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星途,與總裁有染 VIP001︰親密

作者 ︰ 時無兩

盡管當地同國內有著七八個小時的時差,但雲傷在時尚之都米蘭的最高秀場大獲成功的消息還是第一時間被國內的媒體迅速傳播出去。

這是近一周來娛樂版與時尚版炒得最熱的話題,只要上網,想不關注都難。

何沛沛咬著嘴唇盯著屏幕,長發疏于打理隨手盤在頭頂,素顏的她看起來比起雜志上多少有些蒼白憔悴。

憤憤摔了鼠標,她站起來困惱地走了幾步,抓起礦泉水瓶猛喝了幾大口。

因為在GraziosoTopda的新品展上自己的表現被國內媒體百般詬病和挑剔,何沛沛不得不忍氣吞聲在酒店里度過了難捱的兩天。

她原本準備了好幾套禮服,為的就是在時裝周上一舉成為東方女神,壓制住雲傷的風頭媲。

但顯然,她沒有做到,反而還險些毀掉了自己兩年多來積聚的人氣和地位。

「玲姐,我真的沒有想到……」

越洋電`話里,何沛沛痛哭流涕到幾次失聲哽咽,向黎君玲哭訴著她遭受的不公,媒體的口誅筆伐讓她幾乎不敢出門。

黎君玲第一時間與多家媒體聯系,甚至不惜動用自己的私人關系,但收效甚微。

互聯網時代,講究的就是時效性,通稿一旦發出,稍後再進行補救,大多無濟于事。

這一次,何沛沛原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因為陪在雲輕身邊的明明是她,而不是雲傷。

而雲輕川尚在國內,即便財大氣粗手眼通`天,可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她明明謀劃好了一切,讓米蘭成為自己的幸運之城,幫助自己的演藝事業再攀高峰的。

雙眼紅腫,長發蓬亂的何沛沛站在鏡子前,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依舊顛倒眾生的笑容。

她模到梳妝台上的一枚口紅,旋出來,用`力在鏡面上寫出「雲傷」兩個字,然後用一個大大的紅叉劃掉。

因為用力太猛,何沛沛手中的整截口紅斷掉,「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別以為有了靠山就能為所欲為!這個圈子向來瞬息萬變,我不信栽在你這個女人手里!」

何沛沛冷笑,揩著鏡子上的口紅,徐徐涂抹在自己唇上,如血般的顏色盛開綻放。

她是娛樂節目選秀出身,什麼樣的暗箭冷箭沒見識過!

與此同時,陷在雲輕懷抱中的雲傷似有感應一般,眨了眨眼,醒了過來。

好似置身在溫暖舒暢的溫泉水中,四肢百骸的疲乏一點點褪去,讓人渾身放松,大腦卻好像完全放空,有一種徜徉在雲霧中的奇妙快`感。

這種感覺,和性`愛時所獲得的高`潮很相似,都令雲傷快樂得想要嘆息,連眼角都微微濕`潤了。

她依稀記得自己是做了個夢,夢里面沒有骯髒與腌,就連一向被窮苦和牌癮折磨得不似人形的母親甚至也溫柔優雅起來,捧著自己的臉輕輕落下一吻。

雲傷顫抖了一下,清醒過來,她覺得自己雙頰滾`燙,喉嚨也像是著了火,頭頂輕飄飄的,有種無名的躁動在體內深處沖撞,瘋狂地想要發`泄`出來。

「Amanda怕你太緊張影響走秀,給你喝了‘微笑的洛麗塔’,那是意大利南部有名的烈酒,但入口的味道卻堪比果汁。多少人因為它動听的名字和溫和的口感而上了當,幸好酒勁兒來得晚,你的秀很成功。」

「唔……」

她長出一口氣,抬起軟`綿綿無力的右手拍了兩下灼熱的額頭,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完了PonyKorse的高定新品秀。

那種被萬千鎂光燈聚焦包圍著的感覺還真是令人很容易迷失自我,怪不得時尚圈被稱作是一面光怪陸離的哈哈鏡,無限度地放大女人們原本就容易膨`脹的虛榮心,雲傷暗自嘆氣。

雲輕抱著她,更衣間里沒有多余的空間,他只好把梳妝台前的瓶瓶罐罐都推到一邊,讓昏`厥的雲傷安靜地平躺在台面上。

居然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因為酒醉混合著強烈的亢`奮而暈過去,他凝視著她精致的容顏,忍不住探出手,撫模著雲傷光滑細膩的側臉。

她臉上的妝很濃,眉毛用紅色染膏涂色,三層的假睫毛飛翹濃密,在眼尾貼有亮閃閃的水鑽,顧盼間生姿誘人,紅與黑糅合的眼影將整個眼窩布滿,打造成歐洲人才有的那種深邃輪廓,整個妝容讓雲傷即使是閉著眼也透著濃濃的時尚女王味道。

