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欣喜,快步走至書齋門口,一腳勾開了房門。
「我要回去……」女子尚有意識,想掙月兌男人的懷抱,卻支配不動胳膊腿。
「你現在還有力氣回去嗎?」他輕聲細語,低頭凝望,「乖,休息好了,精神足了再回去。皇上已經允許你留下了,不要顧忌太多。」
進門之後,徑自走到書齋里間的床榻邊,將女子輕輕安放在淡青色軟榻上。
「好好躺著,我去把門關上,免得有人來打擾。」彎腰對女子說完,快步出去關門丫。
原本已經不假思索地將門板關合,男人卻又快速打開雕花木門,走出門口向院子里張望。待到確認真的沒有動靜,這才返身回去,再度關好房門。
當他悠哉游哉地邁著方步往里間走的時候,重物落地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媲。
男人慌忙沖進去,但見女子已經落在了榻邊的地板上,靜靜地躺在那里。
「青箋,你這是干什麼啊?」疾步飛身到女子身邊,將她抱起,再次輕放在榻上。
「回去……」含煙美眸眯起,迷離之美流露出來。
「這里不好嗎?你想回哪兒……」柔軟的聲線在空中滌蕩,帶著魅惑和引人入勝的男性溫柔。
「唔……」女子的眼楮完全閉合,「熱……」
「熱?」男人坐到榻邊,俯子,「我來幫你降溫好不好?一會我們把熱量都散發出去,你就不覺得熱了。」
口中溫潤的氣息吹拂在女人漸漸潮紅的臉頰上,反彈回來的,是微微的酒氣和女子馨香的綜合味道。
「唔……」女子懵懂出聲,眼楮又睜開來,目光卻十分虛幻,好似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更令我無法自已……」頎長的手指撫模著瘦削的、似曾相識的美頰,「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今日與我成親的是你……」
語氣中滿是遺憾和無奈。
「唔……」意識混亂的人兒唇中只能吐出這個字,听起來卻像是附和聲。
「不過沒關系,」男人似乎振作了精神,語速激昂起來,「即便你不是我的新娘又能怎樣?我照樣可以在大婚之日要了你,對不對?今天給不了你名分,來日定會給你。到時候,正妃的名分是配不上你的,要給,就給你那個最高的位置!」
「熱……」女子听不到外界的聲音,不知道眼前人在承諾著什麼。
男人笑了笑,笑容里竟然藏著疼愛和憐惜,「笨姑娘,吃了媚.藥能不熱嗎?如果不熱,那還叫‘天下第一媚.藥’嗎?」
——原來,他在她所喝的茶水里投放了媚.藥。而他進臥房之前假摔在她身上的那個姿勢,無非是為了在一只酒杯中抹上最猛烈的蒙汗藥;而敬蘇婉雅的那杯酒,也是用指尖即時在茶盞內抹了藥的。如此,三個女子便「醉倒」了兩個,迷幻了一個。
一切都是他龍岳楨策劃好的!
吃了媚.藥的女子已經開始呈現出媚態,雖則身體無法受支配,表情卻如嬌艷的花朵一般,盛放在男人面前。
喘息聲漸漸騰起,無數只小手撕拉著緋紅的欲.望,男人的喉結聳.動著,努起嘴,緩緩地向女子嬌艷的美唇襲去。
「爸爸……媽媽……」
模糊的叫聲傳入男人耳中,他的臉便懸在女子上空,與她的只有一厘米的距離。這麼近的距離,卻被她的呢喃呼聲所阻礙。
仿佛凝固了一般,他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
「林瞳……不要……」再度傳來女子的喃喃私語,口吻是痛苦和絕望的。
只這簡單的四個字,卻令男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怔然立在地上。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站在榻邊,低頭看著女子,他的聲音竟然緊張到有些顫抖。
也是一個暗夜里,他同樣听到過這四個字。
彼時,他將柔弱的欒詩音壓在身下,無情地攫取她的處.子之身,大肆發.泄著一直積攢著的欲.望,那份酣暢淋灕令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快。即便之前已經享受到了張競嬈所給予的妖嬈的性,卻遠遠不及與心愛的女孩做的時候來得心潮澎湃,——盡管那場纏.綿不是她自願的,是他強迫所來。
當時,她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只是抽泣著不停地對他呼喊,「林瞳……不要……」
他卻把她的呼喊當作了催.情劑,身子越發地堅硬,力道越發地強悍,身體里暗藏了好久的情.欲越發地澎湃,撞擊便越發地猛烈。當他經歷了天塌地陷般的洶涌席卷,完成一切出來的時候,她那雙失神的大眼楮也曾令他心生愧疚,然,只是一剎那就閃過。
