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艷艷見慕寒雪上前,立刻用盡全身力氣去拉慕寒雪的褲腿,因為肺里呼吸不暢,她說出的話也變的結結巴巴。
「慕寒雪,我告訴你……那天你沒有被強、暴……你身上那些痕跡全是我弄的……」
看到瞿艷艷伸手過來,慕寒雪的腳條件反射性的向後縮,吃了瞿艷艷這麼多次虧,對于這個女人她已經保持了本能的警惕。她這一縮,瞿艷艷的手就落空,她的臉上頓時涌現出一抹叫做絕望的東西。
「瞿艷艷,你又想玩什麼花樣?」慕寒雪無視掉瞿艷艷那一副可憐的表情,聲音里帶著戒備丫。
這不能怪慕寒雪不相信,瞿艷艷一直想要致她于死的,她不惜弄死自己的寶寶來陷害她。對于連自己的親骨肉都痛下殺手的女人,她落到她的手里她有那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她。
一想到瞿艷艷說的,她身上那一身痕跡是她弄上去的,慕寒雪就止不住的全身惡寒一個哆嗦。這瞿艷艷在‘魅惑’里呆過,那個地方女客人也是接待的,不會這女人有拉拉情結吧。
想到這些,慕寒雪就想咆哮,可是她是正常的女人啊,比起被四個男人輪、奸,被一個女人尤其是被自己厭惡的女人給玩弄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吧。
瞿艷艷听到慕寒雪質疑的話,頓時有些急了。「我知道我以前害過你……但是我這一次真的沒有騙你……我找來的那四個人正準備對你做什麼的時候……媲」
話說了一半,瞿艷艷胸口就堵的更加難受起來,似乎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她更加肯定自己不對勁,想起剛才有兩個男人把她往死里虐的動作,她突然就流下了冷汗。
這里……有東方軒的人……他想讓自己死,他想殺人滅口!!
想到這里,瞿艷艷突然就強撐著最後的力氣咬著牙恨恨的開口。「我找來的人剛想動手……東方軒卻突然來了……」
「他來了?他來干什麼?」慕寒雪一僵,怎麼也不明白這一會瞿艷艷怎麼會提起東方軒。
她把目光投射到站在倉庫門口背向著她挺拔而立的男人,即使在這昏暗狹小的地方,依然絲毫不能影響他身上威嚴的氣質。她剛想走到身邊去問問東方煜,他那天下午去救她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東方軒,一只手卻突然抓住了她的腳踝。
「別走……別走……慕寒雪……你听我把話說完。東方軒趕在我的人動手之前救了你……他把我的人全部麻醉了……但是他卻沒有立刻帶你走……而是要我在你身上留下那些痕跡。我想,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讓東方煜誤會你被強、暴了……」瞿艷艷吃力的解釋道,她突然害怕自己會真的這麼死去。
慕寒雪依然不相信的搖了搖頭。「東方軒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啊……」
「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有什麼陰謀。我找的那四個人已經被他給殺了,我失蹤的這幾天一直被東方軒給拘禁起來。要不然,憑著煜少的本事,他怎麼可能找不到我。」瞿艷艷企圖用這些事實說服慕寒雪。
顯然,慕寒雪是不懂這些,但是她不懂不代表別人也不懂,最起碼站在倉庫門口一直听著房間里動靜的一個男人顯然是听懂了。他身體微微一僵,微藍的雙眼里多了一抹陰狠的光,雙眼一直望著不知道的地方。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值得原諒。」瞿艷艷微微推開了瞿艷艷。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如果這是瞿艷艷為了給自己逃月兌而扯出了東方軒把它當成了借口,那麼這個女人當真是該死。如果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這個世界上的人心真是太可怕了,東方軒是東方煜的弟弟,他怎麼能如此設計他的哥哥,平時他一臉陽光和煦的樣子,怎麼私底下的心這麼陰冷可怕。
「慕……慕寒雪……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但是求求你……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瞿艷艷突然趴在地上,嘔出了一灘鮮血,後面的話都成了一個淺淺的口型,再也發不出聲音。
站在一邊的慕寒雪同樣被嚇了一大跳,連同褲腿也不可避免的被濺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她听說過被強、暴的沒命的女人,但是人家也是私密的地方被撕裂引起大出血造成的,瞿艷艷為什麼是嘴里吐血呢?
