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藥墨清香的熱浪噴涌在女子的肌膚上,卻並未引起她的任何反應。她只是木然地望著房頂,眼中盡是決絕的光芒。
男子不再說話,微微抬起身子,大手一把撕開了女子的中衣,里面淡青色的褻衣便露了出來,還有若隱若現的身體形狀。
「緣何連褻衣都是青色的?」暴君的眉頭擰得緊緊的。
青箋不回答,連聲息都沒有。
若是換做平素,她這般緘默的態度,定要遭到他的刁難。然,此刻畢竟是在床榻上,兩人的姿勢又如此曖.昧,自然氣氛會緩和許多。
龍岳梟的動作停滯了一瞬,又把身子壓在了女子身上,溫熱的嘴唇貼上她的雪頸,一路向上吻去。
遇到女子尖尖的、細女敕的下頜,他便閉上了眼楮,享受地用嘴唇摩挲著,直至忍不住將多半個下頜含進了嘴巴里,溫柔地吮.吸。
驀地,龍岳梟的耳朵動了動,常人無法听到的隱隱的「嘶、嘶」聲傳入了耳中。
隨即,他機警地睜眼抬頭,向聲音的發出方位望去,但見燭光下,她的嘴角滲出了幾滴鮮血。
幾乎是未做思考,他便伸出雙手,只一下就掰開了她的嘴,查看舌頭只是破損、並未咬斷之後,騰出一只手,隨便操起身旁剛剛撕扯下來的一塊碎布,硬生生塞.進了她的嘴巴。
做完這些連貫的動作,男子坐起身來,盯著女子蒼白的臉,鼓了一通腮幫,「想死?想用死來對抗朕?」
女子的眼楮一直閉著,情緒已經低落到了谷底。
「朕不讓你死,你以為自己死得成嗎?」滿臉陰鷙,藐視著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沒有朕的旨意,你休想死!」
榻上的人兒依舊默然不語,似乎篤定了不予應對。
暴君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獨角戲的唱法,站到榻邊,抓住女子的一只手臂,將大半個身子拎起,懸在榻上。如此,剛剛被撕爛的中衣就完全月兌落下去,白皙的肩頭和胳膊便一覽無余,就連飽滿的胸口也變得半遮半掩。
龍岳梟愣了片刻,腦子里一閃即逝似曾相識的那個畫面,只是那次看到的比此次還要多。遂,此刻的女子雖然有衣衫遮掩,在他心目中,卻仍是半果的樣子了。
想到她那個令人血脈賁張的狀態,他的怒火又忍不住竄了上來,猛地一松手,把她扔到了榻上。
「賤婢!」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以咒罵來發泄心頭火。
女子仍舊不肯睜眼,甚至連口中的碎布都沒有伸手拿掉。此刻的她,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了,連行尸走肉都不及。
紅燭燭芯迸發著「 啪」的燃燒聲,屋子里的氛圍壓抑極了。
良久,男子咬著牙根,挪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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