此刻,同樣的呼喊又在耳邊縈繞,這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男人的緊張來自于驚喜,盡管女子意識不清,他還是又追問了一遍「你在說什麼」。
女子呢喃著又說出了「放過我」、「競嬈」、「為什麼這麼對我」等字眼,這些都令男人欣喜若狂。
他又俯子,雙臂環繞著女子的頭部,「詩音,你是詩音,對嗎?你沒死,你竟然沒死!哦不,你的肉身已經死了,你的靈魂卻還活著!我們是一樣的,一樣的靈魂出竅了!老天啊,我們竟然真的又在這個世界里相遇了!雖然你的樣子有些不同,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你!我以為那是我的幻覺,卻沒想到真的如此!我的樣子倒是一點都沒有變,難道你看到之後不會心中悸動嗎?」
男人對著沒有意識的女子連連感嘆、頻頻發問,即便明知不會有回應,他還是樂此不疲。
「詩音,你還恨我嗎?我的本意並不想傷害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動情地將嘴唇印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然,只是淺淺地吻了上去,並不似曾經那般熱情洋溢地掠奪深吻。
「唔……」女子又發出了「嚶嚀」的呻.吟,听起來似痛苦,又似舒服。
男人挪開嘴唇,親吻著女子的臉頰,「詩音,你很難受嗎?讓我來為你解除媚.藥的痛苦好不好?我好久沒做了,從來了代國就沒做過。我好想,想得要死,卻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致。那些或者卑賤或高貴的女人美則美矣,卻都不及我的詩音深入我心。詩音,能夠再見到你,這是上天賜給我機會來補償你,這一次,任何力量都沒辦法把我們分開!」
女子又呻.吟了一聲,美眸闔上,長長的睫毛卻翕動著,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知道你還恨我!」男人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無奈,轉而又斗志昂揚,「即便你再恨我,老天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為你是我的,那一世是我的,這一世更是我的。」
隨即,想到了前不久親眼所見的那個犯.罪現場,便咬嚙著牙齒,所有的儒雅之色全部被驅散,「那個該死的龍岳梟,竟然對你用強的!敢動我的女人,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淒慘。我保證,一定讓他死得很慘!」
「啊……熱啊……」女子的聲音大了起來,卻更加撩.撥人心,因為听起來就像叫.春的貓兒,淒厲而又誘.惑。
男人臉上的陰鷙馬上褪去,轉而嘟起嘴巴不停親吻女子的小臉,「詩音乖,不鬧,馬上就不熱了,乖……」
說著,坐在她身旁,「來,寶貝兒,模模更熱的東西,你會發現你的熱度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呢!」
徑自扯著女子的小手,越過他的大腿,放進了寬大的紅色袍子里,伸入中褲之內,撫上了未著褻褲的身子。一股電流瞬間將他全身打遍,酥.麻的感覺令心里的那根羽毛又撩動起來,癢得他好想要。
「詩音,好不好?」陶醉地看著身側的女子。
才問出口,就見女子伸出了小巧的粉舌,潤了潤缺水的嘴唇。
男人又咽了一口唾沫,將女子的手指撤出中褲,站起身子,月兌掉了外面的紅色喜服,只著中衣和中褲。隨即,翻身上榻,躺在女子身側,將她結結實實地擁在懷中。
這就如饕餮美食當前,貪食的人往往不急著果月復,卻要先覬覦一番,然後再下手,完全是一個道理。
「早知你真的是詩音,我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周章來迷暈你呢!莫不如用點計策,讓你乖乖地回到我的身邊來。」手掌撫模著女子的臉頰,「幸好這媚.藥是無痕的。今晚歡愛過後,明日醒來你不會察覺到發生過什麼,不只是身體上沒有痕跡,就連記憶都是空白的。我就暫且先解了你的媚.藥之毒,以後再慢慢爭取到你的芳心吧!」
輕輕嘆了一口氣,又坐起身,俯在女子身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只三兩下,她的外衣就被月兌掉,只剩下一身雪白的中衣。
然,寬大的衣裳卻遮掩不住玲瓏有致的身材,惹得男人按耐不住喜愛之情,隔著中衣就親吻了上去。
「唔……好熱……」女子繼續呻.吟不休。
「快了快了,進入就不熱了,乖……」男人抬起頭,模了模女子的臉頰,開始著手月兌去她的中衣。
因為緊張,加之興奮,顫抖的手指哆嗦著月兌掉了白色的中衣,卻在青色褻衣露出來的那一刻,僵在了那里。
