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疼痛被接踵而來的刺激而陌生的感覺漸漸取代,夏梔子蒼白如雪的臉上也漸漸有了紅暈,粉紅粉紅,在這樣的場景下,透著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沖動。
古夜這樣看著,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低頭一口咬上那抹粉紅,似疼非疼似癢非癢的感覺讓夏梔子緊閉的雙眸一下子睜開,看著埋頭啃咬的臭男人,想都沒想,使勁一偏頭,將嘴巴迎了上去,狠狠地咬上了男人臉部的某個部位。
一咬上,夏梔子正要使勁,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咬到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柔軟?
目光移動……
要死,她竟然不偏不移的咬上了他的雙唇!
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算不算投懷送抱小白兔主動洗白白送肉進狼窩?
夏梔子察覺到問題嚴重性,要麼撤離要麼狠咬一口,可想法剛產生還來不及實施,就感覺男人的舌頭已經趁其不備,直入她的口腔,仿佛知曉她想咬他,那靈巧的舌左躲右閃,巧妙地避開她的牙齒,你咬我退,你棄我進,一來二往,夏梔子繳械投了降,微張著小嘴,躺在男人身下嬌喘吁吁,時輕時重的喘息在房內響起,帶著致命的誘惑,讓古小夜愈發食欲大振,斗志昂揚經久不衰。
許久許久,久到什麼時候?
夏梔子不知道,在他連續要了她三次之後,她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一覺,夏梔子睡得天昏地暗,醒來之時,已是深夜時分。
房間內沒有開燈,她靜靜的躺在那里,她盡力不讓自己去思考去想,可的疼痛和腰酸背痛卻殘忍地提醒著她,在不久之前發生了什麼。
恨麼?
恨!
怎麼不恨?
她恨不得將掠奪她的男人撕碎咬碎。
可,那只是‘恨不得’,在那個霸道瘋狂的男人面前,她無能為力。
就當是她欠他的吧。
現在終于償還了!
以後天涯陌路,相逢不識,無恨無怨,只求不再相見。
想及此,再也不想在這骯髒不堪的地方待下去,忍著酸痛從床上坐起來,掀被下床,借著月光她驚訝的發現,原本果著的身子竟然穿上了一件睡衣,吊帶的設計真絲的面料,緊貼著肌膚,如果不是看到,她甚至都沒感覺出來。
昏過去之前,她身子早已被體液和汗水濕透,她的混合著他的,透著糜爛的味道;而此刻,一股淡淡的清香從身上散發出來,很明顯,在她睡著之際,有人幫她洗了個澡,然後給她穿上睡衣。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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