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祁星茹頓時暗叫倒霉,該死!
她被這一撞,險些倒地,金剛順勢伸出手扶住了她,才沒有摔倒。
祁星茹心中不由的仰天長嘯,她下面依舊很痛,不然也不至于站不穩了。本來今天就倒霉,連離開都走的人少的地方,而如今就算在人少的地方都會被人撞,這是出門踩狗屎了麼?!
好吧,狗屎沒踩到,但是遇到了兩坨!
心中不爽的她立即出聲罵道,「sh-it,你沒長眼楮啊?!」
董蕭,「……」
他本來是有些許歉意的,正欲出聲道歉,卻沒想到對方的態度竟然如此惡劣,轉身怒指著祁星茹道,「明明是你……」
可話還沒說完,董蕭的聲音戛然而止。
祁星茹有些站立不穩,加上她隱隱作痛,鵝蛋臉兒有些蒼白,微微蹙眉,那樣子襯的她像一棵被風雨觸及後的含羞草,含著無限的嬌羞。
而那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更是讓她顯得楚楚可憐。
董蕭不由怦然心動,竟然心生一種憐惜之情,想要好好的呵護眼前這個女子。
「對不起,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董蕭有些擔憂的看著祁星茹,若不是有金剛在,他都會上前扶著她。
祁星茹,「……」
她兩只杏眸瞬間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明明上一秒鐘還是怒氣沖沖,下一秒鐘竟然瞬間就變了一個樣。
這不讓他去演戲簡直是浪費人才!
奧斯卡金獎非他莫屬啊,影帝神馬的都見鬼去吧。
若要放在平時,祁星茹肯定是要狠狠的諷刺一番,但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于是敷衍道,「沒事了,你以後走路小心點。」
說完,她勉強的站起身來,說道,「金剛,走了。」
「是,祁小姐。」
……
看著祁星茹和金剛漸漸走遠,董蕭心中開始疑惑起來。
這是哪家的小姐呢?為什麼他以前沒見過。
沒及多想,他立即把手伸進上衣暗兜里,按了一下什麼東西,只要距離他較近的人都能听見‘滴’的一聲。
下一刻,只見人群中有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子對著董蕭點了點頭,然後追著祁星茹而去。
「董總,您……」
「……」
董蕭心中一驚,他竟然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在,所以現在也懶得管是不是別人的地方了,直接冷冷的喝道,「範建是吧,限你三秒鐘內消失在我的視線內,不然你的藥品加工廠明天就會消失!」
「……」
聞言,範建大驚失色,連連道,「啊是是是,董總您消消氣,我馬上就離開,馬上就離開,不過董總您看……」
「滾!」
董蕭的語氣愈發的寒冷,「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是是是,我滾,我滾……」範建一臉頹喪的離開。
他本來就是來套近乎的,但沒想到這偷雞不成,卻差點反蝕一把米。
而董蕭的目的也就是嚇嚇他的,把注意力從轉移開來,他也不敢保證範建看沒看見他發信號。
再說了,董蕭並不是沒能力去收購一家藥品加工廠,而是根本不屑于去收購,那簡直是浪費生命和感情。
……
來到別墅外面,金剛就拿出電子鑰匙按了一下,前方不遠處的蘭博基尼Reventon‘嘀嘀’響了兩聲。
祁星茹不由暗自咋舌,這得多大的手筆?
蘭博基尼在意大利乃至全世界,都是詭異的。他神秘地誕生,又神秘的存在,出人意料地推出一款又一款的讓人咋舌的超級跑車。
只因它走另外一類路線。它是舉世難得的藝術品。
它的每一個稜角、每一道線條都是如此完美,都在默默詮釋蘭博基尼近乎原始的美。沒有多少人可以擁有它,因為它昂貴到無可想象的地步。
而這種超級跑車要是銘辰墨來開,到還想的過去。但問題就在于,開車的竟然是保鏢!
如果這個保鏢把車拿去賣了,然後隱姓埋名,那是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還是說,他們根本不在乎這點財力?
祁星茹現在對銘家的勢力龐大以外,算是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那就是——超級有錢!
有錢的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祁星茹懷著忐忑的心情上了這輛蘭博基尼Reventon,剛剛坐到副駕駛上,只听見‘啪’的一聲,一疊支票出現在她面前,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金剛冷冷的聲音便飄了過來,「要多少錢你自己寫,不管你是出于什麼目的,以後你給我離少爺遠點!」
「什麼?」
祁星茹有些驚訝,看著眼前這一疊瑞士銀行的支票。
自己寫?這得多有錢啊。
離他遠點?
靠,求之不得啊!
誰稀罕接近他?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祁星茹可不想當,于是她順手在支票上寫了一串數字——「10000」。
「放心,你就算是請我來,我也不會去找他。」寫完之後便把最上面那一張撕了下來收好,笑了笑說道。
這一連串動作流暢至極,行雲流水毫不停滯,讓金剛看的為之一愣。
不過最讓他驚訝的是,竟然只寫了一萬?雖然是法郎,但……
「那自然最好。」
金剛搖了搖頭,把剩下的一疊支票收好,系好安全帶說道,「去哪里?」
「……」
去哪里?祁星茹愣了愣,隨即說道,「A市孤兒院。」
「嗯。」
金剛緊了緊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然後按動了引擎,隨著蘭博基尼Reventon輕微的轟鳴聲,絕塵而去。
……
銘辰墨書房,蕭若萱怒氣沖沖的看著靠坐在軟椅上的銘辰墨。
「辰墨,你為什麼會把那件連衣裙交給那只雞?!」
「閉嘴!」
銘辰墨蹙眉,冷聲喝道,他有些想不通,他听見有人辱罵祁星茹心中竟會有一絲不爽,「那你是什麼東西?!」
「辰墨……」
「還有事嗎?」銘辰墨冷冷的打斷,絲毫不留情,「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出去。我不喜歡外人出現在我的書房。」
「銘辰墨!」
蕭若萱突然大聲道,「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我們很快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你怎麼能說我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