「我睡了多久?」

雲傷扭過頭,身下的化妝台又冰又硬,她的背脊很不舒服,雲輕伸手扶起她,將她上半身摟在懷中。

「最多三分鐘,不是睡,是暈了,可憐的孩子。」

他將下巴輕輕支在雲傷的頭頂,語氣里滿是寵溺,雙手撫過她的肩和腰,只一周時間不到,他便覺得她好像更瘦了一些。

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根本沒有心,然而雲傷卻忍不住沉浸在這短暫的溫情時刻中,外面音樂隆隆,所有人都在狂歡,享受盛宴,既然無人打擾,她自私地想要讓時間停留在這一秒。

「有時候我真不懂,你在跟誰賭氣,這一行沒有看起來那樣光鮮。看,腳都磨破皮了。」

雲輕邊說邊捧起雲傷的右小腿,為她將高跟鞋月兌`下,果不其然,腳踝處已經有了一道如嘴唇大小般的擦傷。

他將她領回雲家的時候,發現她不僅瘦骨嶙峋,更重要的是身上還有多處淤痕與傷疤,尤其是背部,新舊疊加密密麻麻,所以他隨口給她取名,傷。

雲輕不惜花費重金給她用了最好的藥,調養三年,直到雲傷渾身上下再也無一處瑕疵,肌膚白`皙嬌`女敕,堪比嬰兒的無暇。

眼見如此,他又怎麼能不心疼,手指觸了一下,雲傷立即縮回了腳,這一動,似乎牽動了神經,後腦立即陣陣抽`搐地疼起來。

「你為什麼帶她去參加GraziosoTopda的秀?你明知道當時我也會在那里。」

強忍著暈眩,雲傷用力咬住下唇,伸手推開雲輕,離開他懷抱的霎時,她心底那抹潛藏的溫暖立即消失了。

他挑挑眉,收回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紋路,不甚在意地回答道︰「GraziosoTopda的太太是我母親的生前好友,剛好我又在意大利,所以順路來捧個場而已。」

雲輕避重就輕的話語幾乎瞬間就惹怒了雲傷,她知道自己其實並無離場指責他,但,這種來自同性的強烈威脅還是令她眯起了眼楮。

「你們上`床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通,雲輕為什麼要對何沛沛如此青眼相待。

話一說出口,雲傷便有些後悔,她比誰都清楚,他不喜歡被人質問,即便那個人是自己。

「沒有。」

出人意料的是,雲輕居然不可思議地親口否認了雲傷的猜測,她猛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眼神里充滿愕然。

他看著她懵懂的表情,心生憐愛,俯下`身,額頭抵著她的前額,一字一句道︰「從你十五歲開始,我再沒有踫過其他女人。」

說完,雲輕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原來,說出隱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也並非如想象中那樣艱難。

當年他將貧民窟中的小扒手帶回家中,確實是出于一時的好奇,他從小接受著最嚴苛的家族教育,甚至連寵物都未曾養過,偶爾遇見一個執拗貧窮的小玩物,雲輕自然倍感新鮮,想要拿在手里賞玩。

直到雲傷歸來,三年的牢獄生活讓她原本逆來順受的性格突變,又或者說,她從不是乖巧明媚的女孩兒,他當年的絕情割舍,將她體內的頑劣因子全都逼`迫了出來。

「呵。」

雲傷當然不信,又覺得此時此刻雲輕眼中的光芒太過熾`熱,索性扭過頭,努力躲開他的視線。

不想,這一次,雲輕卻並不打算放過她,修長手指挑`起她尖細的下頜,讓她看向自己。

「女人天生都嗅覺靈敏,那何不親自來聞聞我身上到底有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扳著雲傷的臉,他越靠越近,相隔咫尺,雲輕自然看得清她眼底的彷徨和恐懼,他立即明白過來,她怕他!

心尖兒上像是被一根銳利的針給狠狠刺痛,他幾乎毫不思索,低下頭就捕捉到了雲傷的嘴唇。

甜蜜的水果味兒,她唇上涂了今年大熱的口紅顏色,色號的名字就叫「甜蜜熱戀」,有著濃濃的梅子味道,涂過後的嘴唇都彷佛變成了一顆可口的糖果。

輾轉地親吻著,雲輕炙熱的吻狂`野地侵入到雲傷顫抖的紅唇中,滾`燙灼`熱,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強烈的窒`息感混合著愉悅的快`感,如同焚燒著的跳躍火焰,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一起陷入戰栗。

舌`尖長`驅`直`入,佔據著雲傷溫暖的口腔,一路攻掠而去,勾纏著她拼命向後縮的舌,雲輕溫柔地逗`引著她,就像當年教導她如何接吻一般。

「你……」

剛發出一個單音節,其余的話語就都被他吞噬掉,雲輕的下巴上一片短短的胡茬,在激烈的熱`吻中不斷刮蹭摩擦著雲傷嬌`女敕的肌膚,讓她感到微微的疼楚,嘴唇周圍酥`麻一片。

