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雪不安分的扭動,直接引的東方煜體內的欲火竄的更高,他的動作更加邪肆凶猛起來。
門外,施小柔看著一直緊閉的房門,听著里面曖昧的男歡女愛的聲音,一雙手驀然握緊,指甲幾乎嵌進了掌心里。
東方煜,那個曾經疼愛自己煜哥哥他竟然對她的叫喊視而不見,他竟然明明知道自己在門外依然跟別的女人打的火熱,他明明知道她是喜歡他的,他竟然如此狠心的踐踏她的心。
難道時間真可以抹掉一切,十六年前的感情早已隨著時間煙消雲散,現在的東方煜之于她,除了一點愧疚外,再無其他的任何一點感情。
那麼,她這十六年所受的苦算什麼?她跟乞丐一起搶吃的,她被打的滿身是傷,她甚至連身體也變的殘破,難道她受了這麼多苦只是為了換取他現在對自己的一點點愧疚嗎丫?
父親說的對,像東方煜這樣的男人,來硬的永遠只會把他推的更遠。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別的女人,一個可以提供健康身體帶給他無限歡愉遠勝于她的女人。
想到這里,施小柔就下定了決心,她一定要讓東方煜對她重新疼愛起來媲。
伸手捂住了胸口,臉部表情切換成了痛楚,施小柔扶著門慢慢的跌坐在地上,一邊拍著門,一邊氣息微弱的開口。
「救命啊……煜哥哥……我好痛……好痛……」
腳重重的踏了一下地面,制造出自己跌倒在地面時發出的撞擊聲,做好這一切後,施小柔就蹲在門邊,靜靜听著門內的動靜。
機警如東方煜,他立刻發現了門外的動靜,臉色頃刻間就變的不好起來。
「該死……」
低低的咒罵一聲,東方煜重重的撞擊了兩下很是不舍得的撤出了自己。他憐愛的吻了吻慕寒雪帶著汗濕的小臉,把剛才扯下來的睡衣快速的套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沉聲對她吩咐道。
「乖,去給她開門,順便看看她怎麼了?」
東方煜說完,無奈的扯過一旁的襯衫圍在腰間準備去浴室,這一身的火氣沒了女人宣泄他得去找冷水給滅滅,他更不想在欲火焚身的時候去接觸別的女人,尤其是施小柔。
慕寒雪把自己的小內、褲也穿回了身上,雙眼里閃過一抹黯然,很是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你不自己去?」
這個男人有多禽獸她比誰都清楚,能讓他在***當頭撤身的女人可見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可是他既然已經為了施小柔連跟她上、床都顧不上了,他為什麼又不去見她。
東方煜氣的咬牙切齒,這個死女人怎麼這以笨,一定要他說的這麼清楚嗎?
「我只是把施小柔當成我的妹妹,你覺得大晚上的我赤身果、體去抱一個成年女人合適嗎?」
東方燭吼完,就頭也不回的邁步走進了浴室,第一次很自覺的竟然把浴室的門給反鎖了。
慕寒雪先是一愣,反應過來東方煜說的是什麼意思後,雙眼晶亮嘴角的笑容立刻蔓延開來。
原來,他只是把施小柔當成妹妹,他能做到這個份上,看來,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慕寒雪突然有種撥開烏雲見到太陽的感覺,快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去給施小柔開門。
「你……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慕寒雪一開門就見施小柔無比柔弱的倒在門口,她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蹲體關切的問道。
天啊,這柔弱的林妹妹不會是因為他們開門晚了,而氣生病了吧。
原本听到開門聲,施小柔的雙眼還是一亮,但是等她看清出現在門口的人時,一抹陰冷一閃而過。她沒好氣的推開了慕寒雪,一邊尖聲問道。
「煜哥哥呢?煜哥哥在哪?你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
慕寒雪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平復下來,一雙腿本就軟軟的沒有多少力氣,毫無防備的她輕易的就被施小柔推的跌坐在地上。她的雙眼立刻流露出不可思議,這個女人剛才不是很虛弱嗎?為什麼她推她卻這麼有力?
