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星辰和星月兩人可就傻眼了,怎麼他們每次都不成功?
星月問道,「大白痴,你說會不會星茹姐姐知道了?」
星辰搖了搖頭,「不會,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想到是我們做的。」
「也對哦,星茹姐姐根本不知道我們的事情。」
星月點了點頭,「不過為什麼弒爺爺不告訴星茹姐呢?」
「不知道。」
星辰搖頭,「不過我敢肯定的是,弒爺爺絕對是為了星茹姐姐好才這麼做的。」
「呸,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星月吐槽了一句,又問道,「那我們還繼續嗎?」
星辰看了看監視器上,三人已經離開了咖啡廳,當下搖頭,「走吧,我們趕緊收拾好一切,免得弒爺爺發現了。」
一說起弒爺爺,星月癟了癟嘴,「發現了又怎麼了?弒爺爺也不會怪我們,我們也是為了星茹姐姐好啊。」
星辰剛想說話,就被一個聲音突兀的打斷,頓時把他們兩個驚出了一身冷汗,「我有那麼好說話麼?」
星辰,「……」
星月,「……」
我勒個擦!
兩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星月連忙打著哈哈說道,「呵呵呵,弒爺爺,你怎麼來啦?」
「……」
弒爺爺瞪了她一眼,佯怒道,「少給我打馬虎眼,說,你們在這里干什麼?」
星月趕緊看向星辰,但星辰不語,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
星月急的一跺腳,看向弒爺爺連忙笑道,「我和星辰見這里許久不用了,就來打掃打掃,免得沾了灰塵,呵呵呵。」
「……」
聞言後,星辰頓時眉頭一皺,略微有些擔心的看向弒爺爺,剛剛一抬起頭,頓時一驚。
果不其然,弒爺爺怒了。
「星月!」
「在!」星月一怔,連忙立正站直。
「天宇守則第一卷第三條是什麼?!」
「嚴格服從組織上的安排,若欲隱瞞上級,一經發現,亂……亂……」說到這里,星月有些顫抖起來,雙手緊緊地抓緊衣角。
「亂什麼?!」
「亂……」
「說!!」弒爺爺一聲大吼,星月嚇得倒退了一步,腳下一個不穩,跌坐在地。
「小月!」
星辰急的大喊一聲,卻是不敢上前攙扶,只得硬著頭皮看向弒爺爺,「弒爺爺,這次私自行動完全是我一人的主意,于星月無關。」
他知道弒爺爺對祁星茹很好,所以他也不想搬出祁星茹,私自行動就是他的過錯。
「大白痴……」
星月突然出聲,「弒爺爺,是我想幫星茹姐姐出氣的,但又不會這些東西,所以才讓星辰來幫我。」
「……」
星辰在一旁緊蹙眉頭,他不敢繼續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弒爺爺。
現在弒爺爺依舊面容不變,看不出一丁點怒容,但從其聲音里,卻能听出一個難以遮掩的怒意。
弒爺爺閉上眼楮,緩緩地開口,「天宇守則,第二卷,第四條。」
「……」
星辰吞了口唾沫,說道,「組織內部杜絕袒護現象,一經發現,均以同罪論處。」
「好,那你來回答剛剛的問題。」
弒爺爺突然睜開眼楮,緊緊地盯著星辰,在這強大的氣勢下,星辰額頭上不自覺的細汗汩汩流下。
「嚴格服從組織上的安排,若欲隱瞞上級,一經發現,亂……亂槍打死!」
星辰說完這話,已經是接近虛月兌了。
他知道,這不是說著玩的。
記得在來A市孤兒院之前,他一直住在一個小黑屋里,沒有辦法出去,每天只有三個面包一杯水,隨時都能听到外面傳來陣陣槍聲,那時候的他只有三歲。
「知道就好,那還不實話實說。」
「是。」
星辰點了點頭,可正當他要說的時候,弒爺爺突然打斷道,「星月,你來說。」
「……」
星月一愕,有些晃神,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冷靜下來敘述著這一切,只要實話實說,弒爺爺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眼神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弒爺爺听著星月講到安置變壓器的時候,就無語的瞪大了眼楮,听到最後三人各懷心思的想讓對方觸電時,面上的肌肉已經開始有些抽搐了,當星月講到罌粟花和玫瑰花的時候,弒爺爺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卻是稍縱即逝。
「……」
星辰和星月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顯然是捕捉到了這一現象,同時大舒一口氣,果然還是搬出星茹姐姐有用啊。
說完後,星月一臉擔心的看向弒爺爺,不過她的心里已經篤定,弒爺爺不會把她怎麼樣了。
可是沒想到接下來弒爺爺說的一句話,愣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只見弒爺爺頓時兩眼發光,急急的說道,「快快快,那段視頻還在嗎?快給我!」
星辰,「……」
星月,「……」
……
三人離開後,費悟就撥通了赫尼爾的電話,「老板,這次計劃有些誤差,不僅僅是董蕭,連大明公司的總裁銘辰墨也來了。」
「什麼?!」
電話那邊的赫尼爾從沙發上一下子蹦了起來,「大明集團的總裁……銘辰墨?!」
「是的,老板。他們三人在一個卡座,還聊了很久。」
「那,東西呢?」
赫尼爾想了想,不過怎麼也想不通,銘辰墨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羊皮卷?那個羊皮卷一直放在桌上,每人動過,他們離開的時候,也帶走了,所以……」
「等等!」
還沒等費悟說完,赫尼爾急急的喝住,「你說那個羊皮卷一直放在桌上?」
「呃,是。他們還一起對著羊皮卷指指點點的,這09號也太沒有緊張觀念了,這樣重要的物品他也能這樣隨意。」
「好了,別說了,這個任務品是假的。」
「假的?」
費悟一愣,「老板,你怎麼知道的?」
「哼,廢物,你真的人如其名。」
「呃,老板,屬下愚昧,望您指教一二。」費悟一臉黑線,賠笑的問道。
「我問你,這次偷竊的對象是誰?」
「大明集團……哦!」
費悟突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所以這個東西要是讓銘辰墨看到了,肯定不會如此鎮定。」
如果這文件真的那麼重要的話,銘辰墨也不會就這樣讓祁星茹又帶走,那這樣說來就只有兩種解釋說得通,一種便是銘辰墨也不知道有這樣一個文件,另一種便是這個文件銘辰墨知道是假的。
而這顯然又是後者。
「呵,算你還不笨。」
費悟遲疑了一下,問道,「老板,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