隱忍著怒氣,卻也是殺傷力十足。
「我說寒,你好歹也是個豪門總裁吧,怎麼連個女人都不敢踫,難道是怕以後的老婆介意?」席思泉仍然不怕死的講著「嘖嘖,看不出來你還這麼封建。」
「前兩次我就當你是在臨死前交代遺言。」繼續冷冷開口,楚夜寒剛才沒有顏色的眸子現在染上了一絲憤怒的火紅。「再說一次我就讓你的房子變成靈堂。」
咽了一下口水,席思泉只好識趣的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還有,穿上你的衣服。」見他終于安分的閉上了嘴巴,楚夜寒拿起一旁的衣服,揚手丟給床上的人「我可對你不感興趣。」
「嘴巴還真是惡毒。」輕松熟練的套上衣服,席思泉不正經的跳過來一下趴到楚夜寒身上,一副餓狼撲食的樣子,曖昧的開口「可是我對你感興趣呢。」
說著他的手不安分的放進他的胸膛,戲謔的嗓音刺耳的灌入楚夜寒的耳膜。
冷不防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楚夜寒努力控制自己冷靜下來。
「最近是我對你太溫柔了嗎?」並沒有急著把他從自己身上提開,楚夜寒只是皮笑肉不笑的伸手解開襯衫手腕上的兩顆紐扣,將眼眸斜向眼前活膩的人「還是你今天很求虐?」
「沒情調。」白了一眼楚夜寒,席思泉自覺的離他遠點,慢悠悠的踱到酒櫃旁倒起紅酒。
鮮紅顏色的液體在壁燈照耀下更加鮮亮妖冶,流進奢華的高腳杯里,像血液的顏色讓人興奮。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將一杯紅酒遞給楚夜寒,席思泉將杯沿放置唇邊「不會就是來提醒我穿衣服的吧。」
而且他就是看出他今天找他有事他才敢調侃他幾句的,要是平時他才不敢惹他這頭大獅子,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剛剛也不敢玩太火,寒可是一個憤怒起來什麼都做得出的恐怖男人。
輕輕仰頭,清涼的液體劃過喉間,楚夜寒伸出舌尖舐過唇角殘留的紅酒,輕輕開口,「我是來找你解決事情的。」
「哦?你還有處理不了的事要來請教我?」抬起高腳杯與自己的眼楮平視,席思泉輕笑起來,紅色的液體透過燈光的折射,穿過玻璃杯印在他的瞳孔上,染成紅色。
「我也覺得我淪落到找你幫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感到樂意。」神氣的揚起頭,楚夜寒似乎在掩飾他的弱點。
居然能這樣把請教別人的事說成是對方的榮幸,席思泉對他無語。
「好啊。」席思泉輕佻的勾起楚夜寒的下巴,無視對方的怒火,笑得越來越開心「不過你得讓我……」
「你是當真以為我不敢讓你徹底閉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