當然,作為一個純潔的,有下限的妹子,慕寒雪絕對不承認自己想到了估計是被某個重口喂的男人捅破了食道。
瞿艷艷已經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身體的力氣幾乎消失的一干二淨,前一秒她還能跟五個男人挑戰6P的極限,這一刻她就像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連呼吸一口也要拼掉半條命。她很想告訴慕寒雪,剛才強、暴她的男人里面有東方軒的人,她被喂下了致命的藥,但是她現在只能無力而絕望的躺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望著慕寒雪,嘴唇艱難的蠕動做著口型。
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慕寒雪還是從瞿艷艷一遍又一遍艱難做出的口型看懂了,她說的是‘救我’。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沖著她點了點頭然後起身。
慕寒雪走到東方煜的身邊,她的小手討好般的伸進了他的大手里,聲音有些忐忑的說道。
「東方煜,可不可以把她送去醫院,她好像快要死了。」
不得不承認,慕寒雪這一刻心軟了,她畢竟是善良美好的,無法眼睜睜的看到一條生命在自己面前死去。就算救好了瞿艷艷今後她又來陷害她,她也不後悔,如果一個人連到死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一點良知,那麼這種人早已經不能被稱為人了吧。
「你又同情心泛濫了?」東方煜皺著眉頭,聲音里帶著隱隱的怒氣,連帶著慕寒雪主動放進他掌心的小手也被捏的生疼。
這個女人,她要受到多少次傷害吃多少次虧她才能學乖。
慕寒雪微微低下了頭,聲音雖小,卻帶著某種堅持。「她吐了好多血……她真的快死了……」
東方煜額頭的青筋頓時不自控的跳了跳,微藍的雙眼泛著危險的光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女人,真恨不得一下子掐死她。
他真是後悔今天讓這個女人過來,他原本想著她受到那麼大的傷害一定很恨瞿艷艷,他現在以同樣的方式方法為她報了仇,她心里一定會好受一些。沒有想到她听完瞿艷艷的忽悠,立刻就開始倒戈,反過來還給瞿艷艷求情。
慕寒雪被看的頭皮一陣發麻,但是她還是硬著頭皮努力的迎著東方煜的視線,嘴角還放肆的勾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反正據她的了解,這個男人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揍她。
明明是熊熊怒火的對峙,落在躺在地上的瞿艷艷眼里卻是情意綿綿的眉眼傳情。她已經開始渙散的雙眼閃過濃重的淒涼與羨慕,最後這一抹光亮也消失的一干二淨,一切都歸于了平靜。
過了好半天,對峙中還是東方煜敗下陣來,他揉了揉眉間,很是煩躁的揮了揮手對門外的人說道。
「追風,個人送那個女人到最近的醫院……」
東方煜說完,就臉色很不好的邁步離開。隨後追風跟了進來,雖然很是嫌棄,但是他還是領命準備抱起瞿艷艷,大不了回家多洗幾次澡好了。
追風抱起瞿艷艷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對勁,他把手指放在她的鼻息間一探,頓時臉色大變。
「少爺……她……她……」追風很想說瞿艷艷已經死了,可是收到自家少爺投來的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後,又趕緊改了口。
「我馬上送她去醫院……」
東方煜點了點,他從追風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結果,但是為了不打擊某個女人的積極性,他們只是心照不宣的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把這件事情掩蓋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慕寒雪果然渾然不知,她心里還在高興東方煜竟然答應了她的請求,為了不惹怒某個男人,她沒有回頭看瞿艷艷一眼,而是乖巧的依在東方煜的懷里。偷偷的瞄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她,慕寒雪又黑又大的雙眼狡猾的眨了眨,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在東方煜帥的人神共憤的側臉上叭嗒就是一口。
「哼,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收買我,看我今晚不好好的收拾你。」東方煜掩飾著心里的歡愉,故作不悅的在慕寒雪的俏臀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嘴里不滿的直哼哼。
慕寒雪頓時石化,果然比起無恥,她永遠不及某個男人。雖然有些小別扭,但是慕寒雪卻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不管瞿艷艷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相信了她的話,她沒有被人強、暴。
如果能忽略那一身痕跡是瞿艷艷弄上的事實,她想她會更開心。
像是想起了什麼,慕寒雪看向身邊的男人,有些忐忑的問著他。
「你那天來救我的時候,有看到東方軒在現場嗎?」
東方煜撫模慕寒雪的大手一滯,還是生冷的作答了她。「沒有……」
慕寒雪的雙眼頓時閃過一抹失望,她連聲音了帶著有氣無力。「那……那你說瞿艷艷有沒有撒謊……」
「就算你去問東方軒,他也不會承認,不管瞿艷艷有沒有說謊,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東方軒生冷的打斷了慕寒雪的問話。
如果瞿艷艷不死,他還不會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畢竟一直以來他的那個弟弟在他的面前表現的還是很安分。
但是現在瞿艷艷死了,這很好的說明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東方軒怎麼會急于殺人滅口呢?
