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雪把小小的身體縮進了牆角,不一會就睡著了。雖然是六月的天,可是房間里的空調氣溫明顯打的太低,睡夢中的她身子越縮越小,幾乎縮成了一個小皮球。一旁用整面牆做成的巨大衣櫥投下來的暗影,把她小小的身體完整的包裹進去。
東方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掃了一眼房間,一時間竟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他皺了皺眉,難道她知難而退了?
把赤、果的身體往床上一躺,東方煜覺得體內的燥熱又開始蔓延起來,他黑著一張臉拿過一旁的遙控器,空調的溫度又降了好幾度。
很快東方煜就發現這樣的方法作用不大,體內熱浪突突的往外冒,似乎血液都被煮開了一樣。他暗自握緊了雙手,這回老爺子還真是鐵了心,竟然給他下這麼猛的藥。
如果放任這樣下去,他堂堂的東方家大少爺,黑白兩道都吃的開大人物卻因為‘春、藥’而暴斃而亡,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死。
正當東方煜無比郁悶的時候,卻听到一陣噴嚏聲,他詢著聲音望去,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縮在牆角,身影被衣櫥的暗影擋完了,難怪剛才他沒有發現。
那個女人還在!東方煜的眼里閃過一抹深層的光,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如獵豹看到自己獵物一樣,快速的向那抹身影撲了過去。
女子特有的清香,酥軟的身體,東方煜一靠近,立刻就挑起了全身的**,某個不自覺的家伙,昂首的更加厲害。
冷冽的薄唇迅速的貼近,東方煜嗜血般的大力啃咬著面前嫣紅的櫻桃唇,蠻橫而大力的動作立刻吵醒了睡的很不安穩的慕寒雪。她慢慢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等看清面前的男人,怔了幾秒立刻挑眉不悅的質問。
「喂,你不是說你不會踫我的嗎?」
慕寒雪氣竭,這個男人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
東方煜的眼里閃過一抹玩味,敢用這麼沖的口氣跟他說話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他修長的手指輕挑的勾起她精巧白皙的下巴,寒著聲音問道。
「老頭子為了算計我,不犧給我下藥,既然你是他送上門來的,不吃是乎有些說不過去。」
慕寒雪一愣,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如此的盛怒。他的父親竟然給他下藥,原來他跟她一樣,同是得不到父愛的孩子。
突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不過下一秒,慕寒雪立刻皺起了眉頭握緊了雙手。該死的男人,他竟然咬她的脖子。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啃,慕寒雪痛的全身都在戰栗,她恨不得找一樣東西把面前的男人給砸暈,手在外面模索了半天,卻沒有模到一樣稱手的東西。
「既然不願意,又何必出來賣。」
東方煜發現了慕寒雪的小動作,眉眼一暗出言譏諷。慕寒雪的雙眼卻突然一驚,想到接下來的二十萬,她的動作頓時僵住。
面前女人突然變的乖順,一下子就挑起了東方煜心中的無名之火。他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裙子,哧啦一下就從中間扯成了兩半,露出了雪白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