正是這強烈的刺`激,提醒著她一切都不是夢境,是真實發生,正在進行著的。

外面的音樂聲漸漸降下去,很快,從遠處響起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笑聲夾雜著一串串听不大懂的意大利文在更衣間和化妝室里響起來——新品發布會結束了,模特們蜂擁走回後台,拿好私人物品紛紛離開。

大概是兩個人所處的位置太隱蔽了,盡管一牆之隔外有很多人,但誰也沒發現他們的存在。

不多時,門口處遙遙傳來熟悉的聲音,是許久沒見到雲傷,特地折回來尋找她的PonyKorse先生。

他喊了幾聲,見原本亂糟糟的後台已經空空如也,便隨手關了燈,一手拿起外套,輕聲帶上房門,隨即離開。

雲傷緊張地用手捂著嘴,生怕被人發現自己躲在里面,可當她听見門響,意識到外面的人全都走`光了,忽然又隱隱感到了一絲危險。

和雲輕單獨處在這一狹小無人的空間里,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呼,都走了。」

她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雲輕居然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狡黠的表情,見她面色緊張,竟朝她擠擠眼。

雲傷艱難地扭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肢,抿了抿微微紅腫的唇,低聲呢喃道︰「我們……也出去吧……」

燈光熄滅,四周不復之前的明亮,視線膠著,漸漸陷入昏暗之中。

雲輕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女孩兒,她緊張的眼神里充滿了迷離的誘`惑,被他吻過的嘴唇上口紅被吃掉了大半,帶著可憐楚楚的味道,他有些無法自持,又一次捧起她的後腦,深深將唇印上去。

他的吻比剛才還要激烈,兩條手臂緊緊地箍著雲傷的細`腰,動作里透露著無聲的狂`亂,似乎一定要將她推向陌生的情`潮深淵。

「不、不要……」

她驚訝于今晚雲輕的反常表現,心頭浮上淡淡驚恐,這樣的他是雲傷不熟悉的——雖然兩個人有過更為親`密撩人的舉動,但那無關于情感和心動,只是身體上的糾纏和撕扯,與現在截然不同。

此刻,懷中的女人周身透露著魅`惑,順滑的絲綢布料順著肩頭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膚,嘴角邊被吻得滿是凌`亂的口紅痕跡,讓雲輕無法控制體內的欲求。

面對眼神迷離,表情憂懼的雲傷,他好像略微弄懂了一件事︰自己對她,不僅僅是監護人對被監護人,也不僅僅是主人對寵物,更多的,是男人對女人。

會擔憂,會疼愛,會寵溺,這些都不是關鍵,最重要的是,他會吃醋,會心疼,會瘋,會狂!

「她夠美,夠`***,夠聰明夠主動,我以為隨便哪個女人都能替代你……」

輕呼出一口氣,雲輕停下親吻她的動作,生平鮮有地對雲傷敞露自己的心扉。

只可惜,當親自嘗試過,他才知道,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做雲傷,他同樣也做不到對每一個女人都好似對雲傷那樣。

這幾天的切身體會,逼著他不得不承認,她對他來說,是獨一無二,是無可復制。

「你……你什麼意思?」

听清他的話,雲傷全身都跟著一震,如今的她幾乎已經不敢對他抱有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昏暗的視線交錯,他的雙眼亮若星子,帶著勾人魂魄的情深,她情不自禁地一點一點沉淪,理智在步步後退,將她推入深不可測的深淵。

雲輕輕輕笑起來,他笑的時候總是那麼淡,好像這世上不存在令他開懷大笑的人和事一般。

「你是個小傻子,」稍微板起臉來,他在她冰涼的鼻尖上啄了一口,「我對你的愛,不只是寵愛,這回听清了?」

說完,雲輕再一次吻住她,言語在這種時候顯得太過多余,他更青睞用行動來表達。

漸漸地,渾身僵硬的雲傷似乎找回了神智和力氣,抬起雙臂,她環住他的脖子,在他懷中徹底迷失。

被他吻過很多次,但從未有過如此奇妙的感覺,天旋地轉,又帶著無數膩死人的甜蜜,像毒藥一樣上癮。

雲傷低低呻`吟著,雙腿癱`軟,只好將全身重量的大半都掛在雲輕身上,她起伏有致的身體軟`綿綿緊`貼著他。

空調隨著燈光一起關掉了,這會兒狹小的空間里有些憋悶,急遽升高的體溫讓他有種沖動,想要把她的衣服徹底剝`光,就在這凌亂的化妝台上壓制著她,瘋狂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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