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後,雲傷將長發吹干,站在穿衣鏡前看著自己近乎完美的果`體。
她知道這樣的身體對于男人來說很誘`人,而她也不覺得一個女人利用自己與生俱來的資本來換取想要的東西,是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抬起手,徐徐滑過精致的凸`起的那兩片鎖骨,再向下來到白`皙飽`滿的雪`峰,指尖擦過兩枚女敕`粉色的蓓`蕾,引來全身輕輕的戰`栗,平坦的小`月復未經停留,再向下便是芳草萋萋的幽謐之地。
雲傷收回手,她還是處`女,但不意味著她不懂男`女`之`事。
事實上,從她十六歲起,就經受了一系列常人難以想象的教導和研習——關于床`上`技`巧的訓練。
而那個教導人,正是雲輕。他教她認識男人的身體,了解男人的欲`望,掌握如何能讓男人快樂的訣竅。
只可惜,他每次都是在她情`難`自`禁的時刻抽`身離去,留下滿面春`情的她獨自在床上輾轉反側。
「我為什麼這麼做?我是男人,我來告訴你,男人的妒忌心其實比女人更重,我要的就是他的妒忌。有的男人感到妒忌會虐`待女人,而有的男人感到妒忌會加倍討好。很不幸,輕川就是第二種。」
這是今晚在車上,當她憤怒地質問雲輕時,他給出的回答。
「瘋子。」
雲傷低低咒罵了一句,穿上真絲睡裙,敲響了隔壁雲輕川的房門。
他很快來開門,頭發在滴水,看來也是剛沐浴過。
「穿這麼少,著涼了怎麼辦。」
雲輕川拉她進房間,隨手從衣物間拿出條薄毯,披在雲傷肩上。
她看看他,嘴角微微翹起,連臉上的笑容都比白天的時候嫵`媚了幾分。
「一會兒會更少,不是嗎?」
雲傷這一句別有深意的反問,倒是讓雲輕川的雙頰露出了一絲罕見的紅暈,低咳一聲,他直視著她的眼,輕聲道︰「這次去意大利我沒法陪你,要小心身體……」
不等他說完,雲傷已經用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以自己的行動徹底打斷了雲輕川未說完的話語。
不知道是誰更主動一些,很快,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雙雙跌倒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
雲輕川徹底俯下`身來,將頭埋在雲傷的肩窩,伸出舌尖,細細地舌忝`舐著她小巧瑩白的耳珠。
她在他身下顫抖,發出令男人瘋狂的低低輕`吟,十根手指穿過他還濕著的短短的發,狠狠地揪緊。
他的動作並不會顯得太粗`野,事實上,即使在這種意`亂`情`迷的時刻,他也是迅猛高雅如獵豹一般,刻意地撩`撥著她。
翻卷起她身上絲滑的睡裙,一直撩到白`皙平坦的小月復上,他誘`惑著她,不信她不肯臣服,他要的是發自內心地臣服和膜拜,就像是每一個曾經不屑他的敵手一樣。
「雲傷,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叫你像喜歡他那樣喜歡我?」
雲輕川像一頭猛獸一般將頭埋在她高`聳馨香的胸`乳前,喃喃發問,想到站在陽台上看到的那一幕親`吻,他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