強壓下心頭的疑惑,考慮到生病的人坐在地上不好,慕寒雪再次上前,溫聲對施小柔道。
「東方煜……在……在洗澡……我先扶你起來吧。」
慕寒雪友好的伸出了雙手,施小柔的單鳳眼就斜斜的掃了過來。她剛想伸出手,卻不經意間看到慕寒雪脖子上無比清晰的咬痕,牙印一顆顆無比清楚的倒映在她的瞳孔里。
施小柔突然間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不用想她也知道那痕跡是誰留下的,單單是這個牙印就可能看出,剛才這兩個人曾多麼瘋狂的歡愛過。
「你別踫我……滾開……滾開……」
施小柔突然間像是瘋了一般把慕寒雪推向一邊,張牙舞爪的手不停撕扯著她的頭發,恨不得扒下她的一身皮肉來。
剛開始慕寒雪沒有反應過來,被狠狠的抓了幾下吃了好幾個暗虧,頭皮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刺痛了她的神經,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慕寒雪一把揮開了施小柔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掉了一地自己的長發,臉色很是不好的開口。
「丫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誰願意伺候你?」
該死的,剛才她還把她當成病人所以輕言細語的哄著她,沒有想到這個女如此的彪悍,天殺的,她竟然抓掉了她那麼多頭發,她是想把她弄成禿子麼?
她只賣給了東方煜,就算要伺候也只用伺候東方煜一個人,這個女人算哪根蔥,憑什麼她要在這里降低身份承受她的怒氣。
施小柔的雙眼里也閃過一抹憤怒的火苗,以前她沒少被人欺負,所以在回到施家的那一刻,她在得知自己的父親如此有權有勢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發誓,這一輩子她不要再讓任何人欺負了。
這個女人敢推她,這個仇她一定要報。抬眼瞥見某個男人從浴室里出來,施小柔突然捂住了臉頰,身體微微的抽動,嘴里還發現啜泣聲來。
慕寒雪背對著浴室,所以並沒有發現東方煜已經穿著系好腰帶的睡袍走了出來。她很是詫異,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施小柔,怎麼突然間哭起來了。
「喂……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听到慕寒雪關切的聲音,施小柔仿佛更加害怕,她一邊哭泣,一邊哽咽著聲音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打擾你們……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害怕……你不要再趕我走了。」
慕寒雪更加模不著頭腦,但是前一陣被瞿艷艷陷害了好幾次也長了個心眼,她心里暗叫一聲糟糕,快速回頭果然看到東方煜目光復雜的站在她的身後。
她的嘴角頓時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來,果然流年不利,今年她走到哪里都別想過安生的日子。
東方煜深深的看了慕寒雪一眼,然後從她身邊擦身而過,高大的身體蹲在了施小柔的面前,聲音溫潤而好听。
「小柔,你怎麼了?」
施小柔見有了機會,頓時眼前一亮準備控訴剛才慕寒雪對自己做了什麼?可是她還沒來的及開口,東方煜又丟出一句。
「你明明知道你的身體不好,這麼晚了怎麼不在床上好好的睡覺,跑到這來干什麼?」
帶著些許責備的聲音,東方煜的臉色卻是很嚴肅。施小柔一听,頓時一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東方煜問她怎麼了,是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間臥室的門口,他根本就沒有想要過問剛才她跟慕寒雪所發生的事情。
恨恨的咬住下唇,施小柔只得繼續裝可憐。
「煜哥哥,我好害怕。我剛才又做了那個夢,我夢見了當年在商場那小黑屋。我夢見有三個黑衣人拿刀在我身上比劃,滿目都是血,我的心好痛,我喊救命可是沒有人理我,我覺得我就要死了……」
施小柔驚恐的睜圓了雙眼,眼淚像珠子般快速的滾落到地面,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那恐怖的夢魘里面,雙手伸出,十指猙獰,狠狠的掐入了握著她胳膊的溫暖大掌上。
東方煜心間又是一軟,他連手背上的疼也顧不上,只是緊緊的摟過施小柔瘦弱的身體,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對不起,小柔,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沒事了,沒事了,小柔,那只是夢,一切都過去了。」
東方煜覺得,自己太過自私,一心想著怎麼樣讓施小柔對自己死心,卻忘了她是一個心靈受到重創的女孩子。他把她帶回了國,卻把她獨自扔在一個房間里不聞不問,在陌生的地方,她該有多害怕才會做如此驚恐的夢。
不管怎麼說,他欠了她,就算是她當成了妹妹,作為一個哥哥最起碼的關心他也應當給她。