「詩音,詩音,哦,為什麼你是那麼的清雅可人?你讓我欲罷不能,你讓我瘋狂痴迷……」說著,把頭低了下去,臉頰奔兩處高山中的溝壑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窸窣的響動。
男人懸著身子,扭頭望向門口,竟然看見燈火通明之下有人影在門板處一閃。只怔了兩秒鐘,他就飛身下榻,穿上鞋子竄到門口,去傾听外面的動靜。
听了一刻,並未听到什麼異常。轉身欲再回床榻,更大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這一次,應該是沉重的腳步聲。
男人稍一揮手,數道寒光閃過,房間里的紅燭便依次熄滅,周圍一下子邁進了黑暗里。
隨即,房門「吱扭」打開,高大的身影竄到門外去。
院子里掛有數十盞紅燈籠,雖然光線很足,到底是黑夜,有些角落還是十分陰暗的。
男人回頭望了望黑漆漆的房間,隨手關好房門,旋即,身子靈活地躍入了院中,如鬼魅一般,在每個角落探詢著。
然,大約幾分鐘之後,尋遍了整個院落,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影。驀地,用力攥了攥拳頭,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便折回去飛速往屋子里奔跑。
進屋之後點燃幾根蠟燭,再望向床榻,竟真的如他猜測的那樣,只見到了女子被他月兌下的衣衫,僅穿著褻衣和中褲的她竟然消失不見了。
「該死!」他低聲咒罵著,因了一時間思維混亂,竟然想象不到究竟會是誰做的。
原地逡巡了好一刻,腦中最後確立了下一步要走的路。于是,撿起大紅的喜服,胡亂穿在身上,急匆匆出門,回到了正殿內的臥房。
長公主烏彌還和衣躺在榻上,——沒有他的吩咐,無人來問津這位外域來的新妃。
男人坐在榻邊,低頭模了模已經偃旗息鼓的身子,再扭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嬌媚女子,臉上滿是不耐煩。終于,他站起身,隨手月兌掉自己的衣衫,赤.條.條地爬上了大紅色喜榻。
新妃的衣衫穿得太多,有些難月兌。沒了耐性的男人下手稍稍一用力,喜服就碎裂成了幾片。然後是中衣、中褲,也都被撕扯成了碎片。及至最後,紅色的褻衣也沒能幸免于難。
如此,光潔白皙的胴.體就呈現在了男人眼前。
這般美妙的一個身軀卻沒能勾.起男人的強烈欲.望,他的身體只是淡然地做著觀望的姿態,連躍躍欲試都省了。
「你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不如!」男人輕蔑地說完,拾起一個大片的碎布,扔在了新妃的臉上,遮住了她的美貌容顏。
旋即,男人微微搖頭,兩只大手襲上了新妃的胸口,毫不憐惜地肆意揉搓,直至自己的身體有了些許的愛意。然後,便不管不顧地趴伏在她的身上,粗魯地分開,惡狠狠地刺了進去。
沉睡中的新妃似乎感受到了疼痛,輕輕地呻.吟出聲。或許這聲音勾起了男人之前對心儀女子的那種癲.狂感覺,心旌蕩漾之下,頻率便大了許多,動作格外粗暴。卻也只是持續了一小會,就傾瀉而出,完成了與新妃之間的初次魚水之歡。
離開烏彌身體的時候,他看到了大紅色錦緞被子上新鮮的暗色痕跡,這足以證明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卻沒有帶給他一絲一毫的歡喜。他的腦子里竟然回憶到了那個世界,當他看到女孩的身體流血之後,欣喜若狂地將嘴巴印了上去。
「你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的每一次都將是我的!」這是他當時對女孩所說的話。
此刻,狼藉的床榻令他心生厭惡之感。
隨手用被子將赤.果.果的新妃蓋上,他便下了床榻穿好衣衫鞋子,走出了正殿,又回到了之前曾經激.情澎湃的書齋。
屋子里很安靜,她是真的被人帶走了。他不能確定帶走她的那個人是不是他要抗衡的對象,因了諸多的因素,他卻不能大張旗鼓地派人尋找。現在他最惦記的便是她會不會被人侵犯,他甚至想到了侵犯她的人不會是一兩個。
食用了媚藥的女子若是沒有男子及時用陽精調和,雖然不至于斃命,卻也會大病數日;問題是她現在那個足以誘.惑眾生的媚人狀態,任憑哪個男人都沒辦法拒絕;見到她如此的懵.懂不知,男人們誰肯輕易放過這樣一個一親芳澤的大好機會!
「靠!竟然為別人做嫁衣裳!」煩亂的心情又浮了上來,索性躺倒在女子睡過的榻上,聞著枕頭上殘留的她的發香,將她的衣衫抱在懷中,就好像抱著她的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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