瞿艷艷死不死,東方煜一點也不在乎,但是他還是有了意外的收獲心情很好。因為瞿艷艷的話讓他聯想到他那天帶慕寒雪回來幫她洗澡時發生的事情。當時他的手指進入到了她私密的花徑,感覺那里不但沒有受到傷害而且很是干淨沒有一點泥濘的感覺。
他當時還以為是把慕寒雪放在洗澡水里泡干淨了,可是就算泡干淨了外面,里面的幽徑深處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泡干淨的。
現在想想,她是根本就沒有被怎麼樣嘛。想到這些,東方煜的嘴角就若有若無的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看向身邊女人的眼光就帶著一份灼熱。哼,讓他禁欲這麼久,是時候該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慕寒雪原本被東方煜呵斥的住了嘴,看到他凜冽的臉色,就知道他生氣了。她只以為他生氣是因為她的話題挑撥了他們兄弟間的和睦,可是,可是這一會這臭男人嘴角的笑意是怎麼回事,他那灼熱的目光怎麼總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上車的時候,東方煜眼尖的看到了慕寒雪褲腿上的血,他一下子就想到這個血是瞿艷艷,而瞿艷艷剛被五個帶著髒病的男人XXOO過,他的嘴角頓時很不淡定的抽了抽。
雖然說這種方式那些病不會被傳染,但是東方煜還是不能忍受他心愛的座駕上染上這玩意。所以在慕寒雪上車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坐穩,他的大手立刻伸了過來,直奔主題就去解慕寒雪身上休閑褲上的扣子。
「東方煜……你你你……你這是要干什麼……」慕寒雪條件反射立刻夾緊了雙腿雙手護住了腰,雙眼里充滿了戒備臉色紅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一上車就開始月兌她褲子,他不會是饑渴到想在這里玩車震吧。雖然在這荒郊野外,打打野戰的也無可厚非,可是她始終還沒有彪悍到當著後面跟著無數雙黑幽幽的眼楮的男人面做這種事情啊。
難道,這家伙找了五個男人去輪、奸瞿艷艷,他在旁邊听了牆角所以忍不住了,他把她叫過來就是為了發泄他的獸欲?這樣一想,慕寒雪的一張臉立刻就白了,雙眼里的戒備更濃。雙手死死的抓住褲子,大手這個男人敢月兌她褲子她就跟他拼命的架勢。
「你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幾天沒有踫你,你就饑渴成這樣?」東方煜鄙夷的把慕寒雪從頭到腳的嘲諷了一遍。
雖然他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翻雲覆雨,但是他是有潔癖的好不好,剛才在那麼髒的房間里待了這麼久,雖然他什麼也沒有做身上肯定也會落了不少灰,他怎麼可能這個時候踫她。
「你你你……你才饑渴呢?你不饑渴你干什麼月兌我褲子?」慕寒雪忍不住的咆哮。
明明是這個臭男人色性大發先月兌她褲子的,他居然還反咬一口,就沒有見過比他更卑鄙的男人。
「那就自己月兌,別讓你那染血的髒褲子弄髒了我的車子。」東方煜落落的收回了大手,聲音充滿了戲謔。
慕寒雪臉色一囧,她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要月兌她褲子,原來又是他的潔癖病犯了。她認命的解開扣子拉開拉鏈,正準備往下月兌的時候,她無意識間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內內,她的手頓時僵在了那里,臉色突然一紅。
該死的,受了前幾天蘇姐連番轟炸式的教育,說什麼她一定要把東方煜牢牢抓住,而抓住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要把他喂的飽飽的讓他沒有機會去找別的女人。放過東方煜這麼好的男人不抓住,她這一輩子都會後悔的雲雲。
受了刺激的慕寒雪今天竟然真的穿了一條薄如蟬翼的小內、褲,她小內內幾近透明,根本什麼都遮不住,她要是把身上的長褲月兌了,那她現在豈不是就相當于真空了嗎?
「還不動手,等著我給你月兌?」東方煜看著慕寒雪紅一樣的臉,只以為她是害羞,聲音帶上了些許威脅的意味。
該死的女人,她身上哪里他沒有看過模過,她有什麼好害羞的。
慕寒雪咬了咬牙,反正更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坐過了,她現在再來矯情未免也太做作了。想到這些,她直接半彎起身體月兌下了褲子,渾圓挺俏的白女敕女敕小屁屁就在薄如蟬翼的小內內下若隱若現。而一直注視著面前女人動作的東方煜,頓時被刺激的差點涌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