站在一旁的慕寒雪看到這一幕,鼻尖一酸悄悄的退到了床邊。她不怕彪悍的女人,哪怕是跟她們痛快淋灕的打一架,就像剛才施小柔那般對她她也無所畏懼。她怕的卻是一個女人的悲慘過往,這會讓她連恨都沒有勇氣。
她知道那種被夢魘生生嚇醒的痛苦,自從她在警察局殺了人後,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好覺,她總會從夢中驚醒,滿目鮮血灼傷她的眼楮。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會起床沖進洗手間用上洗手液使勁的沖洗自己的雙手,水流穿過指尖,十指透明明明手上什麼也沒有,但是她知道,她那一手的鮮血怎麼也洗不干淨。
所以她听到施小柔的話,心里不禁生出一抹同情。她不過才被這夢魘折磨了一個月她就開始受不了,而施小柔呢?整整十六年,她是如何挺過來的。
施小柔听到東方煜的安慰,不但沒有覺得安心,反而抓住他的大手,聲音更是充滿了哀怨。
「不是夢,煜哥哥,我的這顆心髒已經壞了,誰也說不清明天還是後天,我就永遠也醒不過來,永遠的離開這個人世間。但是我還是無比的感謝老天,因為它讓我在死之前看到了煜哥哥,讓你回到了我的身邊,就算是現在死,我也能瞑目了。」
嘴角勉強擠出一抹笑,綻放在那張擁有著病態蒼白的臉上,格外的惹人憐愛。東方煜心間一沉,聲音也帶著壓抑的痛楚。
「小柔……我會找到最好的心髒科醫院……你不會有事的。」
施小柔聞言,笑容擴的更大,她把腦袋靠在了東方煜的肩頭,聲音帶著些許撒嬌的味道。
「我相信你……煜哥哥是最棒的。我好怕,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嗎?我害怕再做惡夢。」
施小柔覺得,從現在開始,她就要杜絕東方煜跟任何女人接觸,只有這樣,他的心才會回到她的身上。
東方煜聞言的眉頭再次糾結起來,跟他睡?那他跟慕寒雪怎麼辦事?他又不能把施小柔當一個多月什麼事都不懂的小屁孩。
施小柔見東方煜不回答,不由的不悅的嘟起了小嘴。
「煜哥哥,你的床那麼大,你不會那麼小氣不舍得讓我睡吧。」
頓了頓,她又小心翼翼的掃了掃慕寒雪,聲音帶著怯弱的味道。「還是說,你怕她生氣?」
如此挑釁東方煜尊嚴的問題,直接讓他沒好氣的從地上站起,他盯著施小柔那張臉犀利的看了好一會,才嘆息的丟出一句。
「你如果喜歡,就去睡吧。」
施小柔高興的差點從地上跳起來,想到自己現在柔弱的樣子,又不得不按耐下來。她慢慢的走到東方煜的身邊,踮起腳尖對著他的俊臉就是叭啾一口。
「哇,煜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施小柔說著,就徑直走到了臥室那張大床上,她雙手張開睡在了最中間,不論東方煜睡哪一邊,她都可以緊挨著他。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心里卻不禁暗自下定決定。煜哥哥,我在你的生命中缺席了十六年,你以前有女人我不怪你,但是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剔除,最後由我來接手。
東方煜一直愣在原地,心里很是糾結,他是應該馬上很不給面子的把臉上的濕印子給抹掉呢還是等會再去洗個臉?
他有潔癖啊,似乎是除了慕寒雪那該死的女人外,別的任何女人踫他,都會讓他很不舒服,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蠱。
「你如果喜歡,就去睡吧。」
施小柔高興的差點從地上跳起來,想到自己現在柔弱的樣子,又不得不按耐下來。她慢慢的走到東方煜的身邊,踮起腳尖對著他的俊臉就是叭啾一口。
「哇,煜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施小柔說著,就徑直走到了臥室那張大床上,她雙手張開睡在了最中間,不論東方煜睡哪一邊,她都可以緊挨著他。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心里卻不禁暗自下定決定。煜哥哥,我在你的生命中缺席了十六年,你以前有女人我不怪你,但是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剔除,最後由我來接手。
東方煜一直愣在原地,心里很是糾結,他是應該馬上很不給面子的把臉上的濕印子給抹掉呢還是等會再去洗個臉?
他有潔癖啊,似乎是除了慕寒雪那該死的女人外,別的任何女人踫他,都會讓他很不舒服,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蠱。
慕寒雪看到突然睡到她床上的施小柔,心里頓時覺得很不舒服。這張大床剛才她才跟東方煜翻雲覆雨過,這張床見證了他們契合最為甜蜜的時刻,可是如今,它卻要被另一個女人霸佔了。
她已經被迫跟另外一個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下了,難道還要她跟她同時睡在一個男人身邊嗎?這樣想著,慕寒雪就面色一凜,從床上站起了身。
東方煜卻快速的拉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按回了床上,聲音嚴肅的響起。
「今晚你們兩個睡這里吧,我睡隔壁的臥室。」
慕寒雪一下子愣,而躺在床上的施小柔一下子也變的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