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兩側林立著整齊的燈籠桿,每一根上都掛著一串紅色宮燈,映得整個長街紅彤彤的。
「奴婢下去自己走行不行?」女子的頭垂在暴君的後背,感覺越來越脹,以至于連說話的聲音都跟蚊子叫似的。
「迄今為止,上過朕肩膀的,除了老九,就只有你這個賤婢!」語畢,根本不等對方有所準備,一把掀落肩頭。
女子的身子「 」一聲平著落地。
幸好在降落的一瞬間,她下意識用手臂捂住了頭部,如此便避免了更大的傷害。然,著地那一側的肌膚定是難免青紫了。
「死了沒有?沒死就即刻起身跟我回宮!」根本不問一句「是否安好」,冷酷得像對待敵人。自然,若是稍微有點憐香惜玉之心,就不會將女子摔在地上了。
女子掙扎了好一刻,終于爬了起來。腳步雖踉蹌,卻固執地往御乾宮的方向走著。
兩個人似乎都憋著氣,一個腳步盡可能地快,一個腳步盡可能地重。
終于,走了半條長街的光景,暴君再也按捺不住激怒,又拎著女子扛上了肩頭。
「啊……」這一次,女子沒有倔強地收聲,而是疼得呻.吟出來。渾身的骨頭都被摔散架了,再被他拎起扛上,每一根神經都痛得要命。
「閉嘴!」惡狠狠地揚起巴掌,照著她的翹臀上拍了下去。
女子沒有再呼叫,淚珠卻滾滾而落,撲簌著滴在了男子身後的青磚地上。隨即,寂靜的長街上除了光腳走在石板路上的踢踏聲,還隱約夾雜著窸窣的啜泣聲。
伴著頭部和身體的搖擺,加之流了好多的淚水,眩暈感漸漸籠罩了女子。
終于,在她昏迷之前,兩人回到了燈火通明的御乾宮。
進了殿門,暴君直奔側殿的宮人房。進到女子的房間,來至榻邊,肩膀一聳,女子就落在了榻上。
滿臉淚痕的她想掙扎坐起,卻被轟然而至的龐大身軀壓在了身下。
「皇、皇上,你要做什麼……」女子驚恐地瞪大了美眸,唇瓣微啟,看起來竟有一種奇特的淒美。
然,壓著她的人不屑于欣賞這種美麗,他連回答都懶得做,徑自伸出大手,撕扯女子的衣衫。
「不——,皇上,你不能這麼做!」女子拼死抵抗,用力扯拽著根本無法撼動的魔爪。
男子的動作稍顯停頓片刻,「不能這麼做?你把茶湯灑在你姐姐身上,不就是希望朕今夜無法與之歡愛嗎?既如此,朕如你所願,由你代替你姐姐承歡!」
語畢,便听到「嘶」的一聲,女子胸口的衣裳破了好大一個洞,雪白的中衣露了出來。
「禽.獸,你放開我——」羞怒之下,月兌口而出辱罵道。
暴君冷笑一聲,「你